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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155-160(第6/11页)
你在普通高中又干什么好事了?就你这样,随便念念,在东南雅这里找个大学弄个文凭不就完事了?我看你也就只是个”
这个身份是“父亲”的男人嘴巴格外的大,像个□□,他叭叭地说个半天,而你只是挠了挠头,把书包放下,找到厨房,把母亲做好的饭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开始吃。
你的眼神一直落在男人的身上,脑子里却蹦出你现实里的妈爸,那对人到中老年仍愿意听你讲公司八卦、怕你加班太晚的两张脸——她们也许不是完美的,但爱是真实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和你之间的那些曾经的矛盾也变得柔和——她们在变得柔软,而你也在变得更强大和独立。你不再像大多数的孩子一样,只是以单一的“东雅家庭受害者‘’的身份去一味地审视一对也有她们自己局限性的母父,因为你知道你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
再看到面前暴怒的男人,你觉得有点可笑。这是以一个成熟的成年人看待另一个完全不成熟的巨婴成年人的视角发出的俯视。当然,你实际上只抬眼看了他一下。
可是这一个眼神就像水滴落进了油锅,他“蹭”地站起来,茶几都震了一下,玻璃杯里的茶水漫到桌沿。他伸手就去抓桌上的木尺,脸涨到通红:“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养你这么大,你给我摆脸子?!”
还在地上蹲着的女人失声:“别——别动手!她刚回来——”她慌里慌张的,可是一看到男人的架势,就又噤了声。
木尺朝你肩膀劈下来的一瞬,你侧身,手腕自然抬起,握住他的手。他手里的劲道虚得厉害,被你一按就脱了力。你顺势半步切入,另一手压住他肘关节,身体重心往下一沉。
你的动作很克制却也很有效,他整个人立刻就被你“按”着倒退好几步直到沙发边缘,腰椎被沙发靠背顶住。他像一只鼓噪的大公鸡忽然被按住了脖颈,长着嘴巴说不出话,就这么愣住。
“你放开你爸!”女人这时倒又有了力气,她扑上来,慌乱地拍你的手臂,力道怪重的,“造孽啊造孽——别这样,快松手,快松手!”
你没有看她,只盯着男人涨红的脸。
近距离看,他眼下那两团乌青像糊上去的灰泥,皮肤松垮、毛孔粗大,啤酒肚拱起,手臂却细,指节发白,呼吸味臭得很,看起来他平时烟酒甚至是别的花国不允许的东西都没少抽。他试着挣了两下,没挣开,气就更短了。
“以后少管我的事,知道吗?”你语调平平。
你嘛,要说多么强大无敌也不至于——嘿嘿,你当然也可以这么想——在五个副本里跟怪物周旋历练出来的体格和格斗的技巧,让你能够把这样一个色厉内荏的男人给制服,完全不在话下。
你手上继续用力,作势要把他的骨头掰断似的。
他瞪着你,喉咙里发出“嘿——”的一声,像要从牙缝里拱出一句狠话,最后还是没拱出来。
他的眼神露了怯,你便松了手。他的手臂软下去,木尺“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哎呀你看你怎么这么对你爸爸,真的不孝啊!”女人哭起来,又趁机拽住你。
而男人被她的声音提醒了,猛地转头去看她,怒气重新找到了出口:“你看看她!就是你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护着!”又抬手想去打她。
你手指一扣,拽住他T恤的后领子,把他从女人身前往回一带。他一个踉跄,你再往他膝盖弯处一踢,扑通一下他就跪在了地上。
他的怒骂被生生憋回去。他抬手想把你的手扒开,却还是没扒动,他对上了你的眼神,他竟然被惊出一身冷汗。你看到他的发际线处往后松了松,这下,他看你的眼神彻底像在看怪物了。
“你…”他指着你,手指抖,“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抬下巴。
男人气急败坏都有点不敢似的,抓起桌上的钥匙,踢翻拖鞋就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铁门。吹进来的夜风热得发粘,摩托车在小道上呼噜噜过去,他回头狠狠瞪了你——不,是掠过你瞪向“母亲”——一眼,“砰”的一声摔上院门,他扬长而去。
屋子里总算静下来,母亲像是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立刻塌下来,蹲在门边小小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哭得不响,像生怕惹人嫌,手还下意识去收拾地面,絮絮叨叨:“怎么就这样了呢,就好好过日子嘛,你爸只是嘴碎,他养家也很辛苦的,你别跟他顶…都是妈不好,没照顾好你…”
你看着她瘦削的背,枯草一样的头发被灯照得发亮,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这不过是副本里的“母亲”,她的胆小、她的求和以及这被日常磨出的卑微,和现实里那个总是生机勃勃的母亲完全不同。可是某个角度,她们的影子竟然叠了起来,让你的胸口产生一瞬间难言的酸。
该死的副本设定。你想。
“妈,我回屋了。”你淡淡地说,转身。
“你再吃点东西…我给你煮汤,这么晚了,别空着肚子睡…”她从哭声里抬头,眼神里起了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你没有应,只是根据她的眼神找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房门拉上。
你背靠在门上,慢慢吐出一口气。真的没有想到,也是让你亲历了一场鸡飞狗跳的大戏。
你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小,手工打的木床,上面只铺了层薄薄的塑料凉席,床头是廉价的粉色台灯,灯罩上还粘着几只死掉的飞虫。墙上贴了一张避邪的小贴纸,红绳系着一枚做工看起来很一般的佛牌,旁边则放着母亲叠好的衣服。
你在这个房间里翻找起来。你是把那男的给打服了,可你依然需要对这个家庭了解更多。你觉得这个“原生家庭”的存在,一定还会有别的危机。就像曾经的洛斯国副本给你安排了个室友一样,某一天,她们一定会爆雷。
将门反锁,你把整个房间都拆了一遍,终于,床底下,你的手指碰到一块硬物的棱角——一册被胶带裹过边的本子,皮面上还扣着一把小铜锁。
找了根发夹撬了几下,锁环“咔”的一声松开。这是“你”的日记本。
这里夹着几张打印的佛牌说明书和一张花语的“旅游线路价目表”,你皱着眉头再翻阅一阵,很快读懂了“父亲”真正的“工作”。
美玲她们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谣传,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阿赞。他只是一个在溙国做花国人生意、混迹寺庙与旅行社中间的“带货向导”。
白天,他从薇信群接单“一日法事体验:某某寺+开光+缘起补运”,再去寺门口找熟悉的小摊老板拿“带符布的牌”,再请旁边真正的僧人合影、拍视频,剪个“开光短片”发给客户。
晚上,他又像个导演似的,串联司机、小店、甚至“灵异体验馆”,把“鬼屋”“降头展示”等东西拍摄得玄之又玄,发到她们这些人的特殊网站上去。
至于为什么选择在这种小地方做生意而不是去大城市,至少高中生的“你”的评价是:他没有出息,走偏门都只敢捞小的,害怕真的招惹上大因缘。
再往后翻,少年心事里更多的是对家庭的愤怒与无奈。
小少年用最难听最恶毒的话诅咒着她的父亲,在她的笔下,甚至没有母亲的存在。这个家庭里,只有她和父亲的斗争,却又因为还不能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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