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谋士求死指南: 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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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握着剑的拳头越来越紧,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想立刻就冲上去将仇人给撕咬至死。方才解心头恨。

    不过,他在殿外就停下了,没有直接率手下人一齐冲进去。

    武安王身姿一转,那阴婺的眼神从殿门缓缓移到身后,然后,拳头一举,手下人会意,立刻按照意思,将人拉扯了上前。

    阮进玉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被人压着上前,武安王欺身而来,拳头一松,掌开再合,扼住了他的脖颈。

    武安王在笑,俩人的脸骤然拉近,阮进玉看到了他在笑的脸,甚是恐恶。

    他说:“我就拿你做祭。”

    第40章 一线弦卷巨雷下01

    武安王没有直接杀了阮进玉, 而是拽着他一甩丢给了边上的聂炎。

    沈长郎长腿一迈,半分没有拖沓,上前了, 周遭武安王的亲卫并没有阻拦他, 由着他就这么到了武安王的身侧。

    武安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不咸不淡的开口:“不是说, 不参与。”

    “本王与你这般交情,长郎, 现在出宫,回去, 当作不知道。”

    武安王这么说, 自然是念了旧情, 他非要将阮进玉一同带来,却不是非要扯着沈长郎一齐。

    “殿下,我不能给你兵权, 但我始终忠你不渝。”沈长郎说着, 目光朝着武安王身前那个几乎是被拖拽着往前走的人身上, 沈长郎回神,抬眼, 直视武安王,“逼宫之行, 未可全功。”

    他的计划不是十全十美, 逼宫之行并非全胜可能。

    阮进玉身体本就不大好,又常年有那头痛之症,现下这雨一淋,身湿得彻底,不仅步调千斤重, 现下头疼了起来,眼也跟着花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只能任由身旁的人拽着、带着他的身体往前走,不能自己。

    眼前虽是看着差点天旋地转,脑中还不算昏沉得彻底,他是清醒的,清醒的感受着现在的局面,脑中回响着武安王的那一句拿他祭天。

    垂在左侧的拳头握了握,也只是虚虚的一握。现下却是什么都做不了。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武安王没有看沈长郎,一直都是正面着面前的宫殿殿门的,闻言,也不知听进去没,只抬了一边眉,往沈长郎这边侧了些脑袋来,“你猜,他是被长剑抹脖而死,还是被那些弓箭千疮百孔地捅死。”

    不用想,那大殿的门始终不开,是最后一道防御。而宫中惯来的护卫模式,逼宫,是皇宫内里抵挡不住外敌,只能一路退到最后一座宫殿内。这扇大殿的门后,必是有几十弓箭手作前手。

    只要那大门一开,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手会一齐射箭,为此抵御这外来的第一波攻击。

    先帝在的时候,也遇到过逼宫,就是以这招争取时间甚至是削弱敌方武力

    武安王跟着一起经历过,同样经历过的,还有那位虽不受宠到底当时也是个皇子的严堰。

    武安王现下把阮进玉甩给聂炎,而聂炎明显是他们逼宫的第一道武力——开殿门。

    殿门一开,阮进玉生死难料。

    至于武安王还要多说上一个可能性,长剑抹脖,沈长郎目光自然移到了聂炎手中一直提着的那把长剑上。

    他不知道武安王怎么跟聂炎吩咐的。

    所以,武安王要他猜。

    横竖,都是要阮进玉死。

    沈长郎一直都没有表情,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力气大到浑身血液都跳燥起来了,他能感受到,但他仿佛失去痛觉。

    随着武安王的视线看去阮进玉之时,只能看到他沉沉的背影,沈长郎记得,他身体惯来不好,总是风吹一吹雨打一打就要矫揉造作不行。何况如今

    沈长郎心中再多愁绪,面上也半分不显,他沉声,道:“武安王殿下,严堰他并非无能之人。我有瞒殿下之事是我的错,任殿下如何惩戒我都认,但请殿下撤兵!”

    沉着脸,咬咬牙,指尖淌出几滴鲜血,沈长郎对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不会叛你。”

    这话中含义颇多,尤其是说严堰那一句。

    沈长郎留在这里,是因为他从跟着进宫一直到现在就在思考一个事。就算如今宫中兵力甚弱、就算如今薛将军等武将不在上京郡,那严堰这么一个横生杀出血路坐上皇位的人又岂非等闲之辈。

    还记得先帝离世那日,宫中鲜血满墙横流满地,比今日这场景可更甚壮观。

    再来他的第二句话。

    武安王现下到这种地步还有闲情雅致的拿这些话、拿阮进玉来戏谑他,是多少介意他的选择。

    沈长郎与武安王认识这么久,他最熟悉他。

    关于兵权这件事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很多都有违武安王的利益,这全部是沈长郎的选择,沈长郎没有告诉他,沈长郎亦不知武安王知不知晓其中事情。

    但作为一个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手下人的不忠和行为思想上的背离。

    武安王可以原谅他,但不能不让他长记性

    说到这里,那头一直在向里涌的人马最前方已经到了大殿紧闭着的殿门口处。

    聂炎一把将阮进玉扯到自己身前。他领着身后自己的部下们,差最后一步就要破门了。

    武安王的逼宫,并没有自己上。他把聂炎放在了第一线出去攻击,为他们破门。而武安王自己和他的亲卫,此刻还在俩里外宫廊外头站着。

    话毕,武安王没有搭理他这话,静静的望着前方,并不在意。

    而沈长郎,只能等他的回答。

    沈长郎的呼吸愈来愈沉重,那边的动作很快,聂炎到了殿门前就派手下上前。

    于是不过眨眼间,那大殿的殿门就这般从外到里打开了。

    沈长郎惊觉不对,最后一眼落在阮进玉身上,随后来不及多想,心上一狠,抬手拽着武安王的胳膊就往后撤。

    与其同时,武安王身后的亲卫以包围势趋势往前涌。

    亲卫往前涌,逆着人流的,是沈长郎拽着武安王的身影。亲卫提刀往前的同时开了半条道出来让武安王往后撤,随后一个接一个横拦住武安王的前路。

    誓死,也保住了他。

    沈长郎眼睛尖,反应快,目光一直在那上面,过于集中的神色让他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往后跑出一些距离他才终于回了神,下意识扭头再去看。

    那一片兵刃交接得厮杀声中,那一片雨混着混沌鲜血的模糊场景中,他始终下意识投去第一个眼神的背影、高阶上的人缓缓往下倒去,那被他吐槽过的过于白皙的病态肤色染上了不属于他的红润。

    阮进玉的脖颈鲜血横流,雨滴砸在上面,血混着从天而降的雨水往下淌,染红了他的肤色,染红了他的衣裳,染红了地面。

    沈长郎的心好像被揪了起来,突突的往外跳,就好像快要控制不住。他全部看到了。

    他的目光早已不在身后,望着前方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就像双眼笼罩上了一层纱布,可能是雨又下大了一些,砸在人露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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