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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掌中娇鸾》 60-70(第4/20页)
下的女人多的是,能生孩子的女人更是多的是,云夫人都这般对您痛下杀手了,您这又是何苦呢?”
白元宝甚至开始后悔,他就不该将那封信交给自家侯爷,瞧把他侯爷给折腾的,他是真心疼啊。
“大惊小怪,吵甚?”谢湛蹙眉,不耐道:“本侯自己刺伤的。”
他咳了两声,强撑着精神进屋。
白元宝跌跌撞撞,难以置信:“侯爷您在说什么?”
“不是你与本侯说的,女娘家都心软?”谢湛忍着心口的不适,斜睨白元宝一眼。
白元宝有些一言难尽。
这……这,云夫人不会纯纯觉得自家侯爷有病吗?
他神色怪异,为自己低低辩解:“可……可您也不能糟蹋自个儿的身子啊!”
白元宝看得胆战心惊,这要再往里深上几分,怕是要刺穿心口,岂还有命活?
“本侯自有分寸。”谢湛神色淡淡。
白元宝过后憋出一句话:“老奴先为您包扎伤口,再遣侍卫去请郎中。”
云夫人定是懒得搭理自家侯爷,说不准心中还要叫好,再骂两句自作自受,索性这镇子上还有一家医馆。
云笙夜里睡得很不踏实,她翻来覆去的,睡梦中竟是躺在血泊里的谢湛。
他拉着自己的手,直挺挺往他心口处刺。
云笙惊醒,额头沁出满汗,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亲了亲睡得香甜的女儿,心中平静不少。
外头的夜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短刀刺得那般深,谢湛他当真无事吗?
云笙抿唇,他到底是阿满的亲生父亲。
思来想去,她心烦意乱的,谢湛这个害精,他就是活该。
这镇上不止她一家医馆,便是谢湛不上心,白元宝那个老狐狸也定是心急如焚,生怕他家侯爷有个三长两短。
他能出什么事呢?
次日转醒,云笙神色不佳,她给女儿喂过奶后,便等王大娘过来帮她带阿满。
“娘,辛苦您了,我去灶房里做饭。”
王大娘忙摆手:“我老婆子是真心喜欢阿满,你又叫我一声娘,母女间哪有这般客气的?”
云笙心头发热,原先的钱婆子没叫她感受过何为亲娘的慈爱关怀,她却在王大娘身上体会到了母爱。
她打开窗户通风,复才跨出屋门。
院里那道塌陷的土墙仍旧是一瘫废土,“邻居”说要重新起墙,却至今都未有一点动静。
云笙深深呼吸一口气,去拾柴禾起锅烧水。
玉米杆子刚点燃,云笙便听见隔壁院里白元宝的嚎啕大哭。
“侯爷,我的侯爷啊,您快醒醒,这到底是怎么了?侯爷,您可千万不要吓老奴啊,您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奴如何向老太君交代?小主子还那么小,怎能没了父亲,您就算为了小主子,也得撑住啊侯爷!”
他哭的情深意切,那哭的,一声盖过一声。
云笙手上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烧自己的火。
呸,谢湛他就是自作自受。
她听白元宝哭得中气十足,想来那男人也无甚大事。
第63章
“咋样啊,咋没反应?是不是我哭的声音太小了,云夫人听不见?快,你快再看看去。”
白元宝愁眉苦脸的,他朝窗外的侍卫挥挥手。
侍卫垂着头,低声道:“白,白总管,云夫人当是听到了。只她往我们院儿里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烧火了。”
白元宝偷偷瞥眼自家黑脸的侯爷,咬牙道:“云夫人定是没听到。”
话落,他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谢湛躺在床榻上,眸色一暗。
他的阿笙当真是好狠的心啊,她就半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吗?
“行了,本侯还没死呢,你哭丧也是哭早了。”谢湛面色不虞,没好气道。
净是这个老仆出的馊主意。
白元宝讪讪,唉声叹气退到屋外。
他斜着身子踮起脚,故意朝着云笙的方向喃喃自语。
“我可怜的侯爷啊,总算是醒了,也不知人还能撑到几时?”
云笙只当没听见,蒲扇对着灶台口扇风,一时火势更大。
白元宝急的团团转,是彻底没了法子。
用过早膳,云笙去前头柜台上忙碌,阿狗蓦地喊她两声。
“云姐姐,云姐姐,你想什么呢?怎么出神的这般厉害?”
“有……有吗?许是昨夜里没睡好吧。”
阿狗忽然语出惊人:“云姐姐不会再想隔壁那个大坏蛋侯爷吧?我听他那个老仆嚎了一天,哼哼,真是报应不爽,也不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没有。”云笙几乎脱口而出。
阿狗神色怪异的瞅过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云笙心虚的很,她垂眸催促道:“你别在我这儿杵着,快去给病人抓药。”
夜深人静,云笙哄着女儿入睡。
她沐浴过后,翻来覆去地合不上眼,白日白元宝那滑不溜秋的话尽往她耳朵里钻。
云笙是知道那刀刃刺的有多深的,失血过多,想来身子也是不适。
只谢湛皆是咎由自取,呸,他活该,自作自受。
云笙强迫自己入睡。
须臾,她咬咬唇,难耐的从床榻上直起身子。
看在女儿的面上,那男人也当真不能有点闪失,他到底……到底是阿满的亲生父亲。
况且他是顶顶尊贵的侯爷,是谢老太君放在心坎上疼的大孙子,是镇守北庭的大将军,是以谢湛不能出事,免得谢老太君来追究,好端端地牵累旁人。
云笙将自己说服,她提着药箱跨进隔壁院里,谢湛的屋门未从里上锁,轻轻一推便敞开条细缝。
走近些,她瞧见榻上的男人侧身闭目。他面色有些苍白,即便在睡梦里,眉心也拧成一个结。
云笙抿唇,她轻轻坐在边儿上,去看谢湛的伤口,果然是她多此一举。
男人伤口处以白纱裹着,他上身未着寸缕,只浅浅披了件外袍,乍然瞧见男人赤裸裸的□□,云笙忽觉有些脸热。
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那等子事有什么好想的?
云笙开始后悔,她就不该来。她起身,扭头要走。
手腕蓦地被人握住,对方轻轻一拽,云笙瞪大一双眼,她惊呼出声,人已经伏在谢湛肩头。
“阿笙,告诉本侯,你怎来了?”谢湛贪恋地埋在云笙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
久居军中,他自是敏锐的很。
在云笙推门那刹,他便早已转醒。
谢湛屏气凝神,强压着心头的兴奋与激动,他想看看他的阿笙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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