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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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早率兵杀回长安,还能容忍永徽帝安坐帝位?

    这些个臣子们,简直枉费忠义二字,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忠的是个大逆不道,人面兽心的乱臣贼子!

    “咻咻咻”

    禁军的箭射了过来,黑衣人抬手叫兄弟们撤退,又去拉扯同伴:“忘记主子是如何嘱咐你的?切记不可鲁莽冲动,达到目的即可,速撤。”

    谢湛收剑,他与太子一直伴在永徽帝左右。

    永徽帝被内侍监搀扶着,他上了年纪,已然被吓得不清。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他咬牙吩咐禁军:“天子脚下,岂有此理。来人呐,速去给朕追。”

    谢湛面无表情,在侧冷眼旁观着,他心中冷笑连连,一群屑小之辈,索性忍着没在行宫里动手。

    如此永徽帝便是问罪,也奈何不了他。

    永徽帝亦是想到这点,他缓过来问道:“青天白日的竟敢有人行刺帝驾,谢卿以为如何?”

    谢湛面容沉静,他似是思衬片刻,道:“陛下莫急,微臣观方才刺客行径,倒不全然是来行刺的,这些箭头皆有故意射歪的嫌疑。”

    比起行刺,倒更像是挑衅。

    他话落,蹲在地上随意捡起一只箭头,站在前面的几位大臣蓦地瞪直眼,胡须都在颤:“这……这箭头样式,倒是与已故章仁太子府上打造出来的一般无二,只章仁太子都过世五年之久了,又有谁会用这种箭头?”

    众人脸色大变,一片哗然。

    永徽帝捏紧拳头,气的牙齿都在打颤。

    好他个大侄子,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他将此事挑上明面,若他当真出了丝毫意外,全天下人又有谁不会怀疑他这个皇帝?

    群臣交头接耳,低低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章仁太子故去那年,有人便说他的尸骨被烧成焦炭,连脸都认不清到底是谁的,莫不是章仁太子没死,还尚在人世?”

    “慎言。不过是枚样式一样的箭头罢了,只要有心人寻到曾在章仁太子府上做事的工匠,何愁打造不出一模一样的箭头?”

    杜皇后的父亲杜尚书如是道。

    他甩过袖口,拱手看向心绪不宁的永徽帝:“陛下,若仅凭一枚箭头便胡言章仁太子尚在人世,实在无凭无据,未免太过荒谬。依微臣之见,恐是有不怀好意的屑小之辈借已故章仁太子的身份,趁机做乱才是真,此事陛下定要严查。”

    谢湛不动神色看了眼杜尚书。

    群臣心思各异,永徽帝是如何登基的,在场众人惧是清楚。

    若章仁太子当真存活于世,他们这些臣下……

    永徽帝定定心神,冷声道:“国丈说得在理,方才刺客一事,朕已派人去追查。若果真有章仁太子踪迹,朕定派人好生将朕的侄子接回来,若是有人故意做乱,朕绝不会姑息。现下摆驾,其余事回城在朝上商讨。”

    他话虽如此说,只这回城的路上,众人的心头皆是沉甸甸的。

    阿喜放下撩起的车帘,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云夫人您说,这章仁太子当真又死而复生了?”

    云笙神色不济道:“明日朝上,许就有了消息。”

    她不信人能死而复生,除非人根本没死。

    直到申时,帝驾方才入城,定北侯府门前亦停下几辆马车。

    次日朝上传来消息,原来昨日禁军追过去时,才发现那一伙刺客举着的旗头竟是青州瓦沟寨的山匪。

    青州近些年来匪患甚重,瓦沟寨便是一处大寨,因着其有两座天然的山脉阻断做屏障,地理上呈易守难攻之势,是以青州刺史曾数次派人剿匪,皆以颓败告终。

    只如今那伙山匪竟胆大包天,一路探入长安刺杀皇帝,青州刺史得知后,吓得连夜便递了请罪折子,并言明他实在无能,望朝廷派人协助他一同剿匪。

    云笙听阿喜说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只多数臣子都赞同出兵剿匪一事,否则朝堂与永徽帝的颜面何在?

    再加上章仁太子一事不明,剿匪已是大势所趋。

    永徽帝最怕的便是他那尚未死透的侄子已经跟山匪搅在一处,是以派谁去剿匪一事他迟迟没个定论,方下朝便将国丈杜尚书叫去御书房商量。

    阿喜气愤道:“这群山匪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跑来长安脚下行刺!这匪剿的好,就是不知陛下是否会派侯爷前去?”

    云笙手指微动,扭头背对着阿喜躺在榻上。

    阿喜讪讪,云女人如今是连侯爷的名字也不想听见了吗?

    长久下去,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生生等着失宠。

    云笙眨眨眼,用力将眼泪逼回去。

    耳畔是阿喜长吁短叹的声音,她知道阿喜是怕她失宠,是想劝她向谢湛服软低个头。

    只经过那夜的事,云笙现下心里麻木的很,她不愿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宁愿静静躺着。

    即便回府,谢湛仍旧锁着她,她的院门里亦多出两名冷面侍卫。

    云笙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倔什么,她明明最是清楚,与谢湛对着干,她讨不到任何好。

    长长睡了通午觉起身,百无聊赖地云笙伏在桌案上读书练字。

    窗外蓦地响起一阵长鸣嘶吼的鸟叫声。

    云笙一怔,随后问阿喜:“是那只斑雀吗?它活过来了?”

    她近日浑浑噩噩,倒是无暇顾及它。

    “是那只斑雀,底下寻了个会伺候鸟的仆从,几日悉心照料,它的伤口竟奇迹般地恢复个七七八八。多亏云夫人心善,这才救了它一命。”

    云笙低声道:“若它不想活,谁又能救它呢?你打开窗,叫我瞧瞧,它怎嘶吼的这般厉害。”

    阿喜应声,将半掩的窗户全部大敞开。

    她喊住婢女道:“云夫人想看看那只斑雀,这是做什么去?”

    被问话的婢女停住脚步,她提了提手里的鸟笼,如实道:“这只鸟太过折腾能叫,奴婢们怕扰了云夫人养病歇息,想着将它拿远些。”

    云笙站起身来,目光望向窗外的鸟笼,只见那只斑雀在笼子里扇着翅膀扑腾个没完,它傻乎乎地直往笼子上撞,似是要撞个头破血流。

    她看眼脚腕上锁着她的纯金链子,再看看这间处处陈设精致的屋子,云笙陡然生出一股与这只斑雀同病相怜的悲哀。

    它被关在鸟笼里,而她亦被关在谢湛亲手为她打造的金屋里。

    云笙扯扯唇角,吩咐道:“它的伤既已养好,便将它放飞吧。”

    婢女犹豫道:“这……云夫人暂且等等,待奴婢问过侯爷,再来回您。”

    若换成以前,这点小事,她定一早听了云笙吩咐。只白总管早早放过话,近些日子与云夫人有关的,她们皆得去禀了侯爷。

    云笙面容僵硬,她望着外面渐渐褪去的日头,忽觉好笑,她竟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得主了吗?

    须臾,那婢女在门外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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