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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游戏主角被我操作日常》 20-30(第8/18页)
开这家伙的腿。
现在,这个强壮的牛仔完全袒露在他面前:仰面朝天,双手被钳制,更下门户大开。哪怕从未经历过眼下处境,哪怕他这会的状态无形无质,这姿态也足以让人察觉出浓浓不对——何况亚瑟是个成年男人。古斯满意地注视着亚瑟的喉结在粗砺的胡茬下不安地滚动,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这才不疾不徐地问:
【确定什么?】
亚瑟眯起眼睛盯着他,如同决定狩猎前的野狼。那双本就锐利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却又潜藏着危险暗芒:
“——确定我能活到那时候?”
【哦?】古斯玩味道,【所以你也愿意相信……我们会有未来?】
“……”
亚瑟默不作声地偏过头,好像墙角长出了世上最有趣的花。未干的发尾蹭在枕巾上,洇出一片暧昧潮痕。
又不说话了……见鬼的这货是打算靠拖字诀耗尽他的时间吗。
古斯啧了声,开始计算自己于现实留存的剩余时限——
算不出来。
古斯干脆地构想【Tab】-物品轮盘。
怀表选中。他的意念一凝,亚瑟被他摁着的手一屈——陡然间那具平躺的躯体跟着一挣,倒不是要挣脱,更像是本能的战栗。那双被情绪浸染得愈发深邃的蓝眼也猝然睁大,瞳孔因震惊收缩。
【铂金怀表。】古斯好声好气地对没见识多少超自然力量的本地牛仔解释。【你见过它,我也不一定非要从你口袋把它变出来。好了,让我们继续先前被耽搁的行程——躺回去,牛仔。】
亚瑟纹丝不动,只死死锁定掌中凭空而现的怀表,那本该安稳躺在他外套口袋里的物件。他的指腹摩挲过怀表表壳冰凉的金属面。这比他见过的任何魔术都要怪,比街头的江湖术士、比那些招摇撞骗的降灵师,都要来得不可思议。但它就是那只,甚至是出自他手,连边缘他不小心蹭上的刮痕都分毫不差。
【亚瑟。】
亚瑟闭了闭眼,沉默地服从了指令。
这会儿压在身上的邪门玩意停留现世似乎有某种时限,这点他知道——就像清楚子弹打空前能开几枪。
而这邪门玩意确实一天比一天肆无忌惮,还对他起了那种心思,甚至连遮掩都懒得要了……这点他这几天体会太深了。
他并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玛丽·吉利斯曾为他戴上誓约的戒指,甚至还因一段匆匆的缘分拥有过妻子和孩子——直到一群杂种为了几个该死的美元夺去他们的命。从那天起他就懂了,像他这样的亡命徒,就不该奢望这些温情。
可这鬼东西……古斯。他摸不准算好事还是坏事。或许这就是命运跟他开的另一个该死的玩笑。
一股异样的力量落在肩颈,仿佛能直接渗透进骨髓。这感觉很不对劲,却异常舒适,完全不同于人类双手的按压——老实说,他也记不清旁人的抚触是什么滋味了。亚瑟费力地咽回半声闷哼。
……见鬼。还是邪门的很。
“按摩。”亚瑟低声重复这个词,语带讽刺,“就只是按摩?”
【当然。】古斯平静地说,【毕竟我们还要去约会。】
亚瑟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开口便是一声喘,于是那两片唇又抿上了。那些之前被他揉开的药膏在皮肤上晕开一片水润光泽,随着胸膛的起起伏伏泛着微光。
……也许之前不该要求这家伙脱毛。
真的很大。又晃又大。
所以按摩同样不是个好主意。
【转过去。】古斯努力若无其事地说,【帮你按背。】
亚瑟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慢慢翻过身。他的后背绷得很紧,肩胛骨的线条在白昼光线下弧度迷人——
并不止如此。镜头里,是个堪称完美的倒三角形:从饱满的三角肌延伸而下,经过厚实的背阔肌,最终收束于腹外斜肌勾勒出的紧窄腰线。那道脊柱的浅沟一路向下,隐没于腰际。
非常适合穿衬衫、紧身马甲、任何强调腰线的东西。也非常适合被握持,被抚摸,被掌心包裹。
……确定了,按背也完全不能归在好主意里。这种身材,只在镜头里盯一盯还好,现实能摸着就有点太刺激。
古斯欲盖弥彰地推了推,亚瑟一顿,暗金的后脑勺犹豫地转了转,最终微微前倾,似乎是决定趴向枕头。但最后一刻,那颗脑袋又稍稍偏过,那双见识过风霜的蓝眼睛盯着一旁,嗓音低哑:
“说说,这之后我们去哪。”
25 ? 痕迹
◎身上有些红痕。◎
古斯选择的地点是瓦伦丁以北一处峡谷。他在一次游戏任务中经过这个地方, 当场便留下深刻印象——
岩壁陡峭,只蜿蜒一条羊肠小径,窄得堪堪够一匹马和骑手通行。达科他河的支流就在谷底潺潺, 浅蓝水色映着天光,如同一匹闪烁绸缎。开发者还在中段设置了一块突出的岩台, 往上可以观景,往下可以遮风挡雨, 是相当不错的露营点。
当然, 现实中不一定存在那么巧合的地形,但依然不动摇该地远离城镇喧嚣、能饱览开阔风景的基础属性。而且,下方的河流能钓到肥美红鲑, 岸边的灌木丛不时能蹲到来觅食的野羊与白尾鹿, 足够亚瑟回程时捎些猎物,堵住帮派里那些聒噪的嘴。
亚瑟对地点没有太多意见。更确切地说, 在含混应过几声后,这家伙直接把脑袋扣进枕头里, 只在被按到紧要处时溢出些要吞不吞的喘。
……这家伙还不如放开嗓子叫出来。
古斯越按越觉煎熬,亚瑟却越来越放松。那些原本像在抵抗什么的肌肉一寸寸舒展, 一分分柔软。那双手不再紧攥着床单, 绷直的脊背也缓缓塌陷。皮肤在药膏和按压的作用下弥开淡淡的红, 宛如层岩被红酒渗透。
还有股若有若无的困意。从被按化的亚瑟身上生长而出,涨潮一样缓缓浸上, 不知不觉间将他包裹。
亚瑟的呼吸愈发绵长,那些压着的哼声也愈发含糊。睡意飘忽间,古斯只记得自己拍了拍亚瑟, 要求这家伙再翻一面。
昏沉的暮色里, 亚瑟照做了, 却是朝着床铺另一侧的方向——跟在游戏里跑了一周任务没睡觉似的,这家伙投来困倦而迷茫的一眼,继而卷着一点枕头,翻过了身,仿佛是要给他腾出点位置……
然后干脆地沉进了梦乡。
这一觉跨过晚餐,直睡到光线再度穿透窗纱。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说不准此刻究竟是早是晚。瓦伦丁的街景在窗外朦胧地铺展,远处的尖顶轮廓被染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恰似画匠未干的笔触。
亚瑟迟缓地支起身,先看向西边,继而顿了顿,转向东方——
——晨霞流淌如熔铜,几声鸟鸣随着第一缕晨光跃过屋檐。马厩传来零星马嘶,混着街角面包房飘来的香气。
男人眉头微微蹙起。
“你该喊醒我的。”亚瑟咕哝着,声音还带着睡意,手已摸索到怀表。“……见鬼,我出来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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