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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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女人多的是,能生孩子的女人更是多的是,云夫人都这般对您痛下杀手了,您这又是何苦呢?”

    白元宝甚至开始后悔,他就不该将那封信交给自家侯爷,瞧把他侯爷给折腾的,他是真心疼啊。

    “大惊小怪,吵甚?”谢湛蹙眉,不耐道:“本侯自己刺伤的。”

    他咳了两声,强撑着精神进屋。

    白元宝跌跌撞撞,难以置信:“侯爷您在说什么?”

    “不是你与本侯说的,女娘家都心软?”谢湛忍着心口的不适,斜睨白元宝一眼。

    白元宝有些一言难尽。

    这……这,云夫人不会纯纯觉得自家侯爷有病吗?

    他神色怪异,为自己低低辩解:“可……可您也不能糟蹋自个儿的身子啊!”

    白元宝看得胆战心惊,这要再往里深上几分,怕是要刺穿心口,岂还有命活?

    “本侯自有分寸。”谢湛神色淡淡。

    白元宝过后憋出一句话:“老奴先为您包扎伤口,再遣侍卫去请郎中。”

    云夫人定是懒得搭理自家侯爷,说不准心中还要叫好,再骂两句自作自受,索性这镇子上还有一家医馆。

    云笙夜里睡得很不踏实,她翻来覆去的,睡梦中竟是躺在血泊里的谢湛。

    他拉着自己的手,直挺挺往他心口处刺。

    云笙惊醒,额头沁出满汗,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亲了亲睡得香甜的女儿,心中平静不少。

    外头的夜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短刀刺得那般深,谢湛他当真无事吗?

    云笙抿唇,他到底是阿满的亲生父亲。

    思来想去,她心烦意乱的,谢湛这个害精,他就是活该。

    这镇上不止她一家医馆,便是谢湛不上心,白元宝那个老狐狸也定是心急如焚,生怕他家侯爷有个三长两短。

    他能出什么事呢?

    次日转醒,云笙神色不佳,她给女儿喂过奶后,便等王大娘过来帮她带阿满。

    “娘,辛苦您了,我去灶房里做饭。”

    王大娘忙摆手:“我老婆子是真心喜欢阿满,你又叫我一声娘,母女间哪有这般客气的?”

    云笙心头发热,原先的钱婆子没叫她感受过何为亲娘的慈爱关怀,她却在王大娘身上体会到了母爱。

    她打开窗户通风,复才跨出屋门。

    院里那道塌陷的土墙仍旧是一瘫废土,“邻居”说要重新起墙,却至今都未有一点动静。

    云笙深深呼吸一口气,去拾柴禾起锅烧水。

    玉米杆子刚点燃,云笙便听见隔壁院里白元宝的嚎啕大哭。

    “侯爷,我的侯爷啊,您快醒醒,这到底是怎么了?侯爷,您可千万不要吓老奴啊,您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奴如何向老太君交代?小主子还那么小,怎能没了父亲,您就算为了小主子,也得撑住啊侯爷!”

    他哭的情深意切,那哭的,一声盖过一声。

    云笙手上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烧自己的火。

    呸,谢湛他就是自作自受。

    她听白元宝哭得中气十足,想来那男人也无甚大事。

    第63章

    “咋样啊,咋没反应?是不是我哭的声音太小了,云夫人听不见?快,你快再看看去。”

    白元宝愁眉苦脸的,他朝窗外的侍卫挥挥手。

    侍卫垂着头,低声道:“白,白总管,云夫人当是听到了。只她往我们院儿里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烧火了。”

    白元宝偷偷瞥眼自家黑脸的侯爷,咬牙道:“云夫人定是没听到。”

    话落,他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谢湛躺在床榻上,眸色一暗。

    他的阿笙当真是好狠的心啊,她就半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吗?

    “行了,本侯还没死呢,你哭丧也是哭早了。”谢湛面色不虞,没好气道。

    净是这个老仆出的馊主意。

    白元宝讪讪,唉声叹气退到屋外。

    他斜着身子踮起脚,故意朝着云笙的方向喃喃自语。

    “我可怜的侯爷啊,总算是醒了,也不知人还能撑到几时?”

    云笙只当没听见,蒲扇对着灶台口扇风,一时火势更大。

    白元宝急的团团转,是彻底没了法子。

    用过早膳,云笙去前头柜台上忙碌,阿狗蓦地喊她两声。

    “云姐姐,云姐姐,你想什么呢?怎么出神的这般厉害?”

    “有……有吗?许是昨夜里没睡好吧。”

    阿狗忽然语出惊人:“云姐姐不会再想隔壁那个大坏蛋侯爷吧?我听他那个老仆嚎了一天,哼哼,真是报应不爽,也不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没有。”云笙几乎脱口而出。

    阿狗神色怪异的瞅过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云笙心虚的很,她垂眸催促道:“你别在我这儿杵着,快去给病人抓药。”

    夜深人静,云笙哄着女儿入睡。

    她沐浴过后,翻来覆去地合不上眼,白日白元宝那滑不溜秋的话尽往她耳朵里钻。

    云笙是知道那刀刃刺的有多深的,失血过多,想来身子也是不适。

    只谢湛皆是咎由自取,呸,他活该,自作自受。

    云笙强迫自己入睡。

    须臾,她咬咬唇,难耐的从床榻上直起身子。

    看在女儿的面上,那男人也当真不能有点闪失,他到底……到底是阿满的亲生父亲。

    况且他是顶顶尊贵的侯爷,是谢老太君放在心坎上疼的大孙子,是镇守北庭的大将军,是以谢湛不能出事,免得谢老太君来追究,好端端地牵累旁人。

    云笙将自己说服,她提着药箱跨进隔壁院里,谢湛的屋门未从里上锁,轻轻一推便敞开条细缝。

    走近些,她瞧见榻上的男人侧身闭目。他面色有些苍白,即便在睡梦里,眉心也拧成一个结。

    云笙抿唇,她轻轻坐在边儿上,去看谢湛的伤口,果然是她多此一举。

    男人伤口处以白纱裹着,他上身未着寸缕,只浅浅披了件外袍,乍然瞧见男人赤裸裸的□□,云笙忽觉有些脸热。

    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那等子事有什么好想的?

    云笙开始后悔,她就不该来。她起身,扭头要走。

    手腕蓦地被人握住,对方轻轻一拽,云笙瞪大一双眼,她惊呼出声,人已经伏在谢湛肩头。

    “阿笙,告诉本侯,你怎来了?”谢湛贪恋地埋在云笙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

    久居军中,他自是敏锐的很。

    在云笙推门那刹,他便早已转醒。

    谢湛屏气凝神,强压着心头的兴奋与激动,他想看看他的阿笙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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