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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柔弱郎君的彪悍夫郎》 60-69(第5/14页)
满意足的继续抱着人,手慢慢移动,直到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一起擀着一张面皮。
厨房里的温度格外火热,以至于这顿年夜饭吃的有些晚。
等到夜色沉沉,远处响起了一些炮仗声,划破漆黑的夜空,他们才吃上饭。
屋内摆着一盆炭,三人围着满桌的好菜坐在一起,桌上是红油油切成片的香肠,中间一碗奶白的鱼汤,饺子冒着热气被放在旁边。
陶初一盯着自己面前,专门给她做的金黄酥脆的炸酥肉,眼睛亮晶晶的,正在吞口水。
“吃吧。”陈淮安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干煸兔肉,看着小姑娘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陶十七把凳子拉开,招呼他坐下,又给他倒上半杯热酒:“阿淮,我敬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陈淮安一愣,转身震惊的看着陶十七。
他的脸上明明带着笑意,眼神里却是什么都知道的清明。
良久,陈淮安才缓过来,他端起酒杯,喉咙一滚,一饮而尽,不知是不是酒太烈,激的他眼眶有些红。
那一刻,他心底最后一丝孤独感也彻底消失殆尽。
陶十七抬起干燥的手,为他抚去眼角的湿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淮安点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打算再放开。
屋内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屋外炸开的烟花越来越多,带着人们对新的一年的期待和美好祝愿。
*
连绵的大雪几日后终于停了,但天气却有种化不开的阴霾。
陶十七刚从外面回来,声音有些沉重:“阿淮,我刚听说,蔡树根昨天夜里没了。”
陈淮安正在整理辣椒籽的动作一顿,蔡树根他记得,年前因为水渠的事,跟着他上过赵家要说法,虽然瘦些,但也是个正值壮年的汉子,怎么会
“这天气真是难熬,听说还有几家的老人也没挺过去。”陶十七抖了抖身上的寒气,有些唏嘘。
陈淮安没说话,但却有些心绪不宁,冬天冷,一两个老人没挺过去是常事,但村里这丧事是不是有些频繁?
又过了两日,不好的消息接踵而来,不只是老人,村里的壮劳力也相继病倒,他们都症状也及其相似,都是浑身发热、咳嗽、提不起劲儿。
村里只有有一位郎中,现在家中挤满了人,大家脸上弥漫着恐惧和害怕,村里人心惶惶,路上已经看不见人。
陈淮安关紧院门,对着陶十七和早就停学的陶初一叮嘱道:“咱们尽量不出门,若非急事,回来也要用皂角洗手,年前在山里挖的驱虫辟晦的草药我晒了一些,这两日也要在家里都熏上。”
村里的‘暴风雪’怕是要来了。
第64章 爆发
几人在家里待了几日, 村里又传来很多不好的消息,生病的人越来越多,陈淮安看着快用完的草药, 实在不放心, 赶忙驾着车上镇上药铺。
镇上空荡荡的,只有药铺和医馆前挤满了人,药价也是翻了三四倍,一些穿着粗布补丁的农户, 期盼着来, 又空着手绝望的回去。
陈淮安顾不上他们,匆匆挤进去买了一些艾草、苍术、和一些常见的发热止咳的药材,最后还买了一大堆净手的皂角。
他买完也不敢逗留太久,驾着牛车匆匆赶回去。
在路上他看见村里条件还不错的几家富农, 拉着行李,拖家带口的往村外走。
村里郎中院子里挤满了人,里面很多熟面孔。
病重的已经站不稳, 只能躺在地上等,家属拿着布巾偶尔擦拭, 脸上全是焦急。
王婶儿给自己丈夫擦脸, 刚擦到脖子,她松开丈夫衣领的动作,却猛然僵住。
前几日还只是发红发热的皮肤上,现在布满了灰色的麻点,怎么擦都擦不掉。
“这是什么?”王婶儿抖着嗓子出声, 旁边的家属也不由自主的看过来。
“我我阿爹手臂上也有!”人群里又传来一声惊呼。
这声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人们纷纷检查自己亲人的皮肤,接连的尖叫响起。
“我娘身上也有!”
“狗蛋儿身上也有, 这这到底是啥?”
恐慌在人群里传开,人们脸上带着惊惶和无措。
屋里正在诊脉的张老爷子,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拧着的眉头就没展开过。
“高热、灰点”旁边一个汉子带着恐惧的声音响起,大家纷纷朝他看去,这个汉子常年在外跑生意,年前才回来,现在他的脸色一片苍白,他盯着大家的症状仿佛看见了什么恶鬼。
“这这是灰腐病!”那汉子尖叫着吼出来,吓得后退几步:“是东边溪口村的灰腐病!”
溪口村几个字一出,众人脸色都铁青,这是大名鼎鼎的瘟疫村!
那汉子接着说完:“我年前路过溪口村,隔着村口远远看过一眼,那些得病的人都是这种症状!刚开始就是发热咳嗽,和风寒差不多,后来开始骨头酸软,皮肤出现麻点,最后麻点扩散形成灰斑,皮肤就会开始溃烂,直到身体衰竭而亡!”
“完了!全完了!”听见他的描述,人群里开始哀嚎,哭泣。
张郎中的院子里爆发出浓重的绝望。
张老爷子看完后,也是沉默再无言语,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他们村出现了瘟疫!
身后的哭嚎声逐渐减小,陈淮安回到家里,先用艾草在身上熏了一遍,然后把外出的衣服换下来用草药浸泡,又用皂角洗了手,才敢进屋。
陶十七坐在屋里早早就在等着他,看见他回来,吊着的心才放下来。
“怎么才回来?我说让我去,你非不让,你没事吧?”陶十七看着陈淮安沉重的脸色,担忧的问道。
陈淮安摇摇头,把买的药材给他:“我没事,这药材给大哥家也送点过去。”
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感受到杯沿的一点温热,他才慢慢冷静下来,说起刚才的事情。
“你是说咱们村得了瘟疫?!”陶十七一听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两人互相看着,相对无言。
这是人类对于天灾的一种无力感。
“我把药材给翠兰嫂子家送去。”陶十七缓了缓,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看见那包药材才找到一点目的。
‘吱呀’的关门声响起,陈淮安又陷入沉思当中。
溪口村的事情他听说过,起初只是在村里出现了牲畜瘟,家里喂养的鸡鸭相继死亡,接着是猪仔,牛犊,大家虽然心痛,但也只当是普通的猪瘟、鸡瘟。
因为这事也很常见,去年就得过一场猪瘟,导致肉价猛涨,但对大家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没想到这次的疫难来的如此猛,连人也能传染,溪口村的人也慢慢开始发病。
这病的潜伏期很长,起初的症状就和风寒无异,人们也没当回事。
这病在潮湿阴冷的环境更容易显现,直到天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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