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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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窘意:“我才缝制一半,您且再等等吧。”

    谢湛一口气显些没提上来。

    他冷冷朝云笙睨去一眼:“明早本侯便出发去南郊大营,你说本侯半夜来找你做甚?”

    云笙睡意懵懵的,她还在发怔,便听谢湛又问她:“身上干净了没?”

    他说着,大手已朝云笙裙下探去。

    云笙身子一缩:“还……还没呢。”

    她话落,谢湛便摸到一层厚厚的月事带。

    “都几日了,怎还未干净?”

    黑夜中云笙看不清他的脸,却敏锐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冷却不少,寒霜如刀。

    云笙垂眸解释道:“断断续续的,还要一两日才能全干净。”

    她没骗谢湛,虽说现在已经快没了,可若行事时万一谢湛染了红,他定是要发怒的,云笙不想触他的霉头。

    就连村里的男人们对女人家的月事都避之不及,世家贵族更是如此。

    谢湛粗喘的气息沉沉落在她耳畔,云笙听他哑声道:“那便用别的。”

    素了这么多年,谢湛今夜不可能放过她。

    云笙知道自己逃不过,只她想到上回的经历,身子便畏惧的开始发抖。

    她白嫩的皮肤被他磨得红肿一片破了皮,穿小衣系衣带时疼得簌簌吸气,更别提喉咙口火辣辣得疼,现在想起那股被侵占填满的窒息感都要发颤。

    “侯爷,我我……”

    谢湛面色不虞,不顾云笙意愿,便将她身子翻个面。

    “趴好。”他沉声吩咐着,从后覆到她肩上。

    腿上一凉,云笙的裙摆被谢湛推到她纤细的腰上。

    她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夜色将云笙这股恐慌无措感加重几分。

    云笙一张素白的小脸埋在缎面枕头上,白皙光滑的纤背铺满她满头青丝,如水中海藻,黑与白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直到那熟悉的物件儿贴上她的皮肤,烫得云笙一哆嗦,她脸微微泛红,方明白谢湛的话。

    云笙不敢出声,红润的唇被她咬到发白,失了血色。男人沉沉压在她肩上,喷出的气息如火般炙热,似要将她烤化。

    谢湛的一只大手自她腋下横穿过来,他满满当当托住满手,云笙没忍住嘤咛出声。

    “唔……侯爷,您,您轻些。”

    须臾,谢湛喉结一滚,喘声问:“本侯给你的药,你没涂?”

    说话间他仿若要证实什么,云笙微凉的皮肤一阵战栗,她似那柔软的白面团,任他揉搓,惹得她连连低喘。

    “涂……涂了。”

    云笙承受不住谢湛的力道,他还未进去便能要了她的命,她双眸泪洇洇的,将枕面打湿,眼睫沾成一团。

    床褥也快要被她抓破。

    迷迷糊糊间,云笙睡过去又醒了一回,耳畔尽是男人的粗喘。

    她很不舒服,却不敢将人推开。

    柳眉蹙着,又阖上眼。

    翌日晨光微曦,天边刚刚翻过鱼肚白,云笙便醒了。

    她怔怔望着头顶的床帐子,谢湛仍旧早没了身影,云笙撑起身子,抬手去撩帘。

    门外的阿喜听到些动静,问道:“娘子,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云笙摸摸发肿的眼:“待会儿吧。我想沐浴,你去看看小厨房的水烧好了没?”

    身下有些不适,约摸着是磨破了皮。

    她抿唇,轻轻解开衣襟,果然红了,上头隐约还能看出几道男人留下的手印。

    裙摆撩起,至于昨夜被反复磋磨的一双玉腿,那白皙的嫩肉处也不知遭了什么拍打,青红交接。

    云笙目光落在一侧团起来的小衣上,皱皱巴巴的,一片狼藉,不禁面色羞红几分,同时开始庆幸谢湛这段时日都住在南郊大营。

    她低低叹口气,穿鞋下榻。

    手心摸到一片冰凉的触感,云笙偏头看去,错愕地张了张嘴。

    枕边除去药瓶,还有支精美的鎏金步摇蝶纹簪,珠光灿灿。

    云笙眼眶忽地泛红,又无力地跌回到榻上,谢湛把她当什么了?

    她薄薄的肩背轻轻抖着,旋即扯扯唇角,自嘲一笑。

    她自己做出这种事,还怪别人轻视她吗?

    _

    “当真?那婢子可都听清楚了?”

    谢玉兰直起身子,半眯的眼瞬间睁开。

    替她打着蒲扇的婢女上前,悄声道:“奴婢收买了谢清远身边伺候的那个婢子,她方才早早便来与我说,说她昨夜里起夜,隐约听见那云笙房里有动静。

    她便凑过去听了听,说是像有男人的声音,那云笙还哭哭啼啼的,叫的简直不堪入耳,许是再行那挡子龌龊事。”

    婢女面上的嫌弃掩都掩不住。

    “什么叫隐约有动静?是不是男人的声音她还听不出来?”谢玉兰蹙眉,没好气道。

    “这……这……要不奴婢再把她叫过来问问?”

    谢玉兰眸光微闪:“她确定那男人不是谢清远?”

    “确定确定的。远郎君到底是个读书人,哪能做出这般有辱斯文的事来?况且这么急慌慌地钻女人屋子,料也不是个正经人,许是府里卑贱的马夫或是仆从。”

    “那云笙瞧着温温顺顺的,没成想骨子里也是个下贱东西。”

    “那娘子,咱们是要先去禀了二夫人吗?”

    谢玉兰笑道:“母亲是当家的,做事必要周到,没证据的事如何去说?”

    她神色间满是得意:“昨夜里才偷过人,今日定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去,给我叫上几个婆子,就说有婢子道青桐院夜里遭了贼,我特前去查看。”

    赶走这个碍眼的云笙,那谢清远休想再念着她。

    婢女犹豫道:“娘子,咱们这般先斩后奏,二夫人那里是否不妥?”

    “你怕什么?母亲难不成会为了个外人来怪我?”谢玉兰睨她一眼。

    旋即她起身道:“你快些,给我更衣。”

    十几个婆子乌泱泱来到青桐院时,云笙与钱婆子母子俩都在用早膳。

    以前他们是在一处用的,撕破脸后云笙便回屋自己用了,有时也会叫阿喜陪着一起吃,多个人说话解闷。

    “哎呦喂,你们这都是做什么?做什么?”钱婆子听到动静,最先冲出门外。

    谢玉兰自婆子们身后上前,她的贴身婢女当即一一道出来意。

    钱婆子看向院里的婢女,张了张嘴问:“昨夜什么时候遭贼了,我老婆子如何不知?”

    那婢女高声道:“就是云娘子屋里的动静,这屋中陈设都是侯府的好东西,若是丢了少了咱们也好赶快补上。”

    云笙停箸,坐不住了,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她竟不知哪里得罪过这位谢大娘子?

    她与阿喜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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