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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野酸橘》 80-90(第9/21页)
梁问夏没吭声,外婆知道她抗拒,直接下命令,“明天必须回来啊!先前你答应我见人的,都拖多久了?我已经跟人说了你会来,他很期待跟你见面。”
“好吧。”
挂了电话,梁问夏重新打开镜子继续补妆,听见旁边儿秦之屿说:“明天你会去吗?”
“当然。”梁问夏点头,“我都答应外婆了。”
“真要去?”
“嗯。”
秦之屿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语气也不好,“梁问夏,你不会不懂,这是形式的见面是相亲。”
“我当然知道是相亲。”
“知道是相亲还要去?”
“为什么不去?”梁问夏反问他:“我单身,马上二十八了,相亲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去相亲?”秦之屿难相信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你去相亲?你去相亲把我当什么?你去见其他男人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他更想说:你去相亲,我怎么办?
这话太可笑了。梁问夏心想。
“我相亲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见谁不是我的自由?”她放下镜子,又一次反问:“秦之屿,应该我问你,你把你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黑色迈巴赫急刹停在路边,车身歪歪斜斜。
没有回答她的话,秦之屿阴沉着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比刚才更重,“梁问夏,我不许你去。”——
作者有话说:明天有吵架戏份,但我要去一趟医院,可能八点前更不了。也不一定,我尽量准点。
羞愧爬走~[狗头叼玫瑰]
第85章 这种委屈我受了六年。……
“你不许?”
梁问夏轻“嗤”一声, 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接连发问:“你凭什么不许?你以什么身份不许?你是谁啊?”
“我……”
“你什么?”
“我……”什么都不是。
秦之屿说不出凭什么,抿着嘴唇没讲话。梁问夏这话太气人了, 就差直接明说:你一个前男友,凭什么管我?
她没说错, 他确实只是她的前男友,没资格没身份管她。秦之屿自嘲一笑,“我以为我们……”
“我说了,不要自以为是。”梁问夏冷声打断他。
车内陷入安静。
除了呼吸, 没有任何声响。
梁问夏受不了这样的诡异气氛, 像是要窒息,扭过头冷声道,“开车, 这里不让停车。”
秦之屿仿若未闻, 瞳孔失焦盯着某处,没有任何反应。
她皱眉又喊了一声:“秦之屿。”
“问夏, 能告诉我吗?”他终于出声, 转头看向她,眸中带着不解,“你心里到底在别扭什么?或者说,你在逃避、害怕什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重新跟我在一起?”
梁问夏被问得一愣, 咬着唇壁,沉默几秒后说:“我不走回头路。”
这个答案秦之屿还算满意, 挑了挑眉,“这次不说你不爱我了?所以你承认你还爱我?”
这人听话说话为什么永远这么无厘头?算了,随他怎么理解。
梁问夏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往后一靠, 抱起手臂,嗓音发冷,“开车,一会儿交警该来了。”
“你先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秦之屿滚了滚喉结,轻轻呼出一口气,“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秦之屿,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事,不要再得寸进尺。”梁问夏眉心又蹙起,不耐烦到了极致,“你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你,我耐心有限。”
她说完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秦之屿摁住她的手,再把车锁了,俯身凑过去,鼻尖就快要碰到她的,“忍耐?你在忍耐我?”
他胸膛起伏,已经被她的话气得理智全无,脑袋一歪吻住涂着鲜艳口红的红唇,不顾一切碾压上去。无比柔软的唇瓣,熟悉久违的香气,是他日夜思恋的味道。
可是这张嘴总是吐出让人难受的话。
明明……明明以前也说过甜言蜜语。
“唔……唔唔……秦……”
梁问夏躲避不及他的突然袭击,推不开他硬实的胸膛,躲不开他没有章法的吻。呼吸乱得不成样,心跳快得不正常。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
一个进攻,一个退缩,牙齿嘴唇磕碰在一起,都感觉到疼痛。
秦之屿借着身高和男性力量的优势将她压制,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轻微用力迫使她张嘴,舌尖滑进去,掠夺她的唾液和呼吸。
没有温柔可言,带着摧毁的力量。
两年想念的累积,总要找到宣泄-欲望的出口。
太过急切粗重的吻,呼吸纠缠,舌尖相撞。梁问夏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涌了一下,猛地紧绷。
“梁问夏,你心跳好快。”秦之屿停下来,嘴唇并没有离开,贴着她的嘴唇说了这么一句,“你的心依然为我跳动。”
然后在她张嘴反驳时再次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一个字。
梁问夏面色潮红,人被压在座位住无法动弹,又气又恼,张开嘴咬他。他却先一步退出去,滚烫的吻顺着嘴角游离至纤细脖颈。
亲哪对他来说都是满足,他已经太久没有离她这么近过。
往日记忆浮现,没有预兆,一帧一幕接踵而至。
都能想起曾经的亲密,想起曾经美好甜蜜的画面,想起曾经耳鬓厮磨的时刻。他们也曾静静抱拥过彼此,也曾许下过永不放手的承诺。
那几年的记忆深刻进骨透髓,是想忘也忘不掉的存在。
“这两年有别的男人这样吻过你吗?”
“你有允许别的男人亲你,抱你吗?”
他一句接一句,一边吻一边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像个的疯子。
“想过我吗?”
“我好想你。”
有什么东西重重一下,撞在心上。梁问夏突然觉得委屈,握起拳头和牙齿一下卸力,不再反抗。不是厌恶和恶心,是委屈,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的委屈。
秦之屿没有强吻过她,他也不是用强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不尊重地对她?她记得以前那个询问“可以亲吗?”“能不能抱?”的秦之屿。
秦之屿尝到了咸湿的泪水,一下清醒,睁开眼见她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心痛得跟什么似的。胡乱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又用力抱住她,嗓音焦急无措,“对不起,问夏。我……”
话顿在那。
他无法解释刚才的行为。说什么呢?
说他害怕,害怕他去见别的男人?害怕她会喜欢上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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