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伯爷为我折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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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还价地提出要求。

    静仪虽不愿,但也知晓不可太过,遂带着赵家人去了后院。

    人一走,翼王吃了盏茶,正要说话,段文裴先他一步开口。

    “听说殿下曾教过阿絮箭术?”

    第105章

    男人对男人的警觉性有时候十分灵敏。

    视线在南絮和段文裴之间来回穿梭片刻,翼王笑得别有深意,“不错,这丫头好学,就是准头不怎么样,本王教了许久,也只勉强能出箭。”

    至于能射中什么,看运气。

    在场几人虽然都见识过她的箭术,但被翼王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南絮还是有些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起从前翼王教她时的认真和严肃,南絮像妹妹朝哥哥撒娇般,下意识想伸手去拽他的袍角,让他别说了。手刚伸出去,却被身侧之人眼疾手快地握住。

    南絮回头,对段文裴微眯的双眸,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嘴角紧抿,握住她的那只手缓缓收拢,像昭告天下般把她搂进了怀里。

    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响起时,南絮恍然大悟,这是吃醋了?!

    不待她细想,有黑影罩下,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南絮抬手摸了摸额头,脸色瞬间爆红。也顾不得周围是否有旁人,嗔怪地锤了两下身前之人的胸膛,鸵鸟似地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这下好了,她愈发没脸见人了!

    “是我这夫人憨傻,殿下日理万机哪有功夫陪她胡闹,日后,箭术的事就交给臣吧。”

    他笑得心满意足。

    翼王先是一愣,尔后抚掌大笑,笑得牵出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咳症。

    只有一旁的李湛,木木地看着埋首在他人怀的南絮,脸色惨白。不等翼王笑完,他出言告退。

    看着离去的孤寂身影,段文裴笑着把南絮搂紧了些。

    他也不想这样,但就是按捺不住。

    情之一字,已深入他的骨髓,再不可拔除。

    *

    翼王没待多久便要回府,目送翼王府的马车走远,南絮晃了晃自己被牵着的手,示意身侧之人松开。

    经此一遭,段文裴像是被什么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但无视她的示意,偏攥得更紧。

    南絮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拧他胳膊,岂料手下的肌肉绷得紧实,让人无从下手。

    南絮有些着恼,“松开,我现在不愿牵了。”

    段文裴目视前方,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我想牵。”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某种酸涩的悸动,心头某个地方突然一软,南絮缓缓地松了抵抗的力度。

    她撇头看廊下的花草,言不由衷,“那又怎样,你能不能别那么独断。我要愿意的时候你才可以,我要不愿意的时候,你不能强迫我,你若敢强迫我,我就和”

    话还没说完,他忽地转身站在了她前面,她没注意,额头撞在了他胸膛上。

    她抚着微痛的额角,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了刚才那道湿暖的触碰,南絮低头去看脚边裙摆上的纹饰,两片叶子,三片叶子

    头顶上的人似乎笑了两声,南絮耳朵发紧,叶子数数错了,她攥紧衣袖从头数,一片叶子,五片叶子,一片叶子,五片

    数第四遍的时候,下巴被人轻轻抬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夜里与她交握在一起的修长指节像摩挲璞玉一样,细细地摩挲着她的下巴。

    痒痒的,麻麻的,一路窜到了心口。

    “我,就是想迫你。”

    “你便是写百封、千封和离书甩到我怀里,我还是想,日日想,夜夜想,阿絮—”

    轰!

    血液在他一句句缠绵悱恻的话语中瞬间冲上了颅顶,她几乎本能地张开唇迎合,本能地搂紧他的脖颈,本能地舒展开身/子抵/上廊柱。

    有片刻,她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一些人和事。

    有绿色的腊梅,有西山上活泼的兔子,还有下雪天暖暖的狐裘披风,可转眼间,这些画面被段文裴那张俊脸撕扯得粉碎。

    泪水从眼角缓缓沁出,南絮难耐地撑了撑脖子,猫儿般地缠上了身前之人的腰腹

    *

    雨声捶打着世间万物,蜿蜒回廊,掩映的树木缝隙后,有一双沾满寒霜的眼,死死地盯着廊下纠缠的两人。

    不知站了多久,有人缓缓靠近。

    “驸马还在心痛?”

    李湛没理她。

    静仪在假山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扶着肚子坐下,“何必呢,她已经不爱你了。就连段文裴把你像条狗一样锁在马车里,她都没替你说一句好话,”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掩唇一笑,“说不定,还会在背后戳着你的

    脊梁骨骂,骂你罪有应得啊啊啊!”

    静仪眼睁睁地看着身前之人突然俯身掐住自己的脖子,渐渐地她感觉有些不能呼吸,但她依旧挑衅般地冲李湛咧开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懦夫,你有本事掐死我”

    她的脸憋得通红,手却还是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李湛余光瞥见,眼中暗流涌动,缓缓松开手,“是姓张的?还是那个新收的?抑或是姓王的?姓李的?”

    孽种!

    静仪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嚣张地睨了他一眼,“驸马说什么胡话呢,当然是你我的孩儿。”

    话没说完,胃里突然有了反应,她再也顾不得,扶住旁边的假山干呕起来。

    身着华服的女子披散着发,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脖子上还映着红痕,在雨幕的映衬下孱弱而破碎。

    李湛双眸一暗,忽得扯过她的发,把她压在了身下。

    没有安抚,没有亲吻,他面无表情地跨坐着侵/占,静仪想叫,迎接她的是噼里啪啦的巴掌。

    雨声遮掩了一切,当李湛缓缓起身,再抬眼望去时,那曲折回廊处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李湛咧了咧嘴角,却麻木地不知自己在笑什么。

    他回头望了眼地上半坐起来的静仪,说出的话冰冷无情。

    “既然这是臣和殿下的孩儿,那臣便满足殿下。”

    “其实臣有时候在想,殿下到底是无知还是天真,如今看来,两者皆不是,殿下其实就是真真切切的愚蠢。”

    “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蠢而不自知。”

    “李湛,你找死!”静仪终于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就要去扇他。

    她以为他会像往日那般,任由她打骂,却不料这次手还没碰上,李湛已经稳稳地擒住了她的手腕。

    “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殿下真的是一无所知。之前忍让是因为在京都,我要顾着李家还要忌惮陛下。”

    他冷冷地盯着她,眼里露出几分嫌恶,“可惜,殿下放着京都富贵尊荣的日子不过,非要搅合入局,亲临蜀地,在这里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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