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武朝当狗官那些年: 4、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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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酉时再去也来得及。

    谢晏把方几放到卫青身边,他又跟个小耗子似的钻进院中。

    卫青注意到杨得意拎着柳筐出来:“小孩忙什么呢?”

    “谁知道。我去摘些桃子。那些桃子很小,宫里瞧不上,正好便宜了我们。趁着天气好,摘了做成桃干可以慢慢吃。”杨得意嘴上这样讲,人却在卫青身边坐下。

    两人天马行空地聊几句,便看到院中升起浓烟。杨得意不禁说:“这小子,闲不下来!”

    卫青点头:“这个时候烧火做什么?”

    杨得意嫌院里热,哪怕有草棚也不想靠近:“待会他出来就知道了。”

    两炷香后,谢晏出来,拎着水壶,拿着三个水杯,放在方几上又回屋。

    片刻,他再次回来,手里端着三个碟,一碟甜瓜瓜子,一碟饴糖,一碟果脯。放下后,他拍拍卫青的脑袋:“阿青,我去去就回啊。”

    卫青抬手朝他身上一巴掌:“没大没小!”

    谢晏跳开,得意洋洋:“没打到!”随即朝远处的同僚跑去,令同僚备车,他二人进城。

    -

    刘彻在建章卫宿舍没有找到卫青就来狗舍。

    杨得意前脚去果园,刘彻后脚到跟前。注意到方几上的茶点,刘彻试图把食盒藏到身后。可惜晚了,已经被卫青看到。

    卫青很是惶恐:“陛下——”

    “别动!”刘彻顾不上尴尬慌忙抬手。

    卫青坐下后仍然不安:“微臣只是小伤,过几日就痊愈了,陛下不必担忧。”

    刘彻注意到方几另一侧有个草垫,干干净净,他便坐下,食盒放在茶几旁,“那么多血,朕看得见。”捏个甜瓜瓜子,“韩嫣有没有说,绑你的人已被廷尉处决?”

    卫青:“韩大人说了。陛下,大长公主只是一时冲动,微臣伤的也不重,他们,罪不至死。”

    刘彻险些被瓜子仁呛着。

    卫青说什么呢?刘彻抬眼看去,卫青羞愧?该不会认为他贱命一条,不值得那些人偿命?即便卫青毫发无损,凭那些奴仆敢在离宫行凶这一点,按律也当斩。

    刘彻终于明白他姑母为何冲卫青出手,就这秉性谁见着都会忍不住捏一下。

    “廷尉判罚一向公允,没有冤枉他们。”刘彻停顿片刻,犹豫再三,宽慰他,“犯错的是他们,你不必自责。”

    卫青不想劳烦他人,也担心皇帝左右为难:“大长公主要是因此恼怒,会不会怪陛下——”

    “这是朕该操心的事,与你何干?”刘彻打断,不能再叫他说下去,否则他会忍不住把卫青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烂好心。

    刘彻给自己倒杯水,看到水杯又停下。卫青见状把干净的那个递过去。刘彻倒出半杯就感觉不是清水,也不是茶汤:“这是什么?”

    卫青:“甘草汤。清热解毒。阿晏每日上午都会煮上一壶。今日因为臣的事耽搁,半个时辰前才煮好。”

    刘彻指着饴糖等物:“也是他备下的?”

    卫青微微点头。

    刘彻心想说,是个老鬼,懂得多,行事又周到。刘彻捏个桃干,酸甜可口,竟然比他宫里的厨子做的好。

    老东西不愧是老东西!

    刘彻嫌弃地皱了皱眉:“怎么都是甜的?”打开食盒,拿出羊肉馅饼,“尝尝这个。”

    午饭过去近一个时辰,卫青有点饿,道一声谢就接过去。

    内侍犹犹豫豫地问:“陛下,这个是羊肉吧?”

    刘彻想起什么神色尴尬:“朕忘了,你受伤吃不得这个。这是朕给自己备的。”打开食盒底层,拿出两份点心,“这个粔籹,香又脆,你姐就很喜欢。”

    内侍心想说,蜂蜜和面调和后入油锅炸,可终究也是甜的啊。

    看着皇帝一副势必把谢晏比下去的样子,内侍怀疑自己想多了,皇帝怎会如此幼稚?再说了,堂堂帝王跟个狗官一较高低,帝王的尊严不要了吗。

    刘彻又把乳酪递过去:“牛乳做的,不是发物。朕最喜欢这个。”

    卫青接过去。

    三炷香后卫青憋不住,小心翼翼起来。

    刘彻没有照顾过谁,卫青起来了他才意识到卫青要静养,赶忙绕过来撑住他。

    谢晏跳下车:“阿青,怎么了?”

    卫青松了一口气:“陛下,您坐下歇息,阿晏可以陪微臣出恭。”

    刘彻本能松手。

    谢晏看一眼甘草水壶:“全喝了啊?”

    “没有。不知为何突然闹肚子。”实则已有一炷香。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他无论如何也要等天子走后再解手。

    谢晏用小身板撑着他,又扭头看一眼:“不该啊。那几样我和杨公公吃过,我俩为何没有闹肚子。”

    卫青不由得看一眼皇帝,又觉得不至于,吓得收回视线。

    可惜迟了,刘彻看得一清二楚,他很是震惊:“乳酪被下药了?来人——”

    谢晏:“陛下,应该不至于。微臣先送阿青过去。”

    刘彻想起他懂医理,跟过去问:“你知为何?”

    “阿青从未用过乳酪吧?”谢晏听杨得意说过,卫青以前在生父家中,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当成奴隶,实在活不下去才来投奔在平阳侯府做事的母亲。卫家一众都是侯府奴仆,白米细面都不曾吃过,又何曾吃过乳酪:“肠胃不适,牛乳过敏。”

    刘彻:“何为过敏?”

    “好比陛下吃到某些东西身上长痘,嘴唇肿起来。”谢晏停下,“陛下还要过去吗?”

    刘彻想问什么,抬眼一看,茅房到了。刘彻瞪一眼谢晏,转身往远处走几步。

    [阴晴不定汉武帝!]

    刘彻往前走几步什么也听不见,他本能往后退几步。

    [反复无常汉武帝!]

    刘彻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为了确定这一点又往前几步,四周只剩蝉鸣蟋蟀声。刘彻往后退两步,谢晏跑到树下,搓搓手三两下爬上去掰一根树枝,送到茅房门口。

    刘彻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卫青需要树叶。

    “你还怪体贴。”刘彻不禁说。

    [阴阳怪气汉武帝!]

    谢晏十分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开罪过他,“微臣生来卑贱,只能用树叶。”

    究竟谁阴阳怪气?忽然,刘彻想起晌午干的事,故意气他:“谢晏,韩嫣送来的钱都分下去了?”

    谢晏眼珠一转。

    [他几个意思?据说汉武帝生性多疑,鼠肚鸡肠,锱铢必较,还是色中饿鬼,不可一日无妇。看来说少了!]

    刘彻呼吸急促。

    [我还是小心回禀吧。]

    谢晏规规矩说道:“早已分下去。韩大人还叫阿青遇到事尽管寻他,再体贴不过。”

    刘彻忍住砍了他的冲动,想起临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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