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伯爷为我折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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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段文裴缓缓收起掌心,把她的小手整个包裹住,“怀州谨记,母亲放心。”

    南絮本想等李湛醒了再回去,侯夫人不允,让人把她请出了嘉辉堂。

    段文裴就双手环胸立在廊檐下,看花看草看飞过的大雁,就是不看她一眼。

    南絮也知理亏,看着头上嘉辉堂的匾额出回神,默默地朝府外去。

    段文裴余光一直都没离开过她,见她终于不再坚持,他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疾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夕阳西下,乳燕归巢,并肩而走的两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

    嘉辉堂里,侯夫人疲惫地撑着额头听卢妈妈回话。

    “李家那边已经通知过了,李夫人也被吓了一跳,忙说要亲自过来,但被大少奶奶的人劝住了。只遣了几个得用的下人过来,老奴让他们在后门上候着。”

    侯夫人揉着眉心,点了点头,“老大媳妇办事我放心。”说着又不屑道,“这李夫人也是闲散久了,真当李湛尚了主,李家就高枕无忧了?要是李湛被公主伤了的事传了出去,我看他李家还如何在这皇城立足。”

    卢妈妈说可不是,“还是夫人心善。”

    侯夫人苦笑着摇摇头,“我哪里是心善,不过都是为了阿絮。”

    正说着,里面的丫鬟出来禀报,说是驸马都尉醒了。

    第45章

    啊!……

    李湛见到侯夫人的第一句话是‘阿絮可有受伤?‘。

    侯夫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眼里的担心,忽然有些明白南絮为何对李湛如此放不下。

    设身处地想,如果静仪公主那剑是朝着她劈下,永安候拦在她面前替她挡剑,她或许也会忘却那些让人难过的前尘往事,甘愿再为这个男人任性一回。

    可惜…

    侯夫人自嘲地笑了笑,俯身把李湛掀开的被角往下压了压,“李公子,今日这一剑你可想过后果?”

    刚才大夫剪开他衣裳的时候,侯夫人抬头看了眼,除了斜着贯穿整个后背的剑伤,后背和手臂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不一的瘀伤。

    他是驸马都尉,这些伤除了公主,侯夫人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伤的了他。

    若没有今日这一剑,她或许还能告诉自己,李湛奔着荣华富贵抛弃了阿絮;可眼前看到的这一切,似乎在告诉她,李湛或许也是身不由己。

    她眼里的怜悯太甚,李湛别过脸。

    这样的神情她在公主府的那些女官和宫女脸上时常看到,起先还能想起自己意气风发的时候,用驸马都尉的头衔去呵斥、惩戒;后面久了,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怀疑从前那个誉满京都的翩翩佳公子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过。

    “我来不及去想。”

    侯夫人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李湛虚弱地说道。

    “静仪不会手下留情,我知道段文裴可以护住她,可万一呢?我既然看到了,就不会去赌这个万一。”

    真是痴儿!

    侯夫人心里长叹一声。

    声音也不由放柔,“值得吗?不过是一个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而已。”

    沉默片刻,李湛忽地笑了,笑得嘴角发苦,眼角酸涩,笑得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近乎嘶吼出声,“当然值得!她可是阿絮啊!”

    是那个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时时上心,刻刻牵挂的女子;是自己决定要娶回家好好呵护的女子。

    他怎么会觉得不值呢?

    侯夫人心里一震,眼里的怜悯和悲凄浓得如化不开的漆黑夜色。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她缓缓靠进椅中,合上了眼。

    早知如此又能怎样?

    终究是有缘无份,说得再多,做得再多都没什么用了。

    “我派人把始末告诉了你母亲,李府的人就在外面等着,你若是能撑着挪动,便随他们回去吧。”

    见李湛眼神锐利地看过来,侯夫人不为所动道:“我知道,你不想让你母亲担心,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闹得满城风雨,还不如现在就回去。你母亲的意思直接回李府,看公主那样,一时半会不会消气的。”

    说着,侯夫人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欲走,快走至门口时,侯夫人顿住回头道:“李湛,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算伯母求你了,你的那些情与爱若是再不收敛,迟早有一日会害了阿絮。”

    李湛猛地抬头看向门口,逆着光,门口的人影像一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也会害了你。”

    *

    快走至门口时,南絮说想要见一见南韵,段文裴不欲插手姐妹之间的事,只说自己在马车上等她。

    南絮点头,看着他上了马车后,才折身去找殷芜。

    殷芜正在房里和刚回来的南羿成说话,听丫鬟说南絮问她南韵关在哪,忙理了理妆容,出来见南絮。

    殷芜自然知道南韵被关在哪,只是侯夫人吩咐了不准府里任何人去见她,殷芜有些拿不准这个‘任何人’包不包括南絮。

    南絮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我就说上两句话,大嫂不说出去,谁也不晓得我去见过南韵。”

    殷芜点头,这倒也是,她当家后,这府里的大小事情过她之手的也不少,若是连这点事情都瞒不住,显得也太没用了些。

    遂自己一个人带着南絮开了院子偏西的角门,又七绕八拐地走了半刻,来到处荒废的院子。

    两人躲开院门外看守的下人,猫着腰走了进去。

    院子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到处都是结的蛛网,南絮看着熟悉的院落心里有些难受。

    南韵被母亲关在欢姨曾住过的地方。

    殷芜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正要开口问,想起之前府里的那些传言,便悻悻住了嘴。

    她还是别揭人伤疤为好。

    推开门,一股经年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殷芜用袖子挡了挡,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

    “大嫂,我自己进去就行。”

    殷芜有些不放心,“三妹妹毕竟生了歪心思,阿絮,你一个人进去行吗?”

    南絮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径直朝里去,“她就算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在母亲的地盘上做出蠢事,大嫂放心。”

    殷芜知道拗不过她,索性退出来虚掩住房门,耳朵贴在窗上听里面动静。

    南絮说的没错,南韵不会对她怎么样,甚至因为她的突然出现,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二姐怎么贵人临贱地?”她本来蹲在衣橱的一角,见南絮来了,忙手忙脚乱地去摸头上散乱的发髻,又去捋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尽量让自己不在南絮面前露了下风。

    南絮就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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