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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野酸橘》 70-80(第12/20页)
情人节会收到一束红玫瑰,也会有一张卡片,不是秦之屿的字迹,应该是他请别人代写的。
[祝你每天都开心。]
新年会收到一件漂亮的红裙子,一个大红包,卡片当然也会有。
[梁问夏,新年快乐。]
哎!
梁问夏觉得无奈。哪对分手了的男女朋友会出现她和秦之屿这样的情况?这算什么呢?
有次沈姿栀来咖啡馆找她吃饭,瞧见有人给她送花,落款人写的是她前男友,惊讶过后对她说:“你的狗东西肯定还喜欢你,他不想跟你断了联系,所以时不时出现一下。他怕你忘了他。”
“不是我的。”梁问夏纠正她。
她现在不让任何人说秦之屿是她的狗东西这句话,偏生沈姿栀说顺口了,怎么纠正她都改不了。说起秦之屿还是一口一个“你的狗东西”。
早不是她的了。
“其实他的这种行为已经算得上是骚扰了。分手了还一直纠缠,人不能回来纠缠,就用东西纠缠。”沈姿栀自顾自地说,说完又问她,“夏夏,你觉得他是骚扰吗?”
梁问夏问自己:你有觉得被骚扰吗?-
又是一年春天,有天梁问夏回大院陪外公外婆吃饭。小舅舅和南一也在,吃饭的时候小舅舅在饭桌上告诉她,秦之屿回国了。
前段时间秦爷爷在纽约去世,已经火化,秦之屿把骨灰带回来安葬。
梁问夏夹菜的手顿在那,好几秒后才有反应,把菜放进嘴里咽下,“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还有一件事许珩年觉得应该告诉她,但又把不准她的脉,就把决定权交给她,“还有一件关于他的事,但你要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不想知道。”梁问夏直接说。
许珩年斜斜瞅她一眼,心想他给过她机会,到时她知道了也怪不到他身上。
赵南一张嘴打算告诉梁问夏,被许珩年在桌下踢了一脚,眼神示意她别说,说了没戏看。赵南一想了想,真就没说。
梁问夏没注意到小舅舅和小舅妈在桌下的小动作,她想起那年秦姑姑去世,也是在春天,也是现在这样出暖花开的季节,也是秦之屿把骨灰带回来安葬。
短短几年,接连失去两个重要亲人,他……还好吗?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些有的没的,梁问夏晃晃脑袋,自嘲一笑。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儿。
秦之屿回国的消息传开,家属院的朋友们给他办了一场欢迎趴,在国内的朋友们都去了。
梁问夏没去,让她哥帮忙带话说她工作缠身,实在走不开。
欢迎宴那天晚上,快凌晨了,一个归宿地是京市的陌生号码打给梁问夏,接连打了三通,她一通都没接。
当然猜到是谁打的。她不想接。
秦之屿的欢迎趴能躲开,秦爷爷的葬礼不能缺席。
回渝市参加葬礼,梁问夏没有跟爸爸妈妈们一起上前,远远站在人群最后面。
在这里看见宋晚词,意外也不意外。她跟白韵站在一起,身旁还有一位气质温婉的妇人。看白韵对她们的热络态度,应该是宋晚词的妈妈。
秦之屿和宋晚词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什么关系都跟我没有关系。梁问夏这样告诉自己。
视线再次拨开人群,她看见了站在最前头,被许多人包围着的秦之屿。两年没见,他变化不大,瘦了些,身上的少年气褪去了些,成熟了,身型更挺拔了。依旧帅气有型,俊朗清贵。
亦如她记忆里的样子,也符合她想象中的样子。
或许是她看得太久,秦之屿有所感应地朝这边偏头。
他望过来的瞬间,梁问夏垂下眼帘微微低下头去,错开了他的视线。
第77章 好久不见。
梁问夏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显得有些小气, 不够大方,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两个人分手了再见面应该大大方方打个招呼,或是相□□个头, 更或是客气礼貌地给对方一个微笑,就此将从前一笔勾销。没有谁放不下, 也没有谁还记着过往,都向前看,往前走。
这样才像一个成熟合格的成年人该有的处事。
为什么要躲呢?梁问夏问自己。
不是没有设想过再见面的场景,只是没想到真正发生时, 她没有以为的敢面对他。
余光感受到秦之屿看过来的瞬间, 她做好了迎上去的心里准备,动作却不听大脑指挥,下意识就避开了。
这下整得她好像不敢看他似的。梁问夏懊恼自己刚才的鸵鸟行为。
胡思乱想之际, 一道黑影走过来挡在面前, 高大宽阔的身形占据了梁问夏的全部视线。
黑睫颤了颤,心跳在瞬间加快。她咽了下口水, 才迟疑地抬头望向面前的男人。不是以为的那个人, 而是梁澍。
他低头看着她,抬手跟她比手语,“我车坏了,一会儿坐你车走。”
梁问夏愣了几秒, 随即莫名松了口气,点头的同时也跟他比手语说好。这么多年过去, 她和梁澍对话还是习惯比手语。
“晚上一起吃饭?”梁澍又问她。
“回大院吧,我想吃奶奶包的莲藕馄饨。”
“好。”梁澍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身去,还是挡在梁问夏面前。
抬眼跟一直看着这边的秦之屿视线交汇, 他没有像梁问夏那样避开,直直迎上去。梁澍以为秦之屿会走过来,毕竟问夏在他身后,但他没有,且先移开了视线。
葬礼结束,天空下起毛毛细雨。
这个季节时常下雨,有时一下就是一整天,天也阴沉沉的没个光亮。糟糕的天气就像梁问夏糟糕的心情,透着股沉闷烦躁。
梁成舟走过来递给她和梁澍一把伞,“就剩一把了,你俩一起撑吧。”
梁问夏顺手接过,低头解捆绳,刚扯开就被旁边儿的梁澍抢了去。
他将伞打开撑在她头顶,看着她没说话,眼神平和温柔,一如往常。梁问夏勾起嘴角朝他笑了下,跟他并排往前走。
两人同撑一把伞,姿态亲呢的画面落入秦之屿眼中,他一直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握着拳头的手指骨节紧绷泛白。
心底某个位置空落落的。突然想起那年姑姑去世,也是在这个地方,也下着雨,梁问夏下山后又冒着雨跑回来找他,拥抱他,安慰他,陪着他。
现在的梁问夏,不会再像那年那样跑回来找他了,她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她跟梁澍走了,她和梁澍是……这个事情不能想,他不敢想,不能接受。
来参加葬礼的人三五成群地下山,一把把黑伞接连撑开,很快将那两道身影隐去。
“你看什么呢?”白韵见儿子失魂落魄地盯着一个地方看,跟他说了半天话也不见有个反应,伸手拍他了下肩膀。
秦之屿回过神,偏头看向他妈,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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