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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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只剩他们二人。这还是云笙头一回来谢湛的寝屋,她低垂着眉眼,不敢多看,规矩到极点。

    谢湛目光落在她略带潮气的鬓发上,淡声问道:“擦过身了?”

    云笙红着脸,她拢拢身上的衣衫,低声道:“侯爷放心,我已沐浴。”

    对方不语,许是要看她的态度。

    云笙说不出口,她咬咬牙上前两步,在谢湛平静漆黑的眼眸中,她抬手解开胸前的两根衣带。

    随着她的一番动作,她身上衣裙从肩膀滑落,渐渐褪去,层层叠叠落了满地,最后只剩下一件轻薄的寝衣。

    夜晚的凉风从窗边袭来,云笙缩了缩身子,双手环臂。

    谢湛好整以暇坐在榻上,她再往前两步,蓦地跪坐在他身侧。

    “继续。”

    云笙耳根子通红,她慢慢往前挪动,大着胆子攀上谢湛的肩。

    “素日是我不懂事,还望表叔怜惜。”

    话落,她眼睫微微颤动,忍着羞涩如同下午般探出一截粉舌儿,谢湛喉结一滚,当即掐着她的腰,低头吻上这张红艳艳的小嘴。

    云笙被迫仰面,细细的喉口吞咽着。口中空气稀薄,在她快昏厥过去时,谢湛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

    天翻地覆间,云笙被谢湛打横抱起,她一把摔在软绸缎面的床榻上,男人贴着她覆过来,随手将帘帐打落下半分。

    云笙呼吸急促,鼻间尽是他榻上的熏香。

    谢湛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去挑她素色小衣。他大手绕过云笙后颈,细带脱落,纤细的肩颈肤白胜雪。

    “求……求表叔怜惜。”云笙浑身抖如筛子,羞都要羞死。

    谢湛气息沉着几分,不悦道:“你与谢清远再无甚关系,往后不许再唤本侯表叔。”

    一口一个表叔的,她是要夫唱妇随?

    “是,侯,侯爷。”云笙杏眸湿润润的,眼睫被沾成一团。

    谢湛蹙眉,由着她这般唤,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按按云笙的唇珠,倏然出声:“替本侯解衣。”

    云笙颤颤巍巍伸出两条白嫩的手臂,去解谢湛衣带,对襟领口蓦地大敞,隐露出男人健硕宽阔的胸膛。

    他贴得更近,浑厚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云笙耳垂红得滴血,快要喘不上气。她偏着头,不敢去看谢湛,男人手上力道收紧,她喉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低低嘤咛。

    云笙咬着朱口,羞愤欲死,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转过来,看着本侯,你躲甚?”谢湛狭长凤眸眯着。

    “侯……侯爷…”

    云笙哭着求饶,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皱巴成一团,唇瓣霎间没了血色,她从没这么疼过。

    大脑放空,她耳畔除去谢湛粗重的喘息,便只剩素日河边洗衣裳时妇人们的捣衣声,溅起水流四溢。

    室内热浪袭卷,一波盖过一波。静寂的屋门外,白元宝正贴着房门听墙角,他再凑近些,里头还是静悄悄的。

    白元宝皱着眉头,一脸茫然。自打这云娘子入内,也有个一时片刻了,这会儿还没声儿,莫不是还未成事?

    他来回踱步,面上满是焦急。他们侯爷可还是个雏儿呢,总不能从未近过女人身,这才笨手笨脚寻不到地儿?

    那还了得,岂不是要叫小娘子笑话?侯爷日后还有什么雄风可言?

    有仆从实在看不过眼,上前两步,压着声道:“白总管,咱们还是离远些罢,叫侯爷知晓,保不准是要砍脑袋的。”

    白元宝瞪他一眼,悄声道:“你懂个屁?侯爷正在紧要关头,怎能离得了人?若待会儿侯爷要水怎么办?”

    说完他又往仆从腚上踹两脚,吩咐着:“别在这杵着碍事,快去小厨房看看水烧好了没?”

    仆从面上不敢有怨言,心里头却嘀咕着,白总管您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笙水深火热的,只觉自己要没命。她似一株柔弱的藤蔓,紧紧攀在谢湛身上,只能依附于他。

    微弱昏黄的烛光透出床帐照过来,隐约映出墙壁上两道融为一体的身影。

    云笙双眼朦胧,杏眸似被水汽朦上,她红润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仰面看着头顶摇晃的帐子,只觉一头青丝都要被甩出去。

    “侯,侯爷,不成了。”

    谢湛一把将她拽回来,失重的恐慌叫云笙吓得去抓他的肩,摸了满手粘腻的热汗。她怕自己抓伤谢湛,又忙将他松开。

    “抱紧本侯。”谢湛粗喘着气息,嗓音沙哑。

    云笙便又哆哆嗦嗦攀了上去。

    谢湛眯眼,他大掌攥着云笙滑嫩嫩的细腰,闷哼声低沉又有磁性。

    女子断断续续地娇喘低吟从室内隐隐传来,白元宝搓搓手,便听到自家主子愉悦地餍足声:“白元宝,叫人送水进来。”

    他高高兴兴应了声,便抬手叫婢女送水。

    婢女们低垂着眉眼,雕花屏风将内室的床榻完全掩住,隐约只能听见女子的低低啜泣。

    云笙鬓发湿漉漉的粘在耳畔,一张脸上泛着红晕,她还在哭,气息细弱的喘着,在谢湛怀里抖个不停。

    谢湛披衣,一把将她捞起来。

    他揉揉云笙水润润的唇瓣,低笑道:“怎这般没用?才一回便不行了。”

    云笙羞的满面通红,不敢驳他,只低低道:“我,我伺候侯爷沐浴吧。”

    谢湛定定望过去,她琼鼻上沁满细细的汗珠,一身皮肉都裹着层嫩粉,他眸光暗沉几分。

    “不急。”

    他话罢,云笙惊得瞪圆眼。

    谢湛又来了两回,才堪堪尽兴放过她。

    迷迷糊糊间,云笙昏了过去。

    _

    翌日,天光大亮。

    云笙揉了揉眼,缓缓睁开眸子,榻上只她一人。她望着这方帘帐,脑海里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了,她还在谢湛的屋里。

    身下的软榻被衾干净清爽,她亦穿着件上好绸面的寝衣,昨夜她实在承受不住他,白眼一翻便没了知觉。

    被谢湛反复折腾的地方还有些不适,云笙蹙着柳眉,缓缓撑着身体靠在床头。

    许是听见动静,房门轻开。有婢子入内,行礼问道:“云娘子醒了,可要奴婢们伺候梳洗?”

    云笙下榻:“侯爷呢?”

    “侯爷卯时初便起身入宫上朝了,临走时叫婢子们好生伺候云娘子。”

    云笙抿抿唇,她求他那事,还没个着落呢。

    她低叹一声,旋即红着脸,问婢女:“我身上的衣裳,是你们帮忙换的?”

    “奴婢们不知,应当是侯爷亲自给您沐浴完换的。”

    云笙脑袋嗡嗡,显些没一头栽后去。

    她面色羞红,怔愣在原地。谢湛那般金贵的人物,怎会纡尊降贵替她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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