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兽人导盲犬回家一直响: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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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响窗户的雨惹得恍恍惚惚的,实在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

    思绪又往前倒。

    她想起在最初她将宿珩以导盲犬的身份接回家时,他也喜欢用鼻子蹭她,将脸埋在她的怀里咕噜咕噜响,用头撞她,想让她摸摸他。

    摸着摸着他又会咬她的手指,亲亲他的时候还会发出不耐烦的呼吸声。

    表扬他“好狗狗”,还会咬疼她的耳朵。

    她曾经以为他是不喜欢她的亲近,此刻换了一个地方做同样的事,她倒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他是多么喜欢这么做。

    小狗真的很喜欢用鼻子蹭人。

    和他从前喜欢用鼻尖往她的颈窝顶一样,如今仍然要往缝隙里挤。

    这或许真的是小狗的本能。

    ……又或许这是他祈求主人关注的方式,在她此刻看不到他是否在向她摇尾乞怜的时候,他只能这么做,将节奏错乱的炙热呼吸也喷洒上来,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以此来卑微地求她施舍一点回应,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但是这样……会磨红的吧。姜璎看着小狗颤抖的耳尖想。

    管他呢。

    反正只要她高兴就行。

    她伸手插.入他的发丝之间,抓着他的兽耳命令他快点,别再磨磨唧唧说废话了。

    小狗低下头,喉结一滚,佯装乖顺地照做。

    辛的血脉里有着蓝湾牧羊犬和黑豹的基因,既像猫又像狗,她是知道的,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深刻体会。

    小猫的舌头舔在人类的皮肤上时,会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不足以产生过多的疼痛,反而很舒服。在那温烫湿濡的倒刺温柔地碾过时,会让人觉得被窗外细细密密的暴雨浇便了全身,又像是被梅雨季潮热的汗意包裹,在乌云笼罩惊雷滚过时一阵阵沉闷的钝声。

    ……又或许是花洒,她想。雨没有这样令人恍然的温度。

    辛舔吻着她,在吸气间含含糊糊地说:“嘤嘤,这样舒服吗?”

    姜璎心不在焉,敷衍着回应。

    她觉得自己好像又看不清了,然而这种视线模糊的感觉不似她失明的时候,并不会令人反感,反倒因为在眼前逐渐变成色块、分辨不出实际的景象,而让她更加专注在其他感官上。

    渐渐握不住那只挺立的兽耳。

    然而她的手刚一滑落,就又被辛用尾巴卷了回去。

    窗外的水汽沾湿了他的头发,又或者是汗,黏在掌心的触感有些微妙,虽不讨厌,姜璎还是忍不住死死攥住,骂他。

    辛一一应着,换做轻柔的吻,花了点时间安抚她。

    但窗外的暴雨似乎快要结束了,月光重新挤入窗帘飘起的缝隙,落在她身上跟着她乱七八糟的呼吸起伏跳跃,即将放晴的预兆让辛急躁起来,亲得愈发激.烈。

    姜璎不得不带着哭腔喊他“乖狗狗”。

    可显然这并不是安全词,只会让饿极了的狗更加疯狂。

    她就知道,初次见到他时他沉稳隐忍的样子都是伪装,那个在原作里让世人恐惧的地狱修罗,又怎么会是那般温顺的样子。就连他刚刚摇着尾巴,低声下气求着她的样子也一样是装的,让他尝到一点甜头,他对她的占有欲就再也收不住了。

    他现在是喝醉了,吻她的时候一点也不收敛了。

    等明天他清醒过来,想起她的“认知障碍”,记起此刻他对她做的事,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子。

    这种她人为制造的违背伦理的感觉,让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隐秘的刺激。

    姜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上瘾。

    直到哭爽了,她才把他扔在一边。

    可辛好像还没有吃够,又眼巴巴地凑过来想要和她接吻,被她毫不犹豫推开。

    她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抱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反正他明天自己会后悔的。

    *

    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姜璎的床边。

    一旁的床单还凹陷着,掌心压上去仍有温热的触感,本该在这里的少女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宿醉令他头昏脑涨,一时间没能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手腕有些酸胀,不是完好的那只左手,而是从右臂的机械义体传感器上传来的触觉信号。本应该戴在手上的皮革手套被他在一旁的地上找到,某只指尖的布料上似乎还隐约可见洇湿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被扯掉后匆忙挥到地上的变声器,和那张他从未在厄加的众人面前摘下过的面具。

    辛僵住半晌,颤抖着手覆上嘴唇,变了脸色。

    舌尖仍有些发麻,昨晚吮.吸和舔吻的记忆铺天盖地涌了上来,他在一阵眩晕中想起了耳边的啜泣声,和窗外狂风暴雨中掀开柔软的窗帘蔓延在两人呼吸之间的潮热。

    在酒精的作用下被他从深埋的心底挖出、被他咬着她的“唇”逼她吞进耳朵里的过激情话,也不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

    辛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在浮上眼前的混乱画面下,他几乎要无法呼吸。

    一切都指向了他昨晚做的荒唐事。

    他想,完了。

    在她反复的认知障碍中,他与她有着无法逾越的种族鸿沟,她怎么可能接受……

    他又要失去她了吗?

    “咚咚——”

    忽然有人敲响了门。

    在室内还未散尽的旖旎中,他甚至嗅不出门外的是谁。

    辛狼狈地捡起地上的面具和变声器重新戴起来,匆忙套上那只还保留着他昨晚发疯的证据的皮革手套。

    在右手机械义体的异响和撕扯般的疼痛中,他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惴惴不安地开了门。

    “姜璎小姐,我来给你看看认知障——辛??”

    羽涅还没来得及打的哈欠卡在喉咙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兽人。

    他此刻的样子可以说是衣衫不整——

    衣领被拽开,军装的领带被扯下一半,歪歪斜斜挂在胸前。脖子上因充血还隐隐浮现着青筋,袖口翻起已经没办法轻易展平的褶皱,手腕边的布料洇湿成明显更深的颜色。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黏着,面具都没戴好,右手的手套更是没来得及似的只戴上了一半,食指和中指蜷着,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还好是羽涅,辛松了口气。

    他让出路来:“进来说。”

    羽涅狐疑地跟进去:“这不是姜璎的房间吗?”

    辛停顿几秒:“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你居然让她住在你的房间?!”

    辛没说话,脸色并不怎么好,思索片刻才在他面前揭下面具。

    羽涅认识身为“宿珩”的他,在他面前已经无需隐瞒了。况且他昨晚在姜璎面前做了错事,她对于兽人的认知带来的可能性几乎击溃了他,他迫切的需要羽涅这个医生提供专业上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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