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12、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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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灯火通明的屋内去。

    推门声响起,室内原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这么晚怎么还有客人在?

    鱼徽玉看到与鱼倾衍对坐弈棋的青年,不由一愣。

    有客人的情况下,鱼倾衍竟然会允她进去,这才是令鱼徽玉诧异的。

    青年是鱼徽玉不认识的,但他好像知道她,主动打招呼。“鱼妹妹安好。”

    鱼徽玉从未见过此人,想来是鱼倾衍的好友,或是朝中的人。

    相比于鱼倾衍的友人,鱼徽玉更倾向这位是朝里来谈公事的人,颔首道,“大人好。”

    鱼倾衍这样的人会去与人交好才怪。

    “妹妹不必见外,唤我长庚就好。我与长公子年纪相仿,同在朝为官,家住青州,是前几月来的京城。”见鱼徽玉回礼,陆长庚滔滔不绝起来。

    那日在楼台上,陆长庚已经见过鱼徽玉了,这会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更觉惊艳。

    眼前的女娘身子身姿纤薄,容颜昳丽,此时颇为乖巧,不似传闻中蛮横骄纵,看得人心生怜意,想来月宫仙子都不过如此。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鱼倾衍黑着脸对盯着鱼徽玉目不转睛的陆长庚道。

    陆长庚这才惊觉自己失礼,忙收回视线,不忘正事,起身无奈道,“倾衍,此事我已尽力周旋,只是大理寺那位周大人实在难办,无论如何都不肯相助。”

    “我知道了,你先回吧。”鱼倾衍将手中的白子尽数归入棋奁。

    陆长庚点点头,拱手告辞,离开时还不忘与鱼徽玉说一声,“鱼妹妹,我先走了。”

    念及对方是鱼倾衍的同僚,鱼徽玉对他回以一笑。

    鱼倾衍的脸愈发阴沉。

    “家规抄完了?”

    “嗯嗯。”鱼徽玉上前,将抄好的一叠纸张呈上。

    鱼倾衍接过,潦潦看过,放置案头。“你也回去吧。”

    若是放在以往,鱼倾衍看过这些抄书,少不得还要对鱼徽玉训诫几句。

    鱼徽玉都做好了聆听他数落的准备,没成想鱼倾衍这次竟然直接让她回去了,鱼徽玉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鱼徽玉驻足在那,迟迟不曾动身,鱼倾衍抬眼,“还有事?”

    “我方才听那位大人提到大理寺的周大人,这周大人说的可是周游?”鱼徽玉试探一问。

    同样,若是放在以往,即使是听到了,鱼徽玉也绝不会过问鱼倾衍的事。

    偏生今日鱼倾衍没有多责备她,她才忍不住壮着胆子多嘴了一句。

    “是。你问这做什么?”显然,鱼徽玉的多嘴也在鱼倾衍的意料之外。

    “之前与周大人有过来往,听到大理寺周大人,不免想到一块去了。”鱼徽玉轻声解释。

    有过来往。是因为沈朝珏故而与周游有过来往吧?不然她哪能接触到周游?

    鱼倾衍眸色一冷,不悦道,“你可知周游在外声名风流,你与他来往?莫不是想臭味相投到一起去。”

    鱼徽玉气不打一处来,她本好心好意一问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他,谁知鱼倾衍这般语出伤人。

    总是言语刻薄,有时候鱼徽玉真的会怀疑,她还是他亲妹妹吗。

    鱼徽玉咬着后槽牙,埋怨地瞪他。

    鱼倾衍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我说错了?哪个正经男子如他这样明目张胆地不在乎自己和家里的清誉,不论男女,都应洁身自好。”

    他话还没说完,鱼徽玉小声嘀咕一句,“怪不得某人洁身自好到现在。”

    这句话明面上说的是周游,暗里不知在点谁。

    早在之前他就对鱼徽玉说过要注重侯府名声。

    “鱼徽玉。”鱼倾衍忍无可忍,“你目中无人了?还当我是你兄长?”

    没大没小,不知尊长。

    简直不成体统。

    “我不敢......”见鱼倾衍动怒,鱼徽玉不敢再辩,只觉冤枉。

    “我只是想帮你。与你说认识周大人,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只要你不给侯府添乱,就是帮我最大的忙。”鱼倾衍起身,将她抄好的家规放至叠满旧纸的角落。

    那叠的整整齐齐,约莫到他腰际的纸堆,全是鱼徽玉自小到大抄家规的手笔,记录着她无数次的“过错”。

    “长兄是不是觉得我是麻烦没用的人。”鱼徽玉望着面前的背影,声线隐隐落寞,父亲能征战沙场,长兄能执掌家族,二哥能在外替君王父兄奔波棘手的事。

    唯有她,受着鱼氏的恩惠庇护,却毫无建树,什么都没有付出。

    鱼徽玉是不在乎外面人怎么什么,但她也怕会给身边人带来困扰。

    鱼倾衍最厌恶麻烦,他是不是也最讨厌她。

    要是寻常,鱼徽玉不会自取其辱问这种话。

    现下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酸涩涌上心头。平常人家的兄妹相亲相爱,而他从来没与她好好说过一句话,永远只有冰冷的训斥。

    鱼倾衍从不会说安抚她的话,“是。”

    鱼徽玉转身离开,紧接着是响亮的摔门声。

    屋外的侍从吓了一跳,这么大的阖门声从来不会出现在长公子院中。

    鱼倾衍站在门前,不曾想鱼徽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突然怎么了?好像要哭了。

    太不正常了,以前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发脾气。

    夜风渐起。

    路上的花草树木在晚时变得阴森,影子摇曳在白墙上。

    鱼徽玉抬手抹了眼尾,注意到错杂多形的影子,很快恐惧感代替了委屈,脚下步子愈发急切。

    “小姐!小姐!”

    身后传来呼唤,鱼徽玉顿足转身。

    是方才鱼倾衍院中的侍从,提着一盏灯匆匆追来。

    “夜深露重,公子命属下送小姐回去。”

    鱼徽玉默默点头,身边有人相伴,恐惧顿时消散不少。

    一路上,鱼徽玉暗自心想,鱼倾衍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鱼倾衍这个兄长,日后她不与他多说就是。她只是想证明自己,想为鱼氏出力,又不是为了讨好他。

    这样一想,鱼徽玉心里好受多了。

    除了安慰别人,她还擅长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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