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主角被我操作日常: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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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迈卡、比尔、哈维尔,检查装备和补给;亚瑟,路线规划需要你那双老练的眼睛。”

    他环视全场,声音陡然拔高:“记住,家人们!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抢劫,这是我们通往应许之地——通往塔希提那金色沙滩和真正自由的,最后、最伟大的一跃!”

    “每一步都必须完美无缺!为了塔希提的阳光——现在,行动起来!”

    人群轰然散开。靴子踏地的纷乱和急促的交谈声退潮,夜色沉沉地压下来。

    ……

    亚瑟进屋时,被光晃了一下。

    屋里点着煤油灯,却不是野外惯用的昏黄一盏。两盏灯,三支蜡烛,四面镜子。空气中弥漫着暖烘烘的气息,裹挟着煤油的焦味。过分明亮的光线针一样,毫不客气地刺进他早已习惯黑暗的眼瞳。

    真是城里长大的崽子——煤油得花钱买,灯要费心保养,这么扎眼的光亮不仅暴露位置,更会招来那些烦人的飞虫营营嗡嗡。也只有这种出身清白、习惯了安全屋檐下灯火通明的小子,才敢把这既危险又奢侈的习惯带到这荒凉地界。

    古斯正背对着门,在简易木架前整理着什么,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吹了声口哨。

    “回来了,甜心?比我预想的晚点儿。”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惯常的随意笑容,“还写日记?或者……画点什么?”

    亚瑟没理会,摘下帽子,脱下手套和外套——“你非得点这么亮?”

    “等你回来嘛。”

    甜言蜜语。亚瑟低哼一声,只留了盏最远的灯。又侧耳凝神,确认屋外只有马嘶和虫鸣,这才压低声音:

    “你明天不用去。”

    古斯整理的动作一顿,饶有兴致地扭过头:“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何西阿喊的我,达奇同意了,还是当着大伙的面定下来。当时达奇说的什么来着?‘每一位愿意为未来奔走的勇士’——”

    “何西阿老了。”亚瑟更用力地哼出声,“至于达奇,他——”

    年长者可疑地顿了顿,最终恼火地一摆手:“达奇已经被那些该死的票子迷了心窍,连脑子都不要了。”

    他边说边解扣子。马甲和衬衫脱下来,皮带扯开,子弹带跟着滑落。那条出自游戏背包的时髦长裤有点紧,被饱满的臀线卡了一记。亚瑟一手撑着桌沿,不耐烦地用力一扯。

    刚一抬头,便撞上古斯那双明目张胆的眼睛。

    “不准吹口哨。”男人警告,顺腿踢掉了靴子,却反逼上前:“听着,小子,抢银行?蠢透了!勃朗特一死,圣丹尼斯乱得像一伙炸窝的马蜂,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你是有你那手巫术本事,但流弹不长眼睛,打来时可不会先看着你。”

    那双带着枪茧的手重重摁过来,力度沉得不容置疑:“再说,你那生意正红火着,犯不着为达奇那些想法送命。让何西阿他们去就够了。”

    古斯眉梢一跳。

    “哇哦。‘那些想法’?从你嘴里冒出来,这倒是新鲜词……但是,亚瑟,你呢?”

    他向前压去半步,几乎要撞进亚瑟怀里,目光直刺那双嵌着金环的蓝眼睛:“你不也打算往里冲?别告诉我,你明知这计划蠢到家,还准备跟着达奇一起往里跳?”

    空气凝滞了。

    亚瑟喉结滚动。沉默像沉重的铅块坠了几秒。

    “……我得去。不管达奇现在什么样,伙计们还在那儿。何西阿,约翰,其他人。”他咕哝,“而且,达奇说是——”

    “最后一票。”

    “……最后一票。”亚瑟重复,“所以你不能去。我得照看那帮家伙,不能再——”

    “我会照看好我自己,我保证。”古斯截断他,“再说,我们在城里转悠时,银行那条路走过多少遍了?”

    亚瑟固执地摇头:“抢银行不一样。你又不是——你不是帮里的人。没必要。要是你出了什么事……”

    “那你呢?”古斯问,“我也担心你,亚瑟。你替我想过吗?”

    “我……见鬼。小子。我跟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

    沉默。亚瑟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他抬起眼,蓝眼睛里情绪翻涌,像野兽被逼到了墙角,想要反击,却还记得眼前并非敌人。

    “我……”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是个亡命徒,古斯。这是我的命运。从十几岁跟着达奇和何西阿起……但这是我自己的路。帮派里还有女人和孩子。只要等这一切结束,我们——”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古斯耸肩,举手。灯光下,无名指上那枚嵌宝石的戒指反着光。“我们财产共享,亲爱的搭档。”

    “风险也一样要共享……我也不想你去,可你会听——唔。”

    话音堵住。

    最先尝到的,是牙粉味。

    野兽还是那头野兽。扑来时,臂膀与肩背的肌肉贲张虬结,像是要撕咬什么,又像在证明什么。但这头野兽也早被驯熟——气息确认无误的瞬间,紧绷的力道便微妙地泄去一分,头颅侧偏,让出寸许空间。

    味道是熟悉的:微汗、皮革、枪油、干稻草……新添的牙粉带着薄荷的冷冽气。但也有某种陈年的草药根茎,某股难以言喻的微苦和泥土气……以及某种特定的消毒剂。

    古斯微微后撤,鼻尖仍与亚瑟的相抵,却无意识地抽了抽:“……酒?”

    “……唔?”

    “你喝酒了?”

    “没……唔。”

    古斯不退反进,再次仔细地扫荡过唇齿间。于是,那点几乎被牙粉盖过的残留气息,终于被剥离出来——

    “不只是酒,”古斯笃定道,“很淡。像……泡了八百年的烂树根水。”

    亚瑟还维持着承受亲吻的姿态,饱满的胸膛起伏明显。但这回,那双蓝眼睛却可疑地别开了,像极了一只被饲主发现咬坏了所有拖鞋的大狗:

    “谈完事那会……何西阿说,那个什么沼泽根?能提神,我正巧渴了,喝了口。”

    男人努力轻描淡写,唇齿间的酒气也确实稀薄,再纠缠一会儿恐怕就散尽了。这家伙确实在很努力遵守那个不碰烟酒的承诺——整件事大概真是场意外。古斯疑惑地构想【B】-背包。

    “……沼泽根?”

    新增物品栏无声展开。一只巴掌高的棕色玻璃瓶被选中,掏出。软木塞带蜂蜡,是自己也会用的稳妥包装。瓶内液体还剩大半,颜色浑浊,气味复杂得令人皱眉。标签纸边缘卷翘,褪色的华丽花体字张扬地宣告着——

    “某某某某医生的沼泽根。”古斯念出声,“千万家庭信赖之选,大自然神奇馈赠……小字:‘此声明未经任何医学权威机构评估,本品不用于诊断、治疗、治愈或预防任何疾病。’哈,这段免责声明真该抄下来。”

    亚瑟嗤出声,也好奇地凑近来。

    “你不一样,小子。你那些药水真管用。这玩意儿……”他重申,听起来却透着心虚,“我就尝了一口。”

    他的模样可爱极了。古斯费了好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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