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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掌中娇鸾》 35-40(第8/10页)
男人自古都爱美人,不成想谢湛不耽于女色,至今都只有一名妾室。
太子眯了眯眼,像是在随意寒暄:“章仁太子一事,不知谢侯有何看法?”
云笙听着众人说笑,只觉大脑嗡嗡,昏昏沉沉间耳畔渐渐没了声。
谢湛是在提醒她什么吗?云笙浑身冷汗涔涔,方才的妾也颇受过那秦世子多日恩宠,听着风光无限,却不料一朝也能说送便送,丝毫不会手软。
昔日府上的温姨娘也是可怜,一条人命活生生便没了。
云笙血液发凉,谢湛的底线不是那么叫她好试探的,或许他已然要没了耐心。
若非身契还捏在谢湛手里,她早早便想替自己谋划,云笙不想亦不愿做高门大户里的一条孤魂野鬼。
神色恍惚间,那秦安已然醉得跌跌撞撞,他蓦地摇摇晃晃走到谢湛桌案旁,饮酒道:“来,谢侯,本世子敬你一杯。”
谢湛沉着眉眼,定定道:“秦世子怕是醉了。”
秦安摆摆手,磕磕绊绊继续:“没……没醉,本世子酒量好着呢,还能再喝它个十壶八壶。”
旋即他眯着眼,眼神时不时往云笙身上瞅,半醉半醒间说大话道:“谢侯的妾,可当真是与众不同。不料一个乡下来的村女,竟有这般姿色。谢侯可……”
云笙惊出一身冷汗。
谢湛目光冰冷如刃,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那么冷冷瞧着秦安。
秦安被他盯得发麻,对方那迫人的眼神像是在盯一只死物。他终于酒醒,吓的舌头都捋不直。
太子终于出声,叫侍从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小舅子”扯回来,旋即冲谢湛笑道:“他喝多了,尽是会胡言乱语,谢侯可勿要放在心上。”
“殿下安心,这个自然。”
谢湛偏过头去,只见云笙面色苍白如纸。
被那自大的蠢货吓到了?
吃了一顿酒下来,谢湛油盐不进,果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太子脸上再也笑不出来。
云笙跟在谢湛身后,她仰面看去,许是吃了些酒,他凌厉的侧脸上难得泛着层薄红。
谢湛停下脚步,淡淡对云笙道:“本侯还有事,你先上马车。”
云笙身子一僵,低低嗯了声。
一时间两人都默住,这是他们近来说的第一句话。
云笙在马车里坐立难安,实在想不通谢湛还有何事要去处置?
须臾,她撩过帘子问车夫:“你方才有瞧见,侯爷往哪去了吗?”
车夫不敢多看这位云夫人娇艳的面庞,忙低头回着:“好像是往秦世子去的小道方向去了。”
月色将云笙的脸照的惨白,她身子摇摇晃晃间,重新跌坐到马车里。
车夫挠挠头,云夫人这是怎了?
那头秦安进了小巷口,方要对着墙壁放水,他裤子刚脱下一半,肥肥的腚上蓦地被人踹了两脚。
秦安吓得一哆嗦,狼狈跌倒在地,骂骂咧咧道:“谁?谁敢踹小爷?个老奶奶的,知不知道老子的姐夫是太子殿下,小心小爷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本侯踹你,你又如何?”
谢湛隐在暮色里,秦安回眸,只觉见了鬼。
“谢……谢侯……”他哆哆嗦嗦地提醒着:“太子,太子殿下那……”
谢湛不屑与这种蠢货多费口舌,他扬扬下巴,侍卫当即将秦安按在地上。
“你是什么东西?本侯的女人,岂容你觊觎?”
他居高临下睨过去,眼神冰冷到仿若在看一件死物。谢湛上前两步,长靴面无表情地踩上秦安的手背。
小巷口当即传出一道男人杀猪般的痛苦嘶吼。
“谢、湛,你……你怎么敢……”
秦安疼的面色扭曲,谢湛冷眼旁观瞧着,旋即重重的来回碾着他。
“本侯有何不敢?”
秦安气得要吐血,对着谢湛离去的背影狠狠呸了几口。
要不是手里有兵,他算个什么东西?如何敢这般狂妄自大?
第40章
云笙的唇越咬越白,谢湛是在提醒她,他的耐心到了吗?
否则她如何都想不通,他怎会带她来看这种龌龊的戏?同为他人妾室,云笙感同身受,一言一行皆要合了贵人心意,她们没有说不的权利。
就在云笙坐立难安时,外头脚步声响起,车夫恭声喊了句侯爷。
车帘蓦地被人掀过,谢湛裹着一身寒气弯腰入内。
云笙屏气凝神,默默垂着眼睑。
他去寻那下流的秦世子做甚去了?
谢湛定定睨向云笙,见她眉眼间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色,不禁抿紧唇线。
两人心思各异,仿若方才也不曾说过那一句话。
回府后,谢湛盯着云笙静静走远的背影,心气仍是不顺。白元宝巴巴凑上来问道:“侯爷如何?这出去一趟,云夫人见了旁的权贵子弟对妾室甩脸,定能感受到您的好了,这和好还不是迟早的事?”
再说了,两人不见面,感情只会更加淡下去。侯爷抹不开面,云夫人也要主动些才好。
云夫人虽只是个妾,待这院里的下人们是极好的,她这个老头子也多承她的情,他就盼着她与侯爷好。
谢湛没好气道:“你至今都未娶妻,你懂个什么?竟给本侯出些馊主意。”
他一想到云笙叫众人给看了去,就恨不得将人挫骨扬灰。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从心到身,惧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肖想。
白元宝张大嘴,难以置信到久久无法回神。
他不信自己的法子有问题,那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定是侯爷的问题,根本不会哄人。
白元宝登时觉得自己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阿喜亦是担忧的看着云笙,这出去一趟怎觉得云夫人更加沉默寡言了?
云笙夜里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惊醒好几回,她呆呆抱着被褥,惊出一身冷汗。
她竟然梦到了谢清远,她已经许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只从阿喜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与大娘子谢玉兰的婚事一直在筹备着。
梦里谢清远面容扭曲,嘲讽地笑着她:“笙娘,你当日为报复我攀上表叔,可曾有过丝毫后悔,你当他是个好的吗?”
“是,我是混蛋,要将你送人。可那并非我本意,如若不是我要还赌债,我哪里舍得将你推出去?可你瞧瞧表叔,他带你去那种地方有何用意?”
“你不过是一个妾,表叔能纳无数个妾,你又算得了什么呢?待你人老珠黄,亦或是等不到那时候,瞧见秦世子身边那妾了吗,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她好多少?你清醒清醒吧,你根本无足轻重。”
云笙的指尖抚过她眼角,冰凉的触感叫她回过神来,原来她哭了吗?
她后半夜都没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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