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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知道的太多了》 60-65(第5/8页)
帮学霸壮哥和老同学签了名,言岫察觉到壮哥一直往拍摄场内到处乱窜的眼神,又去帮他和其他所有在场职业哥要了签名。
壮哥大受感动,心满意足地离开。
言岫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目光停了很久。
白危:“怎么了?”
言岫回神,摇了摇头。他本想说句没什么,但想了想,还是说:“这个赵旭,成绩很好,我爸以前经常提他。”
白危低头看他。
言岫回忆道:“我们江苏的父母很看重学习成绩,喜欢成绩好的孩子,他很厉害,我爸也希望我能变成他这样。”
日光很艳,言岫握着果茶的手细长削瘦。
他指腹有一层薄茧,握鼠标按键盘不容易生茧,每天持续练习十几个小时才有可能出一点茧子。
学习这种事除了努力,还看天赋。
努力只能成为中游,天赋才能决定上限。
言岫很清楚自己没有学习的天赋,他的技能点大概都点在游戏上。所有游戏,无论MOBA、FPS、MMO……他上手都极快,只要多钻研,都能打出好成绩。
不一定都能到打职业的水平,但靠游戏吃饭绝对没问题。
很早以前他也为自己只会打游戏的事苦恼过,继父屡次三番的辱骂和恨铁不成钢的指责,他每句都在记在心里。但继母却抱着他,不止一次地和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不偷不抢,努力生活,所有人都值得尊重。”
场务小哥跑过来,通知言岫和白危五分钟后准备去拍摄。
言岫把系在腰间的队服解开,但他不小心打了个很死的死结,姿势问题,他的手指在结扣上拆了半天也没拆开。
手背忽然被人覆住,言岫抬头去看白危。
白危低垂着眼,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拉在他的队服上,一点点耐心地给他拆死结。
等解开死结,白危又抬手,将那条又掉进领口的项链拿出来。
他的手指似乎不经意,轻轻擦过言岫纤细的锁骨,指腹在项链的钻石吊坠上细细摩挲两下,才不舍地把链子放了下去。
这时,花戎走过来,看见两人暧昧不清的样子咳嗽两声:“喂喂大庭广众呢,有粉丝在旁边拍照,没看见吗?”
白危双手插兜,笑着反问:“帮队友解个衣服扣,又不是脱衣服,没问题吧。”
花戎无语道:“行行行,您说什么都对。”
白危笑了。
花戎问白危:“总决赛每个选手都要有自己的宣战口号,现在在征集,你口号是什么?”
白危:“和春季赛一样。”
宣战口号这东西纯粹是个噱头,有人会说骚话,有人会说勉励自己的话。
白危春季赛的宣战口号就四个字:不服憋着。
本来只是句普通的骚话,他也没费心思去想,有这时间不如多钻研对手打法,练练枪法。但春季赛失利后,他的黑子故意把这句话拎出来,嘲笑了一个星期,大意是:D神这么拽怎么没拿到冠军啊?不服?那憋着呗。
花戎皱起眉:“换个吧,不然又被人黑。”
白危却淡淡道:“输了才会被黑。没拿到冠军,被黑也活该。”
花戎没再反对。
言岫的第一次进入总决赛,花戎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吗,show?不急,今天内告诉我就行。”
言岫直接说:“坚持去做吧,你觉得对的事。”
花戎愣住:“啥?”
言岫又重复了一遍。
花戎把这句话记在手机备忘录上,她嘴里念叨:“好正常的宣战口号啊,一看就只有show这种正经人才会说。沪少,你和你对象学学。”
白危被她这句“你对象”取悦到了,也没反驳,他用手指悄悄勾了下言岫的手心。
等花戎走后,言岫才诧异地说:“但这话不是我说的。”
白危怔住:“那是谁说的?”
第64章
“你不知道?”
日光碎金, 映进言岫浅色的眼瞳里。他惊讶得双眸微睁,清秀的脸微微出了点汗,更加白得透明。
白危盯着他削薄的嘴唇看了会儿,忽然回神, 反问:“我该知道吗?”
言岫怔然地看他。
四目相对。
白危轻轻挑眉, 讶异道:“是我说的?”
*
白危走进训练室, 没去自己位子上坐下,反而拿了一杯奶茶放到秦宝天的座位上:“喝吗?”
秦宝天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射起步,他震惊道:“卧槽少爷,我在直播!”
白危这才注意到他电脑上哗哗刷屏的弹幕,刚才聊的是什么不清楚, 现在清一水的全是“D”, 看得让人很密集恐惧症。
白危稍稍蹙眉。
秦宝天察觉到他有话想说, 先和弹幕又吹了个牛:“D神天天请我喝奶茶……为什么?因为老子牛逼,澳门这次能不能冠, 全看我的发挥!”
白危站在他身后, 双手环臂, 似笑非笑:“OLG下限就指望你了情神。”
秦宝天戴着耳机听不清他说话,只听到几句“指望你”“情神”,他很谦虚地拱手:“客气客气。”
弹幕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完这把秦宝天立刻下播, 他刚关闭OBS,白危散漫的嗓音就响起:“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一句话——坚持去做吧,你觉得对的事。”
秦宝天:“这不是Show的宣战口号吗?”
白危略惊:“你知道?”
胖子嘿嘿一笑:“我想不出什么很酷的话,就让小花姐把你们的宣战口号都给我看了下, 抄个作业。”
“……”
秦宝天这里没得到答案, 下午, 白危走进经理办公室。
猫爪从电脑后探头, 看见是他,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先发制人:“明天就去澳门了,你别想着让show换宿舍了。你还差这一两天的?能不能好好打决赛,打完决赛再说,我很想拿个冠军和羊总交差!”
白危脚步顿住:“我找你就只能为这种事?”
猫爪没好气道:“要不然还能为什么?”
白危轻笑:“确实,也有这么个事。”
“我就说吧!!!”
白危:“你不换房间,无非就是他多走几步路、或者我多走几步路的事,不嫌麻烦?”
猫爪:“……”
白危摆摆手,拉开椅子坐到桌前:“开个玩笑,最近认真准备决赛,没心思想那些。”
“真不想?我不信。”
白危被他气笑了,反问:“给个台阶还不下吗?我又不会真做什么,心里想想还不行。我心里怎么想的现在要是说出来,那就是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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