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竟能听到我的心声: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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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致龄未曾读到空气的肃杀,继续训斥宋秋余。

    嘴唇上下翻飞着骂人时,一枚银针掼进口中,史致龄只感觉舌尖一麻,整条舌头像是僵住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痛苦地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宋秋余有些愕然,没料到在人前一向喜欢装君子的章行聿会出手。

    其余人也吃惊地望着章行聿。

    史致龄指着章行聿,面上全是羞愤与恼怒,他含糊不清:“章……你敢……”

    章行聿唇角敛去一贯的笑意,眉眼冷峻:“我弟弟什么秉性还轮不到你斥责,你再拿他的亡父亡母玩笑,别怪我不客气。”

    章行聿此言一出,众人看史致龄的目光皆是指责。

    史致龄也懵了,他不知宋秋余父母已经故去

    宋秋余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史致龄这种人,给他一张嘴,他能杠翻整个宇宙。

    “算了。”宋秋余对章行聿道:“他这样的人,看似清高,实则追名逐利,还毫无建树,思想偏激,言论极端,又自诩不凡,一事无成,狂妄自大,我们还是宽恕了他吧。”

    李恕:……

    好长一段骂,好短一句劝。

    章行聿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宋秋余的脑袋。

    若是平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宋秋余是不愿让章行聿摸他脑袋,因为有损他的英雄气概,但今日默许了。

    【章行聿也是关心我,忍啦忍啦。】

    史致龄虽恼火宋秋余的贬损,但到底是自己理亏,深吸几口气,而后甩袖扬长离去。

    他一走,李恕长舒一口。

    章行聿、史致龄毕竟是应他的邀,若是真闹出什么事传了出去,对谁都不好。

    李恕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许老夫人,斟酌着问:“要报官么?”

    “先不用。”

    “报。”

    许鸿永与宋秋余的声音一同响起。

    那些听不到宋秋余心声的人,不解地看向许鸿永,家中发生这样的大事,竟不想报官么?

    唯有李恕心中一片复杂,难道湘娘的“死”真与许老夫人有关?

    宋秋余直接问道:“为何不报官?”

    面对一双双狐疑的眼睛,许鸿永一脸苦涩:“家母此番受了这样大的惊吓,我担心官府上堂询问,她老人家会受不住。”

    这个解释倒也合乎常理。

    一个以孝闻名的雅士道:“鸿永兄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老夫人年事已高,确实不能再受惊。”

    李恕对老夫人的看法已经动摇,下意识朝宋秋余望去。

    果然宋秋余不负期望,开口说:“若是不早点抓到幕后之人,老夫人怕是会日日受惊。”

    以孝闻名的雅士闻言也觉有道理:“宋小公子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

    许鸿永惨然一笑:“不知是谁捉弄我?若是与我有仇,倒不如直接冲我来,也好过惊扰了湘娘的亡魂。”

    “就是湘姨娘。”许家小女急切道:“我与祖母都看到了,湘姨娘浑身是血地躺在柴房。”

    许鸿永满眼是泪地抱住幼女,眸底痛楚哀伤:“别怕,阿爹在这里,阿爹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孤儿寡父相互依靠的画面甚是感人,让不少雅士露出于心不忍之色。

    尤其是那位孝子,眼中噙泪,哽咽着咏叹:“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所以,到底要不要报官?】

    眼泪差点就下来的李恕:……

    虽说这样不近人情,但李恕也问出了相同的问题:“鸿永兄,报官么?”

    “我现下当真是六神无主,也不知如何做才算好。”许鸿永神色透着浓浓的疲惫:“究竟是谁打着湘娘的名头,来家中吓我母亲与幼女?又如何着手去查?”

    【当然是先从你娘查起,她明显有问题。】

    许鸿永面容一僵,继续道:“如今柴房并没有小女说的尸首,只有一滩血迹,官府会信么?”

    【怕官府不信?】

    【那简单,先顺着泥块查起。地上这些泥块明显是凶手留下来的,找到这些泥块来自哪里,就能破解一部分谜题。】

    原来是这样。

    李恕恍然大悟,不由复述宋秋余的话:“怕官府不信?那简单,先顺着泥块查起。”

    【哇,没想到李恕竟然还有破案天赋!】

    李恕羞赧一笑:他哪有……

    孝子名士不解:“为何要查泥块?”

    李恕继续复述宋秋余的话:“泥块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只要找到泥块出自哪里,就能破解一部分谜题。”

    孝子名士还是不解:“为何说泥块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因为只有柴房有,院落干干净净,甚至连脚印都没留下。】

    李恕又是一脸恍悟,对孝子名士道:“因为只有柴房有,院落干干净净,甚至连脚印都没留下。”

    【哇,他的想法跟我一模一样耶。】

    李恕捂着唇轻咳了两下。

    孝子名士露出钦佩之色:“不曾想李兄竟还懂这些。”

    李恕心中暗喜,面上却一脸正色:“只望能为鸿永分担一二。”

    孝子名士更加钦佩:“李兄之品行可比先圣。”

    李恕拼命压着嘴角,摆了摆手:“过誉了,濂和兄,你过誉了。”

    宋秋余没听他俩的商业互捧,托着下巴想——

    【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些泥土来自哪里。】

    李恕立刻换上正色:“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些泥土来自哪里。”

    宋秋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人故意留下泥块这个线索,估计是想透露什么讯息。】

    李恕:“此人故意留下泥块这个线索,估计是想透露什么讯息。”

    【如果我没猜错,那人是故意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引来大家围观。】

    李恕:“如果我没猜错,那人是故意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引来大家围观。”

    【这些泥块就是指引的线索,所以一定要找到它。】

    李恕:“这些泥块就是指引的线索,所以一定要找到它。”

    听着李恕有理有据的分析,一众皆是全神贯注,就连许鸿永怀里的小女孩也止了哽咽,趴在许鸿永肩头,歪头看着李恕。

    【有谁知道这种泥块哪里有吗?】

    李恕跟着问:“有谁知道这种泥块哪里有吗?”

    “我来看看。”人群中一个蓝衣男子道。

    他擅丹青,为寻作画的颜料常外出找矿石,对京中各地的矿石、土质如数家珍。

    “这是很寻常的褐土,山丘陵区到处都是。等等——”男子捻了几下泥块,又低头嗅了嗅味道:“有粉砂,还有些黏,这应当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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