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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20-30(第10/18页)
咬住自己的手腕。
    他手腕上还戴着她的小皮筋,虎口卡住她的脸又吻下来。
    像刚刚电影里一样,她的腿搭在他的侧腰,房间中央柔软的床面似乎轻轻凹陷。
    初颂身上出了层薄汗,她整个人都陷在像棉花一样的床铺里,只有身前人的肌肉是紧实的,她受不了,往后退,被人扣着腰捉回去。
    他的手臂撑在她脸颊两侧,完全罩住她的身体,低头,用唇碰碰她的侧额,哄道:“抱着我的脖子?”
    他牵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胸前,腹部,再往下,初颂酒后懵怔,眼睛染了一层水雾,就跟着他往下。
    他扣着她的后脑,用优雅沉稳的嗓音说:“领略我。”
    直到最后,她侧脸埋在枕头,因为某些原因啜泣出声
    初颂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第一次睁眼,是因为窗帘没拉严实,投进来阳光,正好洒到床面,微微刺眼,她抬手遮住眼睛,拉起被子,往床铺里更深地埋了埋。
    未完全醒酒,她反应很钝,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热源的由来,只是觉得很舒服,往男人的怀里又窝了窝,侧脸蹭在他的胸肌上。
    第二次再醒,已经是正午,日光太好,虽然窗帘只是露了一个细缝,但屋内已经被这缕阳光照得亮堂。
    她打了个哈欠,手臂从被子伸出来,然后感觉有人摸了下自己的侧脸。
    她诡异地清醒过来,身体僵了僵,很缓慢地转过头,看到近在咫尺男人的喉结。
    他单手搂在她的腰间,下巴抵住她的发顶。
    初颂呼吸停了,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这样的画面,而且她这番动作把搂着她的男人也吵醒了。
    她睡在樊听年的卧室,深
    灰色的床品,床铺格外柔软,吊顶是那个贵到不知道缀了多少宝石的水晶灯。
    他嗓音带着困倦的沙哑,有一丝被吵醒的不满,他先说了一句意大利语,随后像是反应过来她听不懂,换成了中文。
    他问她:“不再睡一会儿吗?”
    他说:“昨天做到了好晚。”——
    作者有话说:来啦来啦[撒花][狗头]
    第27章
    樊听年卧室的被子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布料,柔软,很轻又很贴肤,像一大团柔软的棉花,身下的床垫也是,初颂和樊听年对视着,有一瞬间意识涣散,想永远地陷在这张床里。
    但那只是身体上的冲动,不是现实。
    她盯着樊听年看了几秒,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想弄清楚现在的情况。
    “我们”她感觉到自己嗓子有些哑,似乎是昨晚被迫发出了许多声音。
    床很大,但即使她再往后退,也不可能距离樊听年太远。
    男人单手支着头,侧躺在床面,看了两秒她往后退的动作,但似乎是知道无论她怎么退都退不出他的视力范围,所以没多计较,抬了视线。
    他抬手拇指拂了拂她的下唇,缓慢的:“昨天最后你哭了。”
    他绿色的眼睛深深凝视她,回忆:“哭得很漂亮。”
    初颂轻抽一口气,右手还拉着被子,声音有点颤:“我们真的”
    “做了。”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直白地回答她。
    他虽然声线温和,但眼神因为看她太专注,有一丝阴冷,颇有点“你如果不承认我现在就掐死你”的感觉。
    初颂再次吸气,她脑子里确实有零碎的画面,但串不成整条线,她捏紧被角,试图让自己混沌的脑子清醒,理清思路。
    但见她沉默,樊听年以为她想起昨晚的事情,而且履行承诺要跟他好好谈恋爱,他右臂越过来,终于把远离他的人揽进怀,让两人和刚刚睡着时一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樊听年的大拇指从她的下巴和唇上擦过:“先是在床上,后来去浴室,最后是浴缸。”
    他低头,用侧脸轻轻蹭了蹭她的耳朵,哑声:“你在浴缸里哭得最好听,我很喜欢。”
    初颂骨架纤细,所以即使肩膀和手臂都有肉,但一点不会让人觉得胖,反而是白白的,有种肉/欲的嫩,男人抱着她,能把她完全拢在怀里。
    他指腹捻她的耳垂,淡淡的嗓音:“原来做/爱是这样,你喜欢吗?我今天晚上还想要。”
    初颂身体颤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到樊听年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已经醒过来有一会儿,她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她抵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樊听樊先生,”
    男人眼神暗下来,和刚刚相比,神色冷一些,语气也和脸色一样冷酷:“我不喜欢这个称谓。”
    前一晚的酒精还在消化,初颂太阳穴又有点痛,只能先顺着他问:“你喜欢什么?”
    他冷着脸似乎想了一下,语调缓慢:“你们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伴侣。”
    他的言行经常和常人有一些出入,所以初颂没有特别注意他话里“伴侣”的意思。
    她食指揉着太阳穴,随口答:“老公老婆,亲爱的,宝贝”
    “我要第一个。”
    “什么?”初颂没听清。
    樊听年的视线扫在她脸上,又开始观察她,他以为初颂不喜欢这个称呼才皱眉,片刻后他改口:“那第二个。”
    初颂回忆了一下两人刚刚的对话,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但平时身边那么多那么多佣人,还有苏菲和万廷,她怎么可能这样叫他。
    “不行我不能这样称呼你。”
    男人似乎比刚刚更不高兴:“那你想这样称呼谁?”
    初颂觉得自己被他绕进去了,他们两个现在不应该是躺在床上讨论这种话题的关系,她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去,想摸一件衣服穿上,先起床。
    樊听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两臂把她锁在怀里,低沉的语气:“你干什么?”
    “洗漱,我想下床洗漱。”初颂的声音还是长久未进水的哑。
    “我抱你。”
    深灰色的绸制被面掀开,男人长腿从床上跨出,打横抱起怀里的女人往浴室的方向去。
    他身上穿了一条长裤,裤子的抽绳随意的挂在腰间,卡在胯骨以上的位置,很清晰的人鱼线从小腹两侧没进裤腰。
    屋内被床脚的阳光明亮,初颂脸颊绯红,伸手指向地面:“衣服,给我一件衣服”
    樊听年侧眸看了一眼,换成小臂托在她臀下,单手抱她的姿势,路过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时,弯腰捡起一件他的睡袍。
    几秒后,走到浴室,樊听年把初颂放下,让她光脚踩在自己的脚面。
    他身材高大,这个姿势,初颂的头顶只能堪堪擦过他的下巴。
    他右手拿着睡袍,对她扬了一下手,虽然没说话,但很明显的意思是抬手。
    浴室的光线更亮,樊听年抱她站的地方侧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镜,她刚扫过一眼,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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