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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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馆,准备到时候悄悄离队溜去公馆里调查,亲手逮住那个“恋童癖”。

    冬屿也不知道该不该和路梁放说。

    另一边钱枫被殴打的鼻青脸肿,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

    他盯着眼前这群东南亚壮汉,身体缩在角落里发抖,身边还有很多年龄差不很多大的孩子。

    钱枫不知道这里是哪。

    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本以为是真的帮外国佬翻译,没想到只是为骗取家里信任的手段,到地就把他们关起来,不给吃也不给喝,切断了和家里的联系。

    说是电诈或者传销吧,可到现在除了限制自由、殴打他们,也没让他们干什么。

    不知道这帮人目的。

    他已陷入极度惶恐。

    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来的人是阿弥。

    钱枫如惊弓之鸟,抱住阿弥的腿求饶,“放过我好不好?你们要钱我家人可以给你。”

    阿弥一脚踹开他,用听不懂的语言对里面的东南亚壮汉说:“金三角的人已经来了,把他们都带到牧师指定的地方,该是派得上用场的时候了。”

    几个东南亚壮汉十分恭敬地点头。

    阿弥交代好里面的事,去到华贵的包厢向牧师汇报,里面刚进行一场线上会议。牧师坐在主位与白人下国际象棋。

    白人刚学会一点中文,很蹩脚,“地点就定好了吗?要不要再三思。中文是这么说的吧。现在组织里有喜欢通风报信的虫子。”

    牧师靠着椅背,温润地笑,“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们既来,少不了丰厚的大礼。你忘了吗?隐者。我们不早给背叛我们的臭虫和这边警察准备了丰厚大礼。”

    白人在组织的代号是隐者。他看了眼身边的阿弥,领会了牧师的意思。

    “有来无回的大礼。”白人笑着说。

    阿弥给两人泡茶。白茫茫的水汽升腾在茶杯上方。

    白人喜欢这茶的味道,赞不绝口,也不急着问真正的交易地点。

    牧师说:“你知道现在喝的这杯茶产自哪?”

    白人摇头。

    牧师说:“本地,葛家山附近的茶园。老板也是东南亚人,以前在金三角那边混。”

    “茶园每年冬天都不开放,适合我们这次交易,也是

    对面安排的。时间就在这周末。这个消息本来只有我和天使知道。”

    白人指节在茶杯边敲打边笑,“见过照片。这地方挺beautiful,你们是对的。就看看旧工业区那块谁咬钩。一箭双雕。”

    真正的地点在茶园,组织内放出的消息却是旧工业区。冬洪实这边歌舞升平,灯光扑朔迷离,有人在舞台上跳脱衣舞,他拿刀玩着果盘有点心不在焉。

    马仔问:“张哥,哪不舒服吗?”

    冬洪实放下刀,“去趟洗手间。”

    他用藏好的卫星电话给公安厅发了条简讯:这周末、旧工业区、可能有人质。

    从洗手间出来,冬洪实如释重负,拍拍马仔的肩,“去后厨看看,今晚的菜肯定不新鲜,你没感觉吗。”

    窗外电闪雷鸣,孟初一家都在家里。

    师父师母也在。二老坐在被雨淋湿的落地窗前,孟初爸爸在旁边陪着聊天,妈妈则在厨房里煮豆腐。

    书房只有孟初和外公。桌子和椅子都是红木制成、雕琢出来的仙鹤栩栩如生。整个房间布置的很古典,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宋代工笔画。

    她外公是公安厅的老干部,退休已经有几天了,在家享受天伦之乐。

    孟初抬头问:“外公,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学校活动,我真的很想去玩……”

    外公和蔼地看向她,“小孟初,多陪陪外公不好吗?”

    孟初叹了口气,“好吧。”

    外公看着墙上的挂画,突然说:“最近放学早点回家,不要去旧工业区那块逗留,很危险,葛家山那边也不要去,山沟沟里很容易发生意外。”

    孟初点点头,出去陪师父师母聊天了。

    外公看着她跑出房间,发现孟初的背影越发出落,从书桌暗格拿出一个老式手机,给通讯录唯一的联系人发了条短信: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牧师收到短信,对此并不意外。

    这条短信上面就一句话:你们那有没有学徒的下落。

    他绅士风度顷刻间消失,变得面无表情。阿弥已经习惯,收拾好茶碗就退下去。

    雷雨越来越响,不知是这个冬天的第几场。

    第37章 双城记

    连喝几天药,冬屿的状态好些了,喉咙不再似刀割,大脑清醒的时候也多了很多。

    她算着活动的日子一天天将近,去便利店买了饼干和面包,那天会用得上。

    寻人活动的负责人走到班门口,把一大一小两块号码牌给她。

    冬屿看了眼上面的数字是:6号。

    看了一圈班上的同学没有同队的,她把号码牌塞进书包最外层的口袋,没想好该怎么跟席少英交代。

    推开家门,刚结束了一场补习。

    路梁放正在收拾书包,妈妈进房间休息。插座边的烧水壶嗡嗡响着,水蒸气从壶嘴开始蔓延。

    冬屿瞟了眼他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那天在楼道对他不客气的场景。会不会计较?会不会还记得?

    席少英喊了她三次,她才听见。

    “去那边袋子里抽一张试卷给小路。跟他说是作业。妈睡一会,出去记得把门关上。最近总是忘事。”

    冬屿回过神:“好。”

    没仔细看,随便抽了一张就回到客厅。用余光确认路梁放的方位,双手捏紧走过去。她神情不自然,嘴唇动了动。

    “我妈说是作业。”

    冬屿低着头,双腿站得笔直。

    路梁放反问她,“作业是小学算数题吗?”

    冬屿这才举起试卷看内容,全是一百以内的算术题,一看便是留给小学生的作业。

    “……”

    她偷偷溜回妈妈房间,这次反复检查一遍才拿出来。路梁放书包拉链没拉,在等她拿作业,神情和寻常没有两样。

    这次拿到试卷,他习惯性看了一遍。

    围巾没摘,下颚的轮廓线断断续续,看着有点模糊,但是越近越好看。少年眼中专注,肌肤白得像脆弱的雪人,淡黄的光影笼罩在颧骨下方,他鼻梁很挺,挺得比眉眼还瞩目。

    冬屿怕被发现,短暂看了一会就收回眼,手藏进口袋里,情绪莫名变得拘谨。

    她没去问,“没问题了吗?”亦或是“好了吗?”之类的废话。

    径直转过身去,看见书包里的6号号码牌不知何时掉到了椅子下面。

    冬屿蹲下身捡起,路梁放抬眼看向她。她不明所以,想把掉回去的号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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