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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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更霸道。

    梁问夏气得眼睛快冒出火星来,踮起脚尖跟他对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走、不、走?”

    再不识抬举,她就要动手了。

    两人吵吵闹闹地出门。

    “去哪?”

    “你的墓地。”

    “在你墓地旁边?”

    “在阎王爷旁边。”

    到了地下车库,梁问夏让秦之屿上车。秦之屿现在是一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她得把他带走,离开大家的视线。

    跟来时一样,她开车,秦之屿坐副驾。见她脸色不好,他知晓刚才把她气够呛,想说句话缓解气氛,“我们这是去……”

    他刚张嘴就被打断,梁问夏眉心紧拧,嗓音冷淡,“别说话。”

    她需要安静,极致的安静,他最好连呼吸声都不要有。

    秦之屿真就不没再讲话,安静窝在副驾,面色清冷情绪不显。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城,梁问夏将车停在随便一条能等打到车的街边,余光瞥了眼副驾,冷声赶人,“下车。”

    “问夏,我们谈谈。”秦之屿偏头看着她,不想下车。

    “不谈。”她不想听他说话,更不想跟他谈昨晚和早上的事。语气明显不耐烦,“我让你下车。”

    他一动不动,梁问夏没耐心等下去,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驶拉把人拽下来。

    秦之屿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梁问夏听不得从秦之屿嘴里冒出“对不起”三个字,有很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她今天没有发作,冷着脸用力挣脱开自己的手腕,然后开车走人。

    她只想快点,再快点,逃离跟秦之屿在一起的窒息感。她没办法跟秦之屿再多说一句话,多待一秒钟。因为她心里的火山在爆发的边缘。

    如果是以前,她不用控制,忍不了就炸开,把他烧了融了,怎么都是开心的。但现在,她觉得吵嘴打闹,论长短争输赢,都没有意义。

    无聊透顶,乏味至极。

    之后的几天,秦之屿一直没见到梁问夏,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跟一月前她刚知道他要去加州那段时间一样,躲着不肯见他。从梁成舟那知道她提前回了渝市,他也买机票回去。她没在大院,去了哪没人知道。

    他在大院等了三天,梁问夏一直没回去过。

    给她发短信:

    [接电话。]

    [为什么躲我?]

    [梁问夏,别躲我。]

    发出的短信全部石沉大海,一条回复都没有。

    一直到秦之屿出国前一天晚上,大伙儿给他弄了个告别party,他才在饭桌上见到躲了他整整一周的梁问夏。彼时他们都回了京市,秦之屿去加州,他姑姑安排的私人飞机从首都机场走。

    吃饭的地方选在京市一家老牌的特色餐厅。

    一起长大的玩伴,熟识的朋友全都来了。浩浩荡荡十几人,俊男美女坐了一大桌,好不热闹。

    虽说秦之屿肯定梁问夏会来,但在看见她的那刻,还是觉得惊喜。快步朝她走去,被突然冲出来拉他寒暄的朋友绊住脚。不经意偏头,清楚瞧见梁问夏跟她旁边的林清住说话的同时,眼睛在看他。

    对视的那秒,秦之屿感觉自己的心动了那么一下,微酸微胀的涩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急,一刻都等不了了。

    跟朋友说了声抱歉,走到梁问夏面前,想拉她出去说话。手伸出去还没碰到她手腕,她就有所察觉地避开。

    秦之屿手顿在那,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先吃饭。”梁问夏神色自然地抬头看向他,轻扯嘴角笑了笑,“吃完再说。”

    她知道秦之屿有话跟她说,她也有话跟他说。这几天她想了很多,有些想不明白的,经江时柠提点,有些明白了。

    他们还像以前一样,挨着坐,正常说话,正常打趣。

    秦之屿跟梁问夏说话,她会回答。给她夹菜,她也会吃。跟她碰杯,她也会喝。他有意想让她多喝几杯,她却摇头说不多喝,怕醉。

    饭局结束,一伙人转场去唱k。

    等大家唱累了玩累了,都没人抢话筒时。秦之屿拿起一只话筒,又将另一只话筒递给梁问夏。包厢嘈杂吵闹,他靠近她,嘴唇贴在她耳边大声讲话:“跟我唱一首?”

    梁问夏笑着摇头,红色灯光打在脸颊晕出一点粉,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唱给我听。”

    狗东西唱歌好听,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

    “想听什么?”

    “都可以。”

    秦之屿点了首此刻最能表达他心境的。

    ——《有可能的夜晚》

    当你突然看我的时候

    当话语开始多余的时候「注」

    ……

    秦之屿唱完,梁问夏又点了首,跟他合唱。

    唱到一半,鼻尖的酸涩蔓延至眼睛,她红了眼。后来强忍着又憋了回去,她不喜欢掉眼泪。

    ——《最后一页》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

    如果这是最后的一页「注」

    ……

    一曲结束,梁问夏给秦之屿使了个眼神,秦之屿懂她的意思,点了下头。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包厢里吵,包厢外也吵,舞池更吵。到处都又吵又闹,能安静说话地方只有没人的安全通道。

    楼道寂静,灯光昏暗。

    两人默契地盯着玻璃窗外发呆,太过安静的诡异气氛让人心头平和跟烦躁两种情绪交织,梁问夏受不了先开口,“秦之屿,你不开心吗?”

    是没话找话,也是真的想知道。从见面开始,他身上就笼罩着沉闷的低气压,一直都在。即使笑着的时候,也没有消失过。

    “嗯。”

    “为什么不开心?”

    秦之屿看着她的眼睛,胸口的酸意和无法言说的难受再次泛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她说:“梁问夏,不要躲着我。”

    “我有躲你。”梁问夏眼睛有一点红了,勉强扯出笑脸,故作轻松地解释说:“我只是,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不重要了。”

    “关于我的?”

    “……不是。”

    逃避不是办法,梁问夏想将她喝醉那天晚上的事情跟秦之屿说清楚,“我有话跟你说。”

    “我先说可以吗?”秦之屿很少像此刻强势。

    他不敢让她先说,怕她说出些他不想听的,他就没勇气说了。

    有些意外,梁问夏还是点头“嗯”了声。

    “问夏,如果我不去加州,留在国内。”秦之屿看着她的目光深远而柔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那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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