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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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是江局亲自送回去,他说正好要找她父母聊点事,冬屿不知道聊什么,内心总是忐忑。

    崔旭刚好跟唐灏出来透气,听到她要回去了有点难过,深深看了冬屿一眼,“再见了冬屿……希望下次也能看见你。下回我一定要让你高兴。你回家要跟我报平安呀,作为朋友我很希望你能平安无事的。”

    他这么承诺着,虽然说朋友两个字的时候有点像在哭。

    钥匙打开门,冬洪实刚好在客厅,看见江局送冬屿回来就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谎,没有责怪。

    “江局,麻烦你了。正好聊聊我女儿的事吧。”

    冬洪实似早预料到有江华联登门的这天,推着轮椅去倒水。

    冬屿见状,抢先去接水,隐约听见爸爸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具体内容听不太清了,只听见爸爸让妈妈回来谈什么事。

    母女俩多日未见,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说上话。

    席少英一直有颗让子女考公务员的心,高中分科时让冬屿选政治也是因为好考公,她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但也很爱冬屿。

    她赶回来鞋都没换就开始寻找冬屿,终于在饮水机边上找到,冷战这么长时间,席少英打破了她们之间的僵持,问:“小岛,你真的想当记者吗?”

    冬屿没有正面回答,只别开眼说了一句:“妈,对不起。”

    如果我没经历过这些,或许我会跟你想的一样考公。

    做你觉得稳定体面的工作。

    席少英闻言不意外,冬屿抬眼,头一回在妈妈脸上看见欣慰的笑,内心诧异,随之而来的又是不解。

    妈妈扯着她的胳膊说:“小岛,你要记清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大概率不会回家,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能低调就低调。如果你最后平安无事,我就同意你的决定。”

    冬屿眼中迷茫,“去哪?”

    席少英牵强地笑:“跟你江叔叔走,去安全的地方。你爸跟他正在谈这件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那你们呢?”

    “不用管我们。你爸另有安排,他也会避避。最主要是你能没事就好,你爸最怕的就是你代替他被报复。这样会让我们生不如死的。”

    冬屿轻声说:“一定要离开吗?”

    席少英告诉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这时,房门打开了,江局温和地对着冬屿笑,爸爸眼眶通红,眼泪在里面打转。这决定对他来说无比艰难。

    只要牧师一天还活着,他们就永远没有安宁。今天发生在冬屿身上的事也还会再发生,路梁放不是时刻都在,他们家也没有人能护住她。

    牧师高价活捉冬屿就是为了折磨,能把活人当炸弹用的已经没人性了,她不能出事。

    离开家的确是最好的方式。

    江华联安慰冬屿,“我大嫂家条件好安保也好,这段时间,你就住她家吧,我会让她照顾好你,也

    会让几个叔叔保护你。”

    “或许你在那能认识一些新的朋友,我看今天跟你待在一起的那几个男生也是住在那的,世界挺大也挺巧,正好也不会太难过。”

    “你再去跟你爸妈说说话,迟点会有人来接你。”

    冬屿想过很多种方式住进临江公馆,其中不止包括中彩票、做白日梦、政府拆迁。唯独没想过是这样悲凉的方式。

    来接她的车来了,冬屿拖着行李箱的手木讷,她要思考何时才能见到父母,还要思考新家要几点上床睡觉。

    第56章 我的名字叫红

    江局本名江华联,家里往上两代都是体制内,亲哥哥出国留学遇见了临江公馆的千金,毕业后回国不久就结了婚,入赘进去的,共同有个儿子,现在在外面创业。房间是空的。

    冬屿就睡在隔壁。整层就睡了她一个。一到晚上空旷的像是闹鬼,口渴也不敢下床。况且这对她而言是极其陌生的环境。

    她好不容易熬了一晚上,白天晨曦刚刚亮起,冬屿揉揉眼,穿着拖鞋下楼。女主人优雅地切三明治,菲佣为她倒牛奶,询问晚上想吃什么。

    女主人名叫徐倩舒,心肠良善,对冬屿的到来非常欢迎,尤其是听说她爸爸因为救人被炸断了腿,担忧地问还需不需要请专家来诊治。冬屿觉得她很亲切,挺喜欢她的。

    徐倩舒听见动静放下刀叉,说:“住的还舒服吗?有什么困难跟菲佣管家说就行,等有空带你到附近玩玩。这边有很多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她看向冬屿纤细的胳膊,眼中多出了怜爱,“好惹人怜的小姑娘,怎么偏偏会遇上这种事呢?”

    简单的面包牛奶后,徐倩舒让冬屿陪自己散步。冬屿欣然答应,花园的阳光很满,出去之后各是式各样的小洋房。

    徐倩舒一路介绍这些主人家的发家史,冬屿仔细听,等有朝一日当上记者,这些信息或许会很有用。她乖乖跟在徐倩舒身后。可徐倩舒说到某一处突然停下,对冬屿说该回去了。

    明显对这户人家很忌讳。

    冬屿抬头,是路梁放家。上次在他家小住一会,借的《双城记》还给他了,这下没有一个理由接近他了。

    不知道他还好不好,心情好不好,身体好不好,会不会犯病了,会不会按时吃药了,会不会又跟家里吵架。

    两人走远了一段距离。

    徐倩舒才说:“这家人姓路,路家爷爷参过军,以前承包了市里建设很多大项目,供水、城市内涝整治、水利……名下还有好几个证券公司,在国外也有很多业务。”

    这些在地理书上还能看见的名词此刻具象化,世世代代的积累搭建成他家别墅的一砖一瓦。

    冬屿明知道了解的更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却还是情不自禁倾听。

    徐倩舒说:“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路家有个小辈叫路梁放,他应该也是成年没多久,社交的手腕比起他爷爷还狠辣,总之不是个善茬。”

    “他爷爷早就给他铺好路,这老狐狸也精明,知道自己年岁已高想培养一个有手腕的继承人。但路梁放不一样,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拒绝家里安排的一切。”

    “他爷爷气了个半死,从去年开始就给他施加压力。他就要架空他爷爷,小岛你知道吗?他要反过来架空他爷爷,说这样就再也没人敢反对了。”

    “……”

    冬屿沉默。

    这些事她略有耳闻。但这么详细听了之后只觉得在听一千零一夜。

    很多人很多事都离她的认知太遥远。她迷茫、往前看只是一座独木桥,自己过都困难,别提帮他了。

    “我想象不出来。”冬屿说。

    徐倩舒丝毫不意外,笑道:“没关系。他家过几天有个慈善晚会,你要真好奇我就带你过去看看。这路梁放长得还挺帅,遗传他家优秀基因,有很多跟你年纪一样大的女生爱慕他。听说是个冷漠的人儿。”

    “我同意。”冬屿说。

    徐倩舒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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