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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买的兽人导盲犬回家一直响》 60-70(第8/17页)
开始发冷。
她已经知道,有了帝国兽人军队的救援,即使他被联邦驱逐出安全区,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这样一来,她要用与他结婚的方法来避免他被送走的理由, 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等待着她肯定的答复。
她一定会抛弃他的。
可姜璎的表情太过困惑,又让他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期待。
她歪了歪头,疑惑地蹙起眉,回应道:“为什么?”
宿珩愣住了。
脑袋里像蒙了一团雾,这样一片空白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儿,他心尖的酸涩与刺痛才缓缓褪去,一下子又坠落了糖浆之中似的,甜味的欣喜不断涌了上来。
他迟疑地开口:“现在即使你不与我结婚,我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不是吗?”
“啊……”
姜璎好像在思索。
这一个音节的尾音慢吞吞地拖长,让他无比焦灼不安。
“可是。”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才开了个头。
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正向的词语,甚至,在大多数人的下意识中,“可是”之后连接的都是消极的转折。
在听到这个词的瞬间,涌上他喉咙的甜味就瞬间滞住了,像一颗巨大的软糖卡在了喉咙管中似的,让他觉得异常煎熬,几近窒息。
而姜璎说得非常慢,仿佛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这样的反应,又让宿珩产生了那种针对被抛弃的习得性无助。
果然,她是要抛弃他吧。
所以,“可是”之后,她想要说的是什么?
可是——她抛弃他与否,与这些外界的理由都无关吗?
只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也无法接受作为兽人的他对她越界的情感渴求。
只是因为她终于厌倦了与他相处,终于烦透了在她还当他是她的小狗时,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如今完全不能够理解的事。
只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他,更不用谈抛弃。
宿珩颤抖着,将自己的声音从那块堵住喉咙的软糖中挤压出来。
“可是……什么?”
他垂眼看着她的脚尖,不敢再与她对视。
“可是我答应过要保护你。”
姜璎的声线中没有什么故作矫情的语气,当然也并非曾经与她自以为的小狗相处时的夹着嗓子,而是十分平淡,仿佛这是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前提条件,也与任何外界因素、情感基础、甚至认知变化无关。
在宿珩阴霾渐散的双眼之中,她平静又轻快地说出下半句话,“——就不会因为任何事反悔呀。”
宿珩震惊地抬起头,看到她无比认真的表情。
“……真的吗?”
姜璎奇怪地眨了眨眼:“当然是真的呀。你到底怎么了?”
宿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只知道,在这一瞬间,他疯了似的想将她拥进怀中,想将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嗅闻他与她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的气味。
想让她喜欢上他,想让她真正接纳他。
为此,他可以取悦她,无论什么方法,无论让他舔哪里,怎么舔都可以。如果她喜欢,像以前一样将他当成狗也没问题。她可以在他的脖子上拴上项圈,可以肆意地命令他,控制他,打他骂他,对他为所欲为。
什么都可以。
几个小时前的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又将他裹挟。
在血脉抑制剂失效,他的兽耳与豹尾重新出现的同时,发.情抑制剂好像也失效了。
他不顾医嘱持续增加剂量的后果似乎已经显现,比以往更加凶猛的感觉攻击着他的意志力,让他差一点就申银出声。
宿珩知道,自己已经从脖子涨红到耳根,眼底满是兽.性尽显的暗色。
姜璎被模糊视野中的红吓了一跳。
放在从前,她或许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意味着什么,可在经历了好几次或近或远的目睹之后,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在对着她发.情了。
这个意识令她立刻开启了防御姿态,抵触与抗拒的心理如同狂风暴雨击打在她的胸腔中,逼迫着她逃离,催促着她做出伤害他的反应。
可考察还未成功,这时候如果她再次和他撕破平和关系的假象,又要如何才能心平静和继续装下去。
她已经做出了承诺,就不能做那个破坏承诺的人。
更何况她此刻应该是看不见的,她还不想,也不能在宿珩的面前暴露出自己已经恢复视力的底牌。
姜璎装作对此毫无所知。
她强忍住认知障碍的疯狂叫嚣,克制住没有后退一步,尽量不让那种厌恶的表情浮上脸颊。
而宿珩似乎饱受着兽人原始本能的折磨,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微妙的表情和动作细节。
还好她看不见。
宿珩一边忍耐着不断刺激着他身体的症状,一边庆幸地想。
“抱歉……”
他咬着嘴唇,压抑着混乱的呼吸,“我有些不舒服,先去洗漱了。”
姜璎故作平静地应道:“嗯嗯,那你快去吧。”
宿珩用仅剩地理智远离她,牢牢锁住了浴室的门。
再冷的水似乎也没办法浇灭他此刻的念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在这疯狂症状的驱使下将水温调到了温热。
并没有多高的水温,宛若她身上的体温。
他仰起脸,让温柔的水雾湿润他的脸庞,伸出舌尖接住花洒喷出的水流。
折磨人的症状令他口干舌燥,焦渴难耐。
他微微张开嘴,让温热的流水滚进喉咙。在意料之中的发.情期谵妄之下,他想象着自己正用嘴唇抵着柔软的另一处,轻轻舔着花洒喷头溅落的温水,将每一滴能够解渴的水滴都吮进他不断吞咽着的喉咙。
浴室很快弥漫起旖旎的薄雾。
右臂已经报废的机械义体上也裹着水流。它们执拗地向往缝隙里钻,却被一圈一圈缠好的绷带全数阻挡在外,只有末端被他重新系起的那只小蝴蝶结,在流水的击打下费力地抵抗,不停地颤动着,竭尽全力也无法得到缓解。
这让宿珩觉得异常痛苦。
却又是致命的快乐。
他抬起的左手按在起雾的玻璃门上,沉重地与留下的手印一起往下滑。她分明不在这里,他却像将虚构的幻象也翻过身压在门上似地,裹着“她”的手掌一同随着几股顺着手印淌下的流水叹息。
被淋湿的豹尾虚空卷起什么,平稳而兴奋地举高,黏黏糊糊地推至玻璃门上。
荒唐的幻想之中,他的鼻子贴着玻璃,顶着自头顶而下的温热流水,小狗似地来回蹭,微微泛起红,感冒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哼唧声。
在微醺般的脸色之下,宿珩一边想象着,一边轻声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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