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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掌中娇鸾》 50-60(第15/17页)
把我带回去,又何必给公主添堵呢?我知您恼我假死逃跑,叫您失了颜面,只我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妾,侯爷位高权重,亦不缺妻妾伺候,何苦非要为难我呢?”
“谁与你说的本侯娶了公主?”谢湛咬牙切齿。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面容忽而平静下来,侧目:“本侯尚未成亲,房中也仅有过一名妾。”
“你给本侯听清了,本侯不曾迎娶过公主。”
云笙一脸茫然,她明明记得她要离开时,谢湛与安乐公主的婚期将近。公主一直心悦谢湛,定是不会主动退婚,难道说是……是谢湛抗旨不遵,驳了皇家的颜面?
抗旨不遵,乃是诛杀九族的杀头大罪。
谢湛没娶公主,云笙心乱了一瞬,自重逢以来,他的种种举止都叫她看不透猜不透。
云笙垂眸,神色复杂。
谢湛见她不吭声,转身离去,临了留下一句话:“本侯耐心有限,你自个儿心里有个底,莫要再惹本侯生气。”
云笙回眸看眼女儿,旋即她贴上女儿的小手,久久回不了神。
屋门打开,贴身侍卫早已候在廊檐下。
没见白元宝的身影,谢湛蹙眉:“白元宝去哪了?”
侍卫恭声道:“回侯爷的话,白总管一早便去了镇上,说是去去便回。”
“嗯”谢湛低低问一声,边走边问:“那男人如何了?”
“叫嚣折腾一夜,一直吵着要见云夫人,后头许是累了,直至天明才没了声。”
侍卫方回过话,便觉自家侯爷身上寒气逼人。
“带路,本侯去会会他。”
屋门的“嘎吱”声突兀响起,叫原本趴在案边的王文书登时清醒过来。
他直起身子,抬头看去。
明晃晃的日头照进来,晃得王文书眯起眼,待缓和一阵适应过后,他才看清来人。
是昨夜那个与云笙纠缠的男人。
王文书抿唇,他昨夜已从那个话痨自称老奴的仆人嘴里,七七八八知晓了一切,且自己拼凑出一个真相。
眼前的男人是鼎鼎有名的定北侯,他便是还未去过长安,也知道定北侯的威名。毕竟谢家祖孙三代从军,若没有谢家人,没有定北军,北庭怕是早被突阙人攻占。
可以说若没有定北军镇守边关,就没有今日百姓的安居乐业。
王文书日夜苦读,便是为了日后入朝为官,同那定北侯一般为朝堂效力,为百姓民生忧心。
只传闻中那般正气凛然的人物,却强夺逼迫一弱女子为妾,实乃不是君子所为,王文书恍惚好一阵,不知是为定北侯的品性,还是为云笙的遭遇。
云笙许是想法子逃了出来,阿满也是谢侯的女儿,如今定北侯寻来,定是要将她们母子带回去。
可云笙不愿,昨夜才会任这谢侯误会,他们是一家三口,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王文书握紧拳头,她不愿回去,他便是拼出一条命,也自要将她护住。
一夜折腾,又未饮过茶水,他声音透着些许憔悴:“谢侯将笙娘与阿满怎么了?”
“笙娘也是你配叫的?不知死活。”谢湛冷眼睨过去,细细打量起这王文书。
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妥妥一个穷酸书生样的白脸小子。
弱不禁风,撑不起事。
他不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与那曾经的谢清远和平阳郡公颇为相似。
谢湛不悦蹙眉,她莫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笙娘是我的妻,我如何不配这般唤她?”王文书迎面直对上谢湛。
“反倒是侯爷,笙娘早已与你毫无瓜葛,你夜闯民宅,意欲何为?侯爷便是朝堂命官,也不能如此这般目无法纪,无法……”
王文书话还未尽,衣襟便被谢湛提起,连带着脖子被他掐住。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急急喘着,呼吸艰难。
谢湛冷眼旁观,那双凤眸里尽是不屑:“聒噪。”
“你的妻?当真可笑。她生是本侯的人,死是本侯的鬼,与你有甚干系?”
王文书气得瞪直眼,他这般不讲理,怨不得云笙无法再忍,拼尽全力也要逃出那个牢笼。
谢湛蓦地拔剑,面上不带一丝情绪,淡淡道:“你说,待本侯杀了你,阿笙可还会记得你一丝一毫?”
他似是自言自语:“定是不会记得,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王文书抬手,指着谢湛鼻子骂道:“呵,谢侯还真是会……会自欺欺人。来啊,你杀了我,叫笙娘愧疚,惦记我一辈子。谢侯难道不知,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的道理吗?何况这个人还是你亲手杀的,你亲手杀了笙娘女儿的生父,谢侯就不怕笙娘恨你一辈子吗?”
谢湛脸色大变,利剑蓦地抵上王文书的脖子,生生逼出一道血痕:“本侯看你是当真不怕死啊。”
“侯爷,不能杀,不能杀啊侯爷。”白元宝气喘吁吁,一头将门撞开,钻了进来。
“此人不能杀,不能杀侯爷。”
若侯爷真将此人杀了,怕是云夫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白元宝来不及解释旁的,只忙高声道:“那小女娃是侯爷的女儿,是我们侯府的掌上明珠,是云夫人给您生的啊。”
“是云夫人给您生的。”他大口喘着气,抬手抹了把汗。
“你……你说甚?”谢湛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他大脑一片空白,周遭仿佛没了声音,只有谢湛跳的一声比一声快的心跳声。
须臾,他复又哑声道:“你说甚?那孩子……是阿笙给本侯生的?”
“保准是,侯爷放心,错不了的。”
白元宝不敢再拖,忙将自己去镇上打听的道了一遍。
“那小女娃那般大了,依云夫人的性子,怎会刚与侯爷断了,便轻易接受旁的男人?是以老奴昨夜便存了疑心,今一打早老奴寻了家包子铺,随意问起云夫人,对方便说她初到镇上时,说自己是个刚刚丧夫的寡妇,肚子里怀的是亡夫的遗腹子。老奴一听,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湛神色恍惚,小女娃竟是云笙给他生的女儿,阿满是他的女儿。
他心头鼓胀发热,谢湛妒了这王文书一夜,原来竟是他泛傻了,失了往日的判断能力。
云笙给他生了个女儿,谢湛的双眼忽而有些发酸。
他见王文书眼神躲闪,更是恼火,谢湛冷嗤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想做本侯女儿的父亲?”
王文书长长缓着气,他心头苦笑。他便是想做阿满的父亲,也没那个资格。
他亦是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谢侯随意去打听一下,便能知晓事情原委,王文书只是没料到他这个老仆办事如此之快。
“我没资格做阿满的父亲,谢侯便有吗?”王文书冷声质问。
“草民倒是想问问侯爷,笙娘怀着身子辛苦时,谢侯在哪里?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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