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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三年》 45-50(第2/14页)
去,途中有人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脸色微变,沉下脸来屏退了来人。
进了门,沈忌琛未抬头,他走过去,回禀道:“侯爷,门房来报薛公子来过了。”
沈忌琛执笔的手微顿,仍旧没有抬眼:“嗯。”他搁笔,端起茶杯喝茶,淡淡问了句,“她呢?”
文松脚步一顿,百转千回,最终在沈忌琛看过来时,提一口气道:“姑娘已然睡下了。”
沈忌琛脸色微变,眸色逐渐乌沉,重重放下了茶杯,脸色铁青。
第二日,岳溶溶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舒服地抱着又软又滑的被子翻了个身,赫然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在侯府了,昨日文松还说每天早上要给沈忌琛更衣来着,她连忙下床准备穿衣服。
这两年她虽然在锦绣楼也历练了早起的习惯,但那也是有人喊她起来她才起得来,靠自己,她完全不行。
惠音听到动静走进来,见她要自己穿衣服,急忙揽过来:“姑娘醒了,奴婢来。”见她神不守舍,“姑娘在想什么?”
“侯爷呢?起了吗?”
惠音一愣,低头笑了一声:“姑娘别急,侯爷早就上朝去了,估摸着这时候已经下朝了。”
岳溶溶一听,紧绷的心瞬间松弛了,正要坐回床上,就听到一道略带嘲弄的声音。
“多谢你还惦记着本侯。”
岳溶溶寻声看去,就看到沈忌琛已经站在了内室,他的目光幽幽往下,她也跟着低头,这才惊觉,方才换衣服时已经退去了睡裙,只着抹胸,她尖叫一声窜上了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沈忌琛摆摆手,惠音急忙退出去了。
岳溶溶躲在被窝里,听不到外头的动静,心慌意乱踌躇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悄咪咪挪开被子,探出头,正对上沈忌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眉眼灼灼地揪住她,她的心猛地一跳,还要再躲,却被沈忌琛抓住了被子,轻轻一扯,她的后脑瞬间被扣住,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她头昏脑涨。
大概这就叫作茧自缚,她的手脚都裹在被子里,反而动弹不得,沈忌琛索性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唇不曾离开过,手不知何时探入了被中,顺着她颈项,轻抚往下,挑开了她的手,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雪白柔腻的肩。
他停了动作,握着她的肩将她扶着坐直在他腿上,视线与他齐平,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像是极力在克制:“三年了,有些事你或许已经生疏了,最好早点习惯。”
什么生疏?什么习惯?岳溶溶瞬间明白了,脸红得像是滴血的苹果。其实从她进府她就有心理准备,何况他们曾经那么多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她实在没什么好惊诧害羞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沈忌琛似乎很满意,拿过她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好,顺便平复下自己的欲动,为她穿衣这件曾经他也经常做过的事,如今做来,还没有生疏。
直到穿好衣服,岳溶溶才反应过来,不是说她要伺候他更衣吗?怎么反过来了?
“起来用早饭,用过早饭我还要去刑部。”
他握着岳溶溶的手起身,岳溶溶顺势起来,“刑部不备早饭吗?”
沈忌琛顿了下,“嗯”了一声。
“刑部这么抠门啊”
文松等在门口就听到岳溶溶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无语看苍天。
吃早饭时,岳溶溶提到想去即墨先生那道个歉,那件事她始终心中有愧,是她辜负了即墨先生。
看着她拿着杏花饼低下头去,沈忌琛说道:“放心,即墨先生没有怪你。”
“真的?”岳溶溶瞬间抬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他。
“嗯,待会你去库房挑几件礼物给即墨先生送去。”
岳溶溶本想拒绝,但想到他或许会生气,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便笑着说了声“好”,沈忌琛眼底浮上一层笑意,岳溶溶低头吃杏花饼,钟毓说的很对“既来之则安之”,她没想过在这待一辈子,有些事用不着太较真。
这时下人来报,说韩大人来了。
是韩子羡,岳溶溶没想躲,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所以当韩子羡看到岳溶溶,无比震惊地站住。
“你怎么在这,你知不知”他看了眼沈忌琛,蓦然打住了口,施施然坐过去,见岳溶溶十分坦然地坐着,已经明了了几分。
这两人,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沈忌琛问他:“你怎么来了?”
韩子羡道:“有些公事跟你谈。”
岳溶溶见状,便道:“那我先去挑礼物了。”
沈忌琛没有让她留下:“待会让惠音吩咐下去备车。”
岳溶溶朝韩子羡笑了笑,就要走,韩子羡却道:“溶溶,有空去看看意意,她一直很想你。”
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岳溶溶不置可否,还是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么回事?”沈忌琛冷冷问道。
韩子羡收回目光,挑眉:“怎么还有两种口吻呢,跟我不能客气点?”
沈忌琛斜睨了他一眼,韩子羡摊手,叹气道:“玉白找溶溶快找疯了,这两天失魂落魄的,你倒好,居然将她藏在了府里。”他来就是为了薛玉白,他终究是看不过去,想来打听打听,见到岳溶溶在这,他自然不好再当着沈忌琛的面提起薛玉白。
“我没打算藏她。”沈忌琛淡淡道。
韩子羡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那从前”
沈忌琛瞥他一眼:“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们也莫要再提。”
韩子羡哑然,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好,只要你想清楚了,那玉白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忌琛拿过巾帕擦手,嗓音微凉:“我会让他彻底死心。”
韩子羡担忧过浓:“别太狠,我们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兄弟。”
岳溶溶在库房挑了半天,只觉得那些金银玉器都太过贵重了,她提着那些东西去,不像是去道歉,倒像是去示威似的,最终她终于挑中了一方砚台,品相好,稀有珍贵,又很贴合即墨先生的身份,她很满意的让惠音找个黄花梨木的盒子装了起来。
回头看了眼惠音和谷雨,觉得带着丫鬟太过扎眼,从前在杭州时,沈忌琛虽然也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她,但她出门从来不带的,便想让她们两个留在府里,谁知惠音执意不肯。
“我和谷雨,您必须带一个。”
岳溶溶知道她们是担心她,只得由着她,带了惠音出门,她有想过惠音的动机,就像曾经她和沈忌琛彻底闹翻后,沈忌琛将她囚禁起来,怕她逃跑,每日都会派丫鬟跟着她,但如今她没想过逃跑,毕竟曲烈山还在牢里,所以她就由着惠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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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即墨先生坐在上头侧着身冷哼。
岳溶溶跪在下面听到这句话蓦然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您”
即墨先生瞪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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