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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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几日下来,她观她们这位云夫人,对着侯爷是不冷也不热的。现下侯爷屋里只她一个,又图个新鲜,自是宠的,就怕将来失了宠又没个孩子傍身。

    阿喜如今伺候着她,自是盼着主子能好。

    云笙抿唇,她当然知道花媪与阿喜都是为她着想,可要她那般没脸没皮去缠谢湛,她做不到。

    她低低叹口气道:“给侯爷的中衣做好了,昨夜没顾上说,待会儿用过早膳,我给侯爷送去。”

    阿喜忙欢喜应下。

    只是在给谢湛送中衣之前,云笙先去看了看昨夜遭罪的赵窈窈。

    对方唇色惨白,精神瞧着还是不济。见她来了,忙撑起身子坐起来道:“笙姐姐,你来了,多谢你过来看我。”

    云笙扶着她重新靠到榻上,心疼道:“妹妹说这些,便是与我见外,如今要紧的是你得赶紧把身子养好。”

    赵窈窈苦笑,她一早醒来便弄清了昨夜事情原委,她难以置信到足足愣了半个时辰,连早膳都没胃口吃。

    她没料到她的亲娘竟疯魔到这般地步,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一同算计进去,还打着为她好的幌子。

    赵窈窈不明白,母亲为何就不肯听听她的心里话,非要执着让她高嫁。她本以为母亲口中让她做侯夫人的话是说说而已,不成她竟胆大包天到给谢侯下药。

    思及此处,赵窈窈拉起云笙的手,愧疚道:“笙姐姐你相信我,我对侯爷没一点歪心思,昨日之事我更是毫不知情。”

    云笙莞尔一笑:“妹妹不用解释,我自是信你。”

    赵窈窈止声:“那便好,那便好,我就怕笙姐姐为此与我生分。”

    两人在里头说着闲话,守门的婢子忽地出声:“赵娘子,赵夫人紧着要回蜀地了,您看要不要出去送送?”

    谢老太君给赵氏留脸面,没将昨夜之事抖露出来,只道家里事忙,她这个主母不便多留,便只叫赵窈窈继续在府上住着。

    赵窈窈晨起还与赵氏闹过一回,她想跟着一道回蜀地,赵氏却寻死觅活要挟她,她只能含泪妥协。

    她咬咬牙,冲门外道:“我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她怕多看母亲一眼,便多怨怼她一分。

    赵氏许是没脸见女儿,临走时也不曾派人来说一声。

    赵窈窈却是一直都估摸着时辰,云笙见她心不在焉的,劝说道:“到底是亲生母女,哪里又有隔夜仇呢?妹妹还是再去见一面吧。”

    她话罢,便听赵窈窈道声失礼,衣衫不整的追了出去。

    云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惆怅,很是羡慕。

    赵夫人虽心术不正,也不顾赵窈窈意愿,可她待女儿那颗心,是实打实好的。

    唏嘘过后,云笙将给谢湛做的那身中衣翻来覆去又看了遍,阿喜打趣道:“云夫人都看过多少回了,您的手艺好着呢,针脚也细,侯爷见了保准喜欢,挑不出一点毛病。”

    “侯爷在书房?”

    阿喜点了点头。

    云笙又开始退却:“还是算了,万一扰了侯爷正事便不好了,晚上我再给侯爷更稳妥些。”

    阿喜劝说着:“白日里一般都有侍卫大哥守着,您叫他通传一说,侯爷若不见您,您再回来便是。”

    云笙被架在了火上,一旁的花媪也在盯着她看。

    她硬着头皮与门口的侍卫说一声,里头谢湛道:“叫她进来。”

    “侯爷,这是您的中衣,昨夜忘记说我给您做好了。”云笙关上门入内,轻轻将托盘放到桌案上。

    谢湛定定看过去,似笑非笑道:“大白日的,你给本侯送这个?是想叫本侯现下脱了衣袍试衣裳?”

    云笙面上一窘,她早说了晚上稳妥些,就不该胡乱听阿喜与花媪的。

    她低低驳道:“我量的尺寸很准的,衣裳定是合身,侯爷不用试。”

    “那……既然侯爷看过了,我叫人放您屋里去。”

    “不急,你过来替本侯研磨。”谢湛招手。

    云笙慢吞吞上前,不太自在道:“我不会,侯爷不如换个婢子进来吧。”

    “不会本侯自会教你,你好好学便是。如何成日里想着将本侯的事推到别人头上?”

    谢湛面容沉静,淡淡掠眼云笙。

    他先吩咐云笙取几滴清水滴入砚池,松香墨的墨锭表面滑溜且有光泽。

    谢湛示意云笙:“把墨锭握住。”

    云笙慌里慌张照做,心头泛着股隐秘的雀跃。之前她去谢清远书房看见过,只没敢提出想要试试。

    钱婆子打小便跟她说,女娘家读书无用,能照顾好家里,相夫教子便是人人称赞的贤妇。

    直到来长安她才知晓,原来贵女们都是读书识字的,会作诗还会作画。

    读书明礼,云笙心里头偷偷羡慕过许久。

    谢湛声音沉哑,他在一一教她,云笙却沁出满手心的汗,越是紧张她越是做不好。

    她憋红一张脸,想撂挑子时,谢湛不知何时将她从后笼住,他的大手握了上来,纠正着她的握姿。

    “不急,慢慢来便是。”谢湛贴在云笙耳畔。

    她被他带着,可算瞧明白了握墨锭的手姿。

    “保持好这个姿势,开始研磨。”

    谢湛握着云笙的手,教她运腕。

    云笙细细看着,她心中不解,抬头问道:“侯爷,研磨时要一直斜着来吗?”

    “自然,记住这个角度。若用力垂直,恐墨液飞溅。”

    男人生得高大,云笙抬起的眸眼看见谢湛刀削般凌厉的下颌骨,他的唇很薄,再往下是随着他说话而微微滑落的硕大喉结。

    云笙眼睫一颤,忙收回视线。她直点头,又听谢湛道:“除去角度,研磨的力度也是有讲究的。初时稍重以发墨,待墨浓后力度渐轻,以防碾碎墨粒。”

    砚池里的墨液渐渐浓稠,云笙眼都不眨的盯着看。

    她眉眼一弯:“这便成了吗?”

    谢湛颔首:“墨成后,可蘸笔试色。”

    他话落,叫云笙扯过一旁的澄心堂纸,云笙摸着那光滑细腻的纸张,感慨道贵人们用的果真是上等的好纸。

    谢湛的胸膛重新贴了过来,云笙正不知所措,耳畔响起他清泠的声音:“握笔。”

    “啊?”云笙神色呆呆,疑惑的话脱口而出。

    谢湛似是在笑:“自己研好的墨,不想亲自上手试试?”

    云笙的手被他包裹住,五指握笔的姿势也被他调好,谢湛缓声道:“下笔时,要先收墨。”

    收墨便是用笔尖轻触墨液,提起时墨汁如露滴垂而不落,是为最佳。

    云笙瞧着,只觉哪哪都新鲜,大开眼界。

    紫檀案上的博山呼炉吐出一缕沉香,与松墨香混合在一起,缠绕在两人衣袂间。

    半掩的窗外竹影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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