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谋士求死指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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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矩,陛下,帝师说他逾矩,便不敢再逾矩,搬回偏殿了。”

    严堰听来,倒没旁的神情,洪恩多瞅了一眼,才确定皇帝没有生气,这便松了口气。

    阮进玉自今日起便搬出正殿回了偏殿。

    他起来时还没到午时,按理从今日开始他该同往常一般晨起去早朝,结果因为昨夜醉酒导致今日没起来,这早朝便是又没去参。

    早朝不参便罢,午膳过后书阁还得照旧去。

    一想起这个,阮进玉头又忽的一疼,但是转念一想,他觉着自己不该如此想法躲怯。

    本就是正常的君臣之系,这不就是醉个酒不清醒逾矩了点,他想皇帝该不会太过介怀。

    于是捯腾了一下,从屋子出了去。

    阮进玉走到书阁外时正好遇到从书阁出来的薛将军,他刚见过皇帝。

    俩人互相颔首算作招呼,随后薛将军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极乐殿。

    阮进玉进殿前,多吸了俩口气,才走进去,洪恩不在,殿中此刻只有皇帝一人。

    他给皇帝见过礼,一时站在中间没动、没和往常一样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阮进玉的视线此刻在皇帝面前桌案上。

    那几个奏折之上,放着一个东西。

    阮进玉辨了一眼,心中有个念想但不敢直接确定。

    严堰缓缓抬头,“站着做什么?”

    随后跟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前的桌案上看去,也明了了他在看什么,便再次抬头对上他:“过来。”

    阮进玉收回视线,也朝他看去,只是脚上步子一时没动。

    直到皇帝看他第二眼,虽不知用意为何,到底是不敢抗命,往前走上俩步。

    这下倒好,桌上原本还有些模糊的东西彻底在他眼中化形,他就是再蠢也认得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是虎符。

    这虎符自然亦是军权之佂。和上次沈长郎交上来的鎏金令牌是一样的象征。

    但又不同于那鎏金令牌。

    鎏金令牌只一块。对应的是宫中禁军部队的调遣命令。绝对的握在皇帝手中。

    但那虎符有俩块。

    对应的可是宫外二十万大军。

    而目前,这俩块虎符皆在严堰桌上。

    阮进玉若是没记错,左半虎符一直在薛无延的手中。

    薛将军麾下十万大军,他回上京郡后十万精兵尽数囤驻郊外,无令不得擅动。

    严堰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却偏要待看完他这般神情过后才慢慢的开口,道:“薛无延上次便答应孤留驻上京,他的意味并不是携他从前军官之责随时在上京郡待命。”

    现如今南玉和周边三个国家皆未大定,各方战事随时有可能再起,这些不定数如何可能让一位大将军安安分分的从此留在上京郡不动弹。

    开始他们以为皇帝让薛无延回来就同从前一样。

    无事留他在上京,有任何他便随时领命带兵出征。

    南玉并非只有他一位将军,也并非只有他会打仗。

    只是从先帝在时,他就崭露头角,先帝有意重用他,便也想将他留在上京,只要任何战事要起,就随时给他诏令让他出征,

    可那时薛无延没有按照先帝的意愿留在上京郡,驻留西北边郡几年都未变。

    先帝无可奈何。

    可是前一段时间他回京之后,皇帝也直接有意让他留在上京郡。

    众人皆以为皇帝和先帝的意味是一样的。

    现在他和阮进玉说这样的话,阮进玉才惊觉,该是不一样的。

    按这个样子来说,薛无延是想就此留在上京不出去了,上次归来皇帝就为他封了侯。他大可以就在上京郡当他的侯爷。

    所以,薛无延将那左半虎符上交了。

    严堰并未不答应。

    他说:“待立冬时,霁北侯回京,这虎符,届时再定。”

    第54章 一盅上善水02

    薛无延的父母皆是武将, 全是为国战死的国之英雄。

    到他这一辈,薛大和薛二这俩兄弟同样都习武,薛二没有那等抱负, 可薛无延也是实打实在战场上为国拼杀了半生的。

    他弟弟如今就快要及冠, 想来, 薛无延是想在京中安身。

    这没什么不好的。

    霁北侯此次回京, 是来京中复命,年关之前还要回他的北部边郡。缇雅雅的老家也在北部, 想来,届时她也会一道跟着霁北侯出京。

    这些都是后面的事了, 武将将领所握的虎符, 和阮进玉这等子会在上京待一辈子的文官实在没什么关系。

    不过, 皇帝正好和他提到了这个事,阮进玉接着话,也一道出口, 接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自己的事。

    他说:“陛下, 十一月臣想告假, 出京。”

    十一月他母亲的忌日,他要出京去一趟含枬郡的息错山, 他母亲葬在那里。

    不过含枬郡较上京郡甚远,也属南玉最边地段去, 故而要告假, 就需要多告些时日。

    严堰没有不答应,只问他过年能否赶回来。

    阮进玉顿了一下,才答:“臣会在息错山陪父亲过完年。”

    严堰也停了一下,才悠悠的看来,应了他的告假。是了, 阮进玉父亲自那时就出了上京,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过。也有几年了。

    他这个告假理由明明没有半分的不合理之处,挑不出问题来。

    可严堰多看他那一眼时,阮进玉竟是在这一刻生出了一分莫名的心怯。

    有些荒谬,阮进玉移开视线没去看。

    可那座上之人却是半分没有异样,反倒直道道的看着他视线半分不移。

    那边传来人半调不扬的嗓音,“老师酒可醒了?”

    他让他坐,还没等坐下就又传来这句话,一瞬阮进玉差点从刚坐下的椅子上再度起来。

    定了定神,稳坐上去,才开口去回话,依旧是没看那边。

    “醒了。”

    然后皇帝便没有再提昨日之事,不论是夜宴之上他不听言贪杯的事还是醉酒后发生的事。

    皇帝好像无甚在意。

    阮进玉观了好半晌,皇帝已经将神色投入手中折子上去。

    从书阁出来之时,已经到了晚膳之际。

    这次不待皇帝开口,阮进玉先找由头跑出了极乐殿。

    他觉着自己该冷静冷静,以免了日后再行出什么逾矩之事来,毕竟君臣有别。

    皇帝没多言,此刻人还在书阁,看着惶惶已经离去的人的殿门处。洪恩此刻从殿外进来,他将晚膳布在了正殿,这是皇帝令。

    洪恩看着仅有皇帝一人在的书阁,沉思了一会,到底没开口问上一句。

    阮进玉从书阁出来没回偏殿,直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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