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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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叫不好,这是要换方向啊。

    他连忙再扔出去一块带血的布,走出去一段距离,他想再扔一块,但刚扔出去,面前的车帘“呼啦”一下被掀开,一个长得像倭瓜的秃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吓得云枕松心提到嗓子眼,愣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你!”云枕松紧握剑柄,他已经用衣服把剑绑在了自己手上,死扣,扯不断,“别过来!”

    说着,他拼尽全力向前刺去,快准狠,连云枕松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如此大的爆发力,刺中秃子肩膀,秃子没料到这人看着柔柔弱弱的,还会用剑,当即暴怒,徒手拔剑扔回去。

    力量上,云枕松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被这股无法抗拒的蛮力摔倒,从座位上跌落。

    秃子手掌被剑割出血肉,剑刃锋利,再深半寸,就能见到骨头,他这只手也算废了。

    “妈了个逼的!”

    秃子用云枕松听不懂的语言骂了一句,一巴掌甩在云枕松的脸上,力道之重,让云枕松嘴角破裂,半张脸瞬间红肿,缓了好一会儿还是眼冒金星。

    “秃鹰!”有个男人站在马车外,大半张脸藏在斗笠中,斥责道,“别耽误事,弄晕,带走。”

    云枕松眼睁睁看着秃子凶神恶煞地朝自己俯身,马车内部小得可怜,云枕松无法逃脱他的魔爪,昏迷的前一刻,他希望齐剑霜能快些找到自己。

    *

    “不好了不好了!!!”

    衙役从雨中跌跌撞撞地跑来,手中攥着带泥染血的布料,周巳骑马而至,身后是紧紧抱着周巳腰的羽生,二人慌乱地跳下马。

    正帮县丞修建河道的齐剑霜闻声猛然回首,眼皮狠狠一跳,他当机立断,丢下工具,两步就从深三米的大坑里跨出来,截拦周巳,宽厚的大手捏住他的双肩,一字一句问:“云枕松呢?”

    周巳用精简的语言说明县里的百姓从墙角找到马车夫,泼醒后从他口中得知县令被一伙人劫走了,紧接着,去祁山送粮的衙役在路上发现了带血的布料,上面的刺绣正是县令常穿的那件。

    陡然间,齐剑霜感觉全身僵硬,血液倒流,抓着那块布料的指尖麻痹到生疼,就连呼吸都错乱了。

    他慌了。直觉告诉他,那帮人是朝自己来的,云枕松完全是被牵连的。

    举目眺望,满心荒凉。

    “鲁仪!”他扭头喊来正干活的鲁仪,他轻功好,善于追踪,“带足人马,顺着车辙找人!”

    说着,齐剑霜翻身上马,马能感受到骑马者的情绪,它被齐剑霜的低压吓得乱踏步子,想尽办法把人甩下去。

    齐剑霜紧勒住马嘴,对想跟着来的一行人喊道:“他娘的添什么乱!县里走不开人!都回去。”

    “周巳,羽生,我知道你们着急,但要相信我,我会把云枕松安全带回来。”齐剑霜轻缓语气。

    邓画和程绥错愕地对视一瞬,他们看见将军……哭了。

    暮色如墨,马蹄声碎。

    齐剑霜攥紧缰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粗粝的皮革将掌心磨得生疼。

    黝黑的马脖颈腾起热气,混着汗腥扑面而来,他顾不上擦拭额角豆大的汗珠,只一味将缰绳勒得更紧。

    皮开肉绽,在所不惜。

    “驾!驾!”

    沙哑的催促声伴着风雨撕裂苍穹,马腹两侧已被马刺扎出细密血痕,四蹄翻飞间扬起半人高的尘土。

    “再快些!”

    他俯身贴紧马背,喉间溢出近乎绝望的嘶吼。

    每一次马蹄重重砸在土路上,都像砸在他的心脏,捣碎,变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天秤之上。

    胥信厚骑在半人高的烈马上, 冷眼睥睨被同伴扔下的男人,这人手上绑着剑,一臂有刀伤, 倒在大雨中, 不省人事。

    今天跟着出来巡逻的人是颜柯, 进玄铁营的时间不长,之前一直在程绥手下的手下里做事, 平时根本叫不上号,胥信厚看他人机灵识时务, 便提拔到跟前,帮自己认认玄铁营里低调但威望极大的老人, 以免自己罚错人, 惹到不该惹的。

    胥信厚自从接任,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憋屈。

    玄铁营百年经营,全凭齐家,自齐剑霜太爷爷辈,就是镇北将军,而且齐家一直以善待士兵、公平正直教育后代, 因此玄铁营从上到下对齐家事忠心耿耿, 绝无二心, 内部是越来越坚不可摧。

    至于为何历代帝王从不瓦解玄铁营,一是齐家必须留一位质子在中州, 二是齐家的确忠心,不曾有任何谋反迹象。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由于质子从小生活在中州,几乎在皇帝身边长大,帝王、太后把他当亲生孩子对待, 太子、皇子把他当竹马朋友,关系自然是要好的,于是身为齐家嫡子嫡孙的质子,未来成为镇北将军,皇室也会放心些。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刨根究底胥信厚是韩家人,横插进来的外人,如何服众?哪什么服众?

    皇威吗?可新帝是个见风使舵的草包,听信小人的话,给他们停了军粮军器,打赢的仗全靠齐剑霜拼命,如今齐剑霜已死,背后的人极有可能是皇帝,这让他们如何乖乖听命?

    “将军?”颜柯喊的第三遍。

    胥信厚吐出一口浊气,嫌恶道:“拖回去,上点手段让他说出受谁指使。”

    都不用先问问,直接上手段。

    颜柯应了声,唏嘘这刺客太弱,逃都没逃掉,这不让胥将军找到出气筒了么。

    *

    另一头,齐剑霜几乎是地毯式搜索,顺着云枕松留下的记号,没日没夜地找,翻遍每座山,派去周边县村的人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连夜送去瀚城的求助信也没得到消息。

    一次次的失望几乎要把齐剑霜搞疯了,他回过头,大手一把抹掉脸上的雨水,看着从远处骑马飞奔而来的鲁仪,血丝遍布眼球,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憔悴。

    靠近后,鲁仪说:“瀚漠王那边也没有找到,呃瀚王说护好齐彦,他已经派人来保护齐彦了……”

    鲁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齐剑霜不满道:“胡闹。”

    齐剑霜也是埋怨了一句,没多说别的,他貌似随口问的一句,却让鲁仪结巴了一下。

    “玄铁营有消息吗?”

    祁山以北上玄铁营的地界,齐剑霜还没来得及找,不过鲁仪惯会打探消息,如今就算出来了,也能搞到玄铁营的内部消息。

    “没,没有。”

    齐剑霜身形一顿,淡淡瞥了他一眼,下马进到帐子里,帐内火盆正旺,齐剑霜脱下衣服,放在火边烤干。

    他沉默了一下,听不出情绪地问:“你刚是强调,还是紧张?”

    鲁仪闻言呼吸停滞片刻。

    他刚得了消息,说营里带回一个人,柔柔弱弱,身上没个二两肉,手上绑着一把通体盈蓝的剑,被胥将军拆了扔军库里了。

    想来这人便是被劫走的云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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