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尔法庄园的岁月[西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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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们在那边搞了个可传送点界碑。

    不消一分钟,法尔法代就决定了他的休假内容,带上一条飞行蟒蛇,通过界碑去盐矿,从盐矿飞去看看那漆黑的山脉究竟是做什么的。

    当然,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任何人认为这是休假。说走就走的法尔法代让西采忙自己的去,他则转身上猎人们放装备的地方拿了一套护具,去牵了一头蛇,为了防止维拉杜安又到处找人,他走前还贴心地贴了一张纸条在骑士的门前。

    谁都知道,领主不是个任性的家伙——即使他真的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谁都拦不住他。

    半个小时后,他顺利地到达了盐场外围,为了不惊动那边正吃着午饭的员工,他让蛇绕了一圈,与菲利贝尔所说的一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确确凿凿有那样一座山脉,延绵不绝的、没有规律可言的漆黑山脉,那是不是他不知是凭想象还是印象所构造的山脉形象,而是……无比深沉的黑,好像那不是一座山,而是匍匐在那儿的一个噩梦。

    越是接近,他越是感觉到奇怪,在一头撞进一阵热气里——就像当初他们行至沙漠时那样——的一瞬间,翻滚他正下方的,正是藏在山口的橙红色熔岩,真正的地狱之火,从隘口溢出、流淌,不时冒起来的岩浆听上去像某种恐怖的嗡鸣,法尔法代降落在了其中一块稍微有一定宽度的石面上,火山的红与眼瞳的红、宝石的红互相呼应。

    他蹲下在岩浆流旁,披风在灼热的空气中无助地扬起,而后分解、消散,少年苍白的手就这样没入了浓稠的熔岩流里,他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觉得非常温暖,就像他可以不借助灰烬苔藓,徒手接住火兰花一样,他也可以触碰这团地狱之火。

    “火山……”

    法尔法代团起其中最粘稠的一块,触感很像他以前接触过的史莱姆泥,还能随便拉长。

    有点好玩。

    在捏了半天后,法尔法代才蓦地回神,他手里的熔岩快在凝固、冷却,由于他有抗性,而他的衣服没有——他就将岩浆团丢回了火山口。拍干净手上的凝固起来的细渣滓后,飞快地回到了盐场的营地——把所有人都吓了个正着不说,他大张旗鼓地来,结果只是提走了一桶水。

    “领主这什么意思?”

    “搞不懂……总之不是我们会受罚的意思吧?”

    “有空揣摩这个,你不如去检查一下洞口的盖子有没有盖牢!”

    当他再次把他团的史莱姆泥浸入水中——刺耳的、宛若油锅炸开的声音滋滋作响,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蒸汽,咕噜、咕噜,滚烫的火和水碰撞出的尖啸逐渐减弱……

    等熔浆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就成了另一种物质,他隐约记得这应该是火山石,能作为建筑材料……但好像他手里这块和以前见过的不一样。也许又是围场与尘世那千千万万的差异之一。

    最重要的是,建筑师们找不到的城堡石料,此刻就在他的手中——

    作者有话说:卡了一下文,发的晚了一点私密马赛(倒下)

    可看作小孩在玩史莱姆……(?)

    第90章 影马

    在他还未来得及把这好消息传递出去前,一阵嘶鸣,混合了岩浆气泡持续迸裂时产生的声音,火浪冲天而起——那像极了一条卷起来的火舌,一次小喷发,岩浆顺着崎岖的表面攀爬而下,埋葬了沿途的一些植物,法尔法代吹了一声口哨,蛇应声张开翼膜,赶在被岩浆淹没之前起飞。

    嗒哒、嗒哒,那是蹄类动物的奔跑时发出的声音,他遥遥向下看去,随着岩浆一块涌出的——准确地说,是被岩浆过分明亮的光明所照亮的,是本不该被观察到的影子,一匹又一匹,贴合着山脊,从一块石头到另一块石头,法尔法代牵起缰绳,绕着山边飞了一圈,那薄薄的影子也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居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这是影马。

    法尔法代确定地想。

    一种生活在黑暗环境下的野生马,顾名思义,其形态以影子的状态呈现,只有在无比炽热、明亮的光线下,才能脱离地表,跃至地面。自然,在常年灰扑扑、只有月光照耀的围场,影马很难从地面出来,除非遇上一场明亮的森林大火,亦或者是壮观的火山喷发。

    群马跟随着那横冲直撞的岩浆,在大地上飞驰着,它们紧紧地追随着光芒,因为一旦掉队,身形就会变得模糊、不具体,最后重新跌落回影子的形态。法尔法代略作思索,假如说,他抛下一枚火种,一路点燃,就能将马群引至他处……

    还是算了。

    他没有留念地掉转蛇头,先带着石头回了营地。

    ***

    实质上,维拉杜安是个睡眠很浅的人,兴许是军旅生活带来的习惯,又或者他活着的那几年实在算不上太平,这种浅眠在稳定的冥界生活似乎渐渐有了好转,劳心费力的依旧纠缠不休,当你是个生前死后都是以献出忠诚才能维系生存的家伙时,这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尽管如此,当补觉补到傍晚时分的维拉杜安推开门,还在回想着微不足道的梦时,一张纸条飘落至地……他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在城堡附近的山丘间,人们在看角力比赛,当阿达姆挑衅地在桌子上压上了三个银币,并准备先大放厥词一番之前,他被人一把扯住了衣领,生生从人群中拖了出来。

    “你大爷的是谁拽的老子?!”

    “你觉得还能有谁?”

    冰冷的、低沉的声音,盗贼啐了一口,只能先大喊一句“我压三号”,然后跟着不知道发些什么疯的、用帽兜挡住脸的男人退出人群的包围。他倒是脑子还没坏,知道挡一挡脸再来,不然这可没法玩了。

    “正精彩着呢,你到底有什么屁事儿?”

    “殿下没和你在一起?”维拉杜安冷冷地说。

    “他干什么非得和我在一起?”阿达姆反问。

    “他说他出去玩了。”

    这个城堡只有一个人不仅没事的时候会拐着他出门玩,有事他也照干不误,还特别爱添乱,有时候连赫尔泽都忍不了他,抬手就给他扣了一个月俸禄。

    “嚯,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能出门玩?平时他遛狗遛猫不也挺勤快……”

    “剩下的两条蛇少了一条。”

    阿达姆张张嘴,如果是去沙漠或者山谷,走界碑传送就行,合着这小殿下是跑去别处玩了啊。

    他青色的眼瞳中倒映着骑士半掩在帽兜下的半张脸,身边是飞扬的旗帜,色彩斑斓,比试时发出的喧嚷一浪高过一浪,但此时此刻,他却能听到随着对方调整姿态而发出的、掩盖在斗篷下的剑与剑鞘磕碰时发出的响动,他的耳朵一向灵敏,看人也是,骑士那点微妙的不高兴太明显了,谁察觉不到谁就是瞎子。

    看吧看吧。他半是好笑,半是不耐烦地想,在小殿下不在的时候,维拉杜安就是这样的人——和温柔啦、怜悯啦耐心啦完全不沾边,在他眼里,这是一种趾高气昂的态度,这是一种——只有你习惯了用刀和剑将别人捅个对穿,或者和谁互相砍杀时才会油然而生的——傲慢,特别有意思的是,他阿达姆呢,恰好也是这种人。

    只是他没有维拉杜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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