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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掌中娇鸾》 18、018(第2/2页)
剥了壳的珍珠。
谢湛眸色幽深,忽地握了上去,云笙被他掌心传来的灼灼热度烫到身子骨发麻。
女娘家的脚何其私密,怎能轻易示给外人?
这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表叔。
云笙羞红了脸,耳尖通红。
她急喘着气道:“表叔,请您松开我,药我自己会抹的。夜色已深,还请表叔回去歇息。”
谢湛今夜没想动她。对于猎物,他有的是耐心。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将云笙的裙摆又往上推了几分,那膝盖上大片大片发紫的淤青叫谢湛尽收眼底。
于是谢湛面上也铁青起来。
云笙垂眸,紧张到心跳提到嗓子眼,她看眼为自己擦药的谢湛,只觉哪哪都不对。
她抿着唇,竟想到了夫君谢清远,脸色蓦地白了几分。
片刻后,谢湛起身,他将药瓶撂在桌案上,留话:“一日敷个三回,过几天便能全好。”
她这身皮肉,最好给他好好将养着。
砰砰砰——
云笙紧闭的房门蓦地在寂静中被敲响。
她本就心虚,一颗揪着的心忙哀求的看向本要推门的谢湛,旋即低声问:“谁?”
“笙娘,我方起夜,见你屋内还亮着,是你还未歇下吗?”
是谢清远的声音。
云笙柳眉细细凝着,冲着谢湛摇头,一双水润的杏眸泪洇洇。
她知道谢湛不怕,可她怕。她不愿做谢明皓的妾,亦不愿做谢湛的。
男人眉梢上挑,唇无声地动了动,似是叫她求他。
云笙偏头应下,先冲门外道:“夫君我无事的,你快些回去睡吧,我不过起来喝口水。”
话落,她急慌慌下榻,灭了烛光。
谢清远见状,低叹道:“好。你既无事,我便先回了。”
云笙竖着耳朵,听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听到房门隐约阖上的声音,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中,她压着声音道:“方才,多谢表叔了。”
谢湛轻笑两声,未语,旋即他大步出了房门。
屋内的谢清远隐隐听到些动静,他起身蹙着眉头去推窗,烛火照亮,外头的天仍旧黑漆漆一片,没半个人影儿。
估摸着是屋顶瓦片上乱窜的野猫,亦或是他听错了罢。
他重新坐到桌案旁,看着那几张薄薄的书信,是他近日与谢大娘子谢玉兰的来往。
谢清远不是起夜睡不着,而是发愁这些书信。
起初是谢玉兰叫婢子交给他一封信,内容也无旁的,只是夸他有才。谢清远猜不准这位大娘子的心思,便顺手推舟回了首诗,亦赞对方德貌双全。
这一来二去的,他哪还能不明白。他对这位大娘子处处满意,只她相貌委实差了些。
不过他娘说的在理,娶妻娶贤。论起美色,他身边有笙娘足以。
谢清远犹豫的是,他本以为谢玉兰是最好的选择,可现下眼看陆侍郎要提携他,若他当真得了太子青眼,又何愁娶不到其他贵女?
他的目光落在那几行字上,是谢玉兰在质问他是不是舍不得云笙,晌午时才如此慌张将云笙纳给她亲弟谢明皓为妾。
谢清远闭了闭眼,终是落笔回她。
【远比不上玉娘在君心中之重。】
太子那里还是没影儿的事,他不能现下就将谢玉兰这条路子亲手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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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光已是大亮。
云笙听阿喜说,温姨娘身边那贴身婢子阿桃,由二夫人做主抬给谢明皓做通房了,竟是连个妾的名分都没给。
阿喜见云笙恍惚,低低解释道:“二郎君尚未娶妻,若先有了妾室,面上实在不好看。”
云笙敷衍点点头,她见阿喜今日走路有些怪异,关切道:“你若身子不舒服,便回屋歇息吧。”
阿喜嘴上道无事,实则她昨儿是去白总管那领罚了。
云娘子心善不怪她,她自己心里头却也是歉疚的。
云笙抱着被子呆愣,她今日没去寻温姨娘,温姨娘也没遣人来请她,两人心照不宣般的将那两个秘密死守。
天暮的侯府,被一层清冷朦胧的月辉笼罩。池塘里蛙声呱呱,隐约传出几分动静。
子时刚过,温姨娘的寝房被推开一道细缝。梦中的她忽被惊醒,她不敢点灯,压着声音急疯般质问:“你是不是疯了?此事刚过,你怎么还敢来?”
谢明皓不在意道:“怕什么?你那贴身的忠心婢女不是已经认下,没人会怀疑到你我身上。不得不说,你那婢女也别有一番滋味,改天叫你们主仆俩一同伺候小爷,也算玩了回姐妹双飞。”
温姨娘泪流满面,浑身发抖:“你无耻,你下流。”
谢明皓去抱她亲她,怀里的女人一阵挣扎,更是激起他内心那股子隐秘的刺激感。
这是父亲最宠爱的女人,现下却被他压在身下。父亲再对他不满又如何?
温姨娘恶心厌恶至极,她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还要连累他人的日子,她用力将谢明皓推开,一根银簪抵到她脖颈处:“到此为止吧,算我求你。你再纠缠逼迫我,我便死给你看。”
谢明皓冷笑:“姨娘少在这威胁我,你若想死,第一回失身便已经吊死。你死了,能放得下你生得那个小贱种?”
温姨娘手中银簪一松,无力跌坐在地。
谢明皓正扬扬得意,屋门倏然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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