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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掌中娇鸾》 25-30(第10/15页)
云笙也识趣地没敢再问。
她是知足的,轻轻扬起唇角道:“读书的事,多谢侯爷了。”
园子里起了风,一片在空中飞旋的橙黄秋菊瓣落在云笙鬓间。她莞尔一笑,浑叫天地间都失了颜色。
只谢湛目光落在远处那不合时宜的一道瘦薄人影时,面上沉冷几分。
他抬手,云笙错愕的看他。
“发上落了花瓣。”谢湛喉结一滚,两指捻到手心。
云笙捏着裙摆,小声道:“多谢侯爷。”
“除了对本侯说谢,这张嘴还会对本侯说什么?”谢湛的手抚上云笙的脸,复又移到她唇角处:“还是说,你对本侯的谢,都是口头上说说?”
云笙被他盯到脸热,谢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只青天白日的,还在外头,她难免羞涩。
云笙心一横,她闭上眼,踮起脚尖凑过去,在谢湛唇上轻轻吻了下,旋即一张绯红的脸埋进他胸口。
谢湛顺势搂过云笙的腰,他看着谢清远落荒而逃的背影,面上嘲讽一笑。
谢清远失魂落魄走在回青桐远的小路上,忆起方才那一幕,心头又是阵阵绞痛。
他也不知,事情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的,那个满心满眼依赖他,恋慕他的笙娘,彻底回不来了。
谢清远总觉有张网,无形间将他罩得喘不上气。
他方才是去寻谢玉兰的。
自打上回谢玉兰被谢湛罚她自己掌嘴三十后,她便一直闭门不出,就连与他的书信往来都要断掉。
谢清远慌了几天,读书的事也被他荒废,今日终于没忍住来亲自私下寻谢玉兰,可不料连她的面都没见着,反被她的贴身婢女打了出来。
他娘说的对,谢玉兰现下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谢清远冷笑连连,他陪她耽搁这么久的时间,违心地夸她捧她哄着她,她现下想跟自己断个一干而净,天底下哪有这种美事?
谢家的女婿,他做定了。
第29章
“娘子,您都看书练字一下午加一晚上了,这眼啊就没好好歇过,时辰不早,您明日再看吧?”
阿喜在换新的床褥,她放下床帐子,扭头看眼云笙,小声提醒着。
自打午膳过去,白总管送过来两本启蒙用的书与侯爷的字帖后,云夫人便当个宝贝似的,揣在怀里爱不释手的,一刻都舍不得放下。
云笙还在临摹字帖,抬头的功夫,她笑道:“这光亮堂着呢,不伤眼睛。我现下也睡不着,不若再用会儿功。”
昨夜谢湛没有与她伦敦,她也拿不准主意,不知道他今夜是否要过来。
午饭后,谢湛抽出半个时辰的空先教她认了千字文,云笙一下午的功夫都在记学的字如何写如何念。
阿喜听云笙念叨,也不禁笑出声:“侯爷是您夫主,又不是您夫子,便是您一时没学好,他也不会多怪罪的。”
云夫人这般娇滴滴的女郎,侯爷疼爱都来不及呢。
云笙摇摇头。
主仆俩说笑间,谢湛提步入内,阿喜行礼,忙识趣的退下。
谢湛坐到榻上,他瞥眼桌案上的书卷笔墨,收回视线道:“读书识字是个长久功夫,今晚先安置吧。”
云笙抿抿唇,她跪坐在边上,偷偷瞅两眼谢湛,小心翼翼道:“我苦读一下午,也不知记住了没,侯爷不如抽查抽查我?”
谢湛好笑:“真把本侯当夫子了?本侯的束脩礼你给不给得起?”
云笙知道谢湛是与她说笑。她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给的,能给他什么好的束脩礼?
“我……我待会儿给侯爷便是。”她扭扭捏捏的,头都要钻到地缝里。
谢湛眸色一黯,他似来了兴致,直起身问:“待会儿都听本侯的?”
“嗯,自然都听侯爷的。”云笙咬咬唇,面上泛起两团红晕。
床榻上之事,本就由不得她,谢湛总是叫她无地可羞。
谢湛扯扯衣襟,叫云笙坐在他怀里。
昏黄跳跃的烛光映照在纸上,谢湛修长的指点一个,云笙便读一个。
七八个字下来,云笙皆认个齐全。
谢湛抬眸,望着云笙被光线照着柔和的温柔脸庞,略略失神。
片刻抽查,云笙只一两个字记得不牢靠。
谢湛催她上榻,云笙头也顾不上抬,一双眼都要扎到书里头,嘴里还在嘀咕着:“侯爷先睡吧,我再把这两个没记住的字温习温习。”
床褥掀着,身侧空荡荡的,谢湛瞥眼仍伏在案上用功的女人,脸色黑了几分。
他蹙眉道:“睡觉。你是要本侯说第二遍?”
“我不敢,这便来。”云笙最后看眼书卷,心里又默默将生字读了两遍。
谢湛瞧着,显些没被气笑,倒是个爱读书的好苗子。
他哼笑道:“你上榻来,本侯也能教你识字。”
云笙嘴唇翕张,面上错愕。
她脱掉绣鞋,慢吞吞爬到拔步床里头,谢湛便翻身覆上来,去挑她后颈处系的小衣带子。
云笙浑身上下都泛着层红晕,她快被谢湛弄得羞哭了。
腰窝处酸麻的厉害,云笙抱着的手一松,谢湛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抬手便往她白嫩浑圆的那处轻轻一扇。
他哑声道:“做什么?自个儿抱住,不是说了都听本侯的?”
被男人扇过的臀肉微微颤着,在空中荡起一抹弧度,云笙身子缩了缩,她咬咬唇,强忍着羞意照做。
谢湛大手掐着云笙的细腰,就着昏黄的烛光看着可怜缩起来的那处。
他沉下来那瞬,云笙甚至不用低头,便能瞧见这副光景,她杏眼瞪得圆圆儿的,久久发不出声。
谢湛几近要将她撑破。
云笙偏过头去,谢湛掰过她的脸,他神色似有不悦:“有甚好躲的?转过来看着,不是要学字?”
“明……明天再学吧侯爷。”云笙低喘着气,喉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勉强才能招架住他,哪里还能分身乏术?
谢湛不语,只一昧的驰骋鞭挞。忽地他的唇贴到云笙耳畔,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云笙的耳垂瞬间红得滴血。
“本侯教你的字,记住了没?”谢湛喉结一滚,复又将云笙发烫的耳垂卷进口中。
云笙胡乱摇着头,羞愤欲死。
他哪里是好心要教她识字,分明……分明是……
次日云笙醒来,喉咙又干又涩,她摇了摇铃铛,哑着嗓音喊阿喜进来伺候。
阿喜大惊,忙去给云笙倒水,她颇有些埋怨道:“云夫人身子娇弱,侯爷怎也不知道怜惜一些?”
瞧瞧这嗓子,话都说不出来,可见昨夜遭了大罪。
云笙脸上一热,试图替自己遮掩些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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