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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藏姝色》 35-40(第11/12页)
萧邺吃痛结束了这一吻,抬手抹了抹咬破的唇,垂眸看着指腹染上的血迹,竟扬了扬唇角。
得了喘息,姝云偏过头去呼吸,眼睛逐渐红了,泪花盈满眼眶,泪珠一滴滴落下,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男人的指腹伸来,拭去她面颊的泪,姝云别过头去,不让他碰。
萧邺拧眉,跪在她腰侧的双腿收拢,困住她在身下,偏执地将她的头扳转过来。
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姝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声音带着哭腔,质问道:“哥哥这次又要囚我多久?”
曾经的一幕幕闪过脑海,姝云只觉她可笑天真,才会一次次踏进他的陷阱,“哥哥就算囚我一百次,我也不会喜欢你!”
萧邺怒火中烧,宽大的手掌握住纤纤玉颈,迫着她抬头看他,“不喜欢我,喜欢谁?喜欢郑邵玖,喜欢已经跟魏家订了亲的他,妹妹到现在还幻想着嫁他。”
无尽的怒气积攒在胸口,萧邺快要被气疯了,双目猩红,“一个勾引姐夫的养母养出的女儿,果真是如出一辙,喜欢谁不好,喜欢有妇之夫。”
姝云脸色煞白,气得颤抖,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剑,眼泪簌簌落下,萧邺俯身吻她,将她的呜咽堵了回去。
姝云挣扎着,手腕被镣铐磨得生疼,男人的大掌握住发疼的手腕,不准她再挣扎。
萧邺狠狠抓住她,双腿锢住乱动的细腰,他解开金镣铐,将两人的手腕都铐了进去,镣铐的缝隙被填满。
两只手一起铐在床头,萧邺掰开她攥拳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细密的吻袭来,姝云咬他,唇间全是铁锈味,混着咸咸的眼泪,他没有松口,反而反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一吻,到了喉咙,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口津四溢。
渐渐的,托着后脑袋的手掌顺着脊背往下,落在她后腰,掌根用力,抵着她抬起身子,心口两团绵软压像他怀中。
丫鬟的外裳被抛出罗帐,萧邺起身,手指一勾,两边的罗帐垂落,将光线隔绝在外面。
倏地,锦帛撕裂的声音响起,里衣也没了,姝云肩头一凉,湿热的吻落下,她的身子不禁一颤。
姝云害怕地乱蹬乱踢,萧邺反应迅速,大掌蓦地攥住她的脚踝,曲起纤纤玉腿,膝盖往胸口压去,他面上的怒气丝毫未减,一如既往地强势,容不得半分拒绝。
双膝被他抵着压在胸前,萧邺俯身,将她囚在宽阔的臂弯下,他吻着她,从泪涟涟的眼尾,到娇俏的鼻尖,再到被咬破的唇。
湿热的唇落到雪颈,萧邺舔舐她的脖颈,像一只穷追不是的疯狗,姝云呜咽,哭得一塌糊涂。
萧邺拧眉,渐渐变得温柔,轻吻她的唇,抚摸她。
在一起无数个夜晚,萧邺熟悉这具身子。
他吻着她,用尽所有的温柔,修长的指抚摸,轻拢慢捻,姝云好似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在男人掌中,软绵绵的宛如一泓春水。
眼泪打湿了头发,竟连床褥也一片湿濡。
萧邺忽然挽住她的腰,湿漉漉的指腹在腰窝摩挲,啄了啄她的唇,“瞧瞧,妹妹也是喜欢的。”
姝云咬着唇,一张梨花带雨,偏过头去不看他,萧邺轻拂她的脸,指腹在唇间游走,姝云生气地咬住他的手指。
萧邺不怒反笑,低吻她的发顶。
姝云被他抱住,劲瘦的腰挺了挺,她咬紧他的手指。
他越发狠了,姝云也咬得狠。
蓦地,萧邺从她嘴里拿出手指,掰转她的头,低头吻她。
一吻缠绵。
姝云发髻散乱,头快要撞到雕花床头了,也不见萧邺生出丝毫怜惜。
从黄昏到入夜,姝云模糊睡过去,醒来时在浴室。
后来从浴室又回了床榻,她的头刚挨到枕头,萧邺又覆了过来。
大掌按住纤纤细腰,摆弄成他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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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云做了个冗长的梦。
迷迷糊糊间,她乘了一叶扁舟在江上漂流,
两旁是峡谷渊底,蜿蜒河流激流勇进,她的舟太小了摇摆不定,慢慢地要被湍急的河流掀翻。
巨形一块石头倒塌在湍急的河里,锋利的尖端将水流隔成两股,姝云不会划桨,那艘小小的舟不受湍急水流控制,不偏不倚正好撞上那锋利的石头,她连调转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船尾被撞穿了,那块石头嵌在里面,江水不停地从洞中流进流出,将她淹没,姝云伸手去推,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大手按住她,不准她推开。
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姝云浑身湿漉漉,隆起的小腹在打湿的衣裙下若隐若现。
男人的手摸了摸,姝云似乎听他在说,不够,还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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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娘在宅子外蹲守了两日,也不见姝云出来,她开始怀疑那是不是姝云在跟她求救,心里正反嘀咕,买熏香的女子找上门来了。
碧罗受萧邺吩咐来到云霜阁,将那盒熏香砰的一声放到柜台上,“这是雪中春信吗?我家姑娘燃了这香,格外困乏,竟睡了过去。”
碧罗道:“一次也就算了,可每次点了这香,平白无故就睡得死沉,这香不对吧。”
“哪能?姑娘若不信,咱当场点一点。”霜娘将那盒掺了迷香的熏香拿过来,去了香料区,长袖遮掩下快速将这盒香换掉,将调换后的熏香放在台面,取了一些在香炉中点燃。
里面没有迷香,自然是不会困倦。
半晌过去,人依旧精神。
碧罗摇头道:“我家姑娘也不要这香了,退了了。”
“行嘞。”霜娘答应得爽快,领着碧罗去前台将钱退了。
霜娘见她今日没戴通草花簪,追问道:“你家姑娘是?”
“姓沈。”碧罗浅浅一笑,按照萧邺的吩咐回她。
碧罗拿了钱离开云霜阁,霜娘皱了皱眉,陷入沉思,真的不是姝云吗?
……
姝云浑浑噩噩醒来,浑身酸痛难受,骨头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接上,小腹胀鼓鼓。
她想过逃开,但总是徒劳,次次都萧邺拖了回来,狠狠撞入他的怀里。
她穿了寝衣,被镣铐磨破皮的手腕缠了一圈白布,应该也是萧邺包扎的。
他不在,应该是上值去了。
昨夜铐住手腕的金镣铐,已经转移到了脚踝,姝云一动,脚踝的镣铐铮铮作响,铁链的另一头在床尾,将她束缚小小的空间里。
碧罗听见动静,从外间进来,撩开罗帐,问道:“姑娘可要洗漱?”
姝云缓缓抬头望去,昨夜哭过的眼睛肿得厉害,空洞无神的眼睛扫了扫这间囚禁的屋子。
窗户半开,瞧着日头,应是半下午。
姝云点头,碧罗扶她起身,伺候她穿衣梳洗。
不过一个时辰,姝云穿着绫罗绸缎,梳着好看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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