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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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凑上去亲他。

    她请教过寝室里唯一有对象的陶慧君,说她经常想起秦之屿, 有时眼睛一闭上就是他, 梦里也是他。

    这正常吗?女孩子在这方面也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吗?

    陶慧君说当然了,多正常的事。然后问她:“你跟你的狗东西那啥的时候,喜不喜欢?舒没舒服?上不上瘾?”

    “嗯。”梁问夏红了脸, 老实点头, “上瘾也是正常的吗?”

    “我跟许南刚开荤的时候每天都做,不止他上瘾, 我也上瘾。”陶慧君听闻大笑出声:“这种事, 只要感觉到了快乐,就是会上瘾啊!会上瘾是因为喜欢,喜欢做这事,也喜欢跟你做这事的人。情感的驱动, 身体的渴望,造就了欲-望。”

    “畜牲都会有欲-望, 人当然就更有了。只是人比动物更能控制,动物没有思想不懂节制,人不能控制思想但能控制欲-望。当然,有些人不能, 比如渣男渣女,他们用裤-裆子思考问题。”

    听有经验的室友大篇大论地说完,梁问夏彻底放下心来。她是正常的,是人都有欲-望,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秦之屿,有天晚上我梦见你了。”梁问夏趴在秦之屿耳边,轻声告诉他:“你抱着我,很用力地亲我,就像现在这样。不对,比现在要凶一点儿。”

    感觉到秦之屿在扒她的衣服,梁问夏拉住他的手,“我想先洗澡。”

    “好。”秦之屿应声的同时,暴-力撕了她的衬衫。纽扣崩了一地,七零八落掉在桌上和地上,发出错落的细微声响。

    哎!又撕她衣服。他有这么急吗?

    梁问夏发现秦之屿有一个癖好,或者说是坏毛病。扒她衣服时喜欢打她屁-股,只一两下,不重不轻的力道。

    骂他有病他也不反驳,还笑得一脸贱样儿,真就有病,有大毛病。

    她的衣物被丢得乱七八糟,外套在椅子上,T恤在地上,内-衣被丢在沙发,蕾-丝小布料在脚踝处挂着。

    进到浴室,她被秦之屿放在花洒下,水淋在肩头,急切热烈的吻也落了下来。密闭空间容易让人呼吸不畅,换气的空档,她还大口大口地呼吸,秦之屿莫名其妙就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梁问夏吓一跳,下意识退后想躲开。

    又来?

    秦之屿漱了口走过来,摁住她的两只脚踝不让她动,少见的强势强硬。仰起脑袋,嘴唇贴上去,嗓音闷在里面,“别动。”

    梁问夏算是见识了,狗东西说话也开始了暗藏深意。那次他说的跪下认错,原来是这个跪下,也太刺激了。

    压抑的喊声冲破喉咙,短短一声,接着再没发出过。

    浴室墙壁连着隔壁,梁问夏担心隔音不好,怕会被邻居听见。上次来隔壁还没有住人,这次住进了一个漂亮女生,也是中国留学生,还是秦之屿同专业的学妹。

    刚在停车场碰见,那个女生跟秦之屿打招呼的时候,往梁问夏身上瞟几眼。梁问夏从那个女生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特别是她看着秦之屿时的样子。

    没有担心什么,她对自己足够自信,对秦之屿也足够自信。只是诧异狗东西到了国外也还跟在国内一样招姑娘喜欢。

    梁问夏拼命咬牙忍着,偏生秦之屿要故意使坏。就是不肯放过她。

    跟着秦之屿吞咽的声音一起发出来的,还有他的痛呼声,他头皮都快被梁问夏扯下来了。仰起脑袋看她,突然笑了,好声好气地她打商量,“能别扯我头发吗?真的很痛。”

    梁问夏拉他起来,她可以了,已经足够了。秦之屿不肯起来,就跪在那,一定要将她服务好了才可以。

    “喜欢吗?”他含糊不清的嗓音传出。

    梁问夏闭着眼睛不说话,她说不出话来。头皮发麻,肌肉紧绷,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身体。

    站着是新鲜,唯一的不好就是容易腿软。梁问夏很快就站不住,嘴唇都快咬破了。秦之屿终于肯起身,终于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终于肯告诉她:“叫吧!除了我,没人听得见。”

    “狗东西。”梁问夏张嘴咬他。他够狠的,看她忍这么久,就是死憋着不说。

    秦之屿把人抱起来放在洗漱台,手扶着她后腰。对,他就是故意的,谁让她不说想他,谁让她说他做的菜不如梁澍做的,谁让她从不肯说好听的话哄哄他。

    唇欺上去堵住她的嘴,舌尖一下一下地用力,一定要她出声。他喜欢她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勾人。

    她闭着眼睛不出声,他就咬住她下唇,哑声要求:“梁问夏,叫我。”

    梁问夏睁开眼睛看他,抬手掐他脖子,用了一点儿力道。他用多大的力,她就用多大的力,像较劲般缠-绵-厮-磨。

    有过几次经验,在这档子事上,他们也算摸索出经验了。都看得懂对方眼里的渴-望,他知道怎样让她欢喜,她也知道怎样让他Release to the fullest.

    无法自控时,梁问夏会十分渴-望秦之屿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即使他抱着她,也是希望他能抱得更紧些,吻得更用力些。

    “秦之屿。”

    急急喘了声,那声音才断断续续地放出来。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应该是真的。梁问夏虽不知道新婚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感受到了小别什么样的状态。太刺激太要命了。

    黏腻的汗水洗去了又重新冒出来,她喉咙都快喊哑了。

    秦之屿知道自己急,但不知道自己能急成这样。牙齿咬在她细嫩的皮肉,舌尖凶狠地扫荡过去,抱不够亲不够也……不够。梁问夏的回应让他更急。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想弄死梁问夏。

    ……

    相处的时间总是暂时且快速,而异国恋最直观的痛苦体现在每次说再见的时候。

    好像前一秒才见面,下一秒就要分别。时间眨眼就过,还没有跟对方待够,就必须离开。

    跨越千里奔向对方的心情是兴奋的,见面的那刻是激动的,相处的时光是开心的。分别却是难熬的。想念难熬,分开的日子难熬,独处的时间难熬。

    对方不在身边的日子,一分一秒似都被无限拉长。

    回国那天,秦之屿开车送梁问夏去机场。

    到机场的时间还早,梁问夏以为要在车里腻歪一阵儿。从确定关系后,每次分别,她都想跟秦之屿这样那样耳鬓厮磨一阵儿。说到底,她舍不得跟他。

    秦之屿比她更甚更黏人,每次抱着不想撒手的准是他。可这次不一样,他一点儿没表现出舍不得,停了车别说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下车去后备箱取行李箱。

    进了机场大厅也是,寄存完行李也是,过完安检也是。都送她到登机口了,马上就要登机了,他脸上都没有出现过一丁点儿即将分别的不舍情绪。

    梁问夏合理怀疑:狗东西对她变了,变冷淡了。他这就腻了?这就下头了?这就不喜欢了?那这些天亲热时的柔情蜜意都是他装出来的?

    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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