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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50-60(第6/14页)
,大家都情有可原。”
一直旁观着闹剧的长公主看向沈听雪,轻叹道:“本宫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你真的任由她们一直污蔑你,败坏你的名声吗。”
“长乐自然不愿,只是长乐现在并没有作诗的心情。”轻咬下唇的沈听雪当然知道只要做出一首诗就能澄清,但她根本不是原主,又哪里会做什么诗。
她下意识想要剽窃古人的诗词,又担心她等下作出的诗也会在那本诗集里出现。
要是让她知道那本诗集是谁发行的,她找到对方后定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捂着唇的姜芜突兀地出声,“郡主该不会是,根本不会作诗吧?”
“怎么可能!听雪姐姐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她只是现在没有心情而已!”季茹雪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听雪姐姐,特别当污蔑听雪姐姐的人还是姜芜时,更是罪该万死。
转动着墨玉扳指的贺时晏看了姜芜一眼,随后重新把目光放在沈听雪身上,“他们都如此怀疑你了,长乐不如直接作一首诗来打破污蔑。”
沈听雪扫了眼前面被她撕碎,现在重新被宫怜月捡起的诗集,眼里划过怨毒的光,她就不信了,里面会连那么冷门偏僻的诗都有。
“既然你们执意要我作诗,我要是不作岂不是就得要坐实了剽窃的名头。”沈听雪像是要一雪前耻,眼神冰冷地看向姜芜,红唇轻启,“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①。”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在她念完后,姜芜下意识接了下一句,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又硬着头皮解释道,“这首诗我之前听别人念过,所以就记住了。”
刹那间,所有人看向沈听雪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了起来,离她近的人还往后和她拉开了一定距离。
“怎么可能,这首诗你是听谁说的,又是从哪里听见的!”此时快要疯魔了的沈听雪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穿越的,要不然怎么会连那么冷门的诗都知道。
宫怜月眼睛一亮,“不知道你这首诗是哪里听来的。”
姜芜随口扯了句,“就是,我之前从浮云镇来到京城的路上无意中听到的,虽然我不懂得是什么意思,但是因为好听就背了下来。”
宫怜月此时望向沈听雪的目光满是失望,“郡主,民女来长安时就对你仰慕已久,只是郡主今日所作所为,实在是令我大失所望。”
“臣女只是想要让郡主现场作出一首诗,为何郡主要用别人的诗来冒充自己所作。如此,郡主的所作所为很难不令臣女怀疑,郡主之前作的那些事,是否真就是出自郡主之手!”
“那些诗就是我作的,你休想污蔑我!”哪怕被拆穿了,沈听雪都咬牙否认。
宫怜月步步紧逼,“郡主说是你作的,那我想问郡主,为什么你说你现场作的,却都出现在这本诗集。就连你先前作的那首,那位夫人也在别处听见过,难道郡主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郡主,剽窃他人作品为你自己装花点缀虚名,真的好吗?”
谁都没有想到好好的一场赏花宴,最后会以那位名满大燕的才女长乐郡主,实际上是个剽窃他人诗句的小偷为结尾。
沈听雪的拥趸者众多,以至于当他们发现自己追捧的才女其实是个骗子的时候,反噬得更厉害。
那么大的事,自然是传到了季霄的耳边,意外的是,他很平静。
平静得让吉宝怀疑是不是大夫开错了药,把世子爷的脑子给毒傻了。
要知道换成往常,早就火急火燎的跑去找长乐郡主了,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世子爷也跟着深陷剽窃风波了怎么办。
吉宝更没有想到,原来长乐郡主之前作的那些诗都是剽窃而来,亏他之前还把她作的那些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现在回想起来,脸还真的有点疼。
夜里,姜芜把今天在长公主府上发生的事和他说了,难免纠结,“夫君,郡主是你自小教养长大的,其才学品性你应该是在清楚不过的。”
以至于她开始怀疑,他为什么会收沈听雪当弟子。
“夫人可信鬼神之说。”斟酌了半晌,谢霁想到他们二人是夫妻,有些事理应不该瞒着她。
“自然是信的。”要不然怎么能解释得清,当时她做的预知梦。
“现在住在长乐身体里的,恐怕不一定是真的长乐。”
“!!!”为什么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组合起来就变得难懂了。
唇瓣翕动的姜芜结巴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要是这样,好像也能说得清了,但是她依旧觉得有哪里奇怪。
“夫君为何会得出这个结论?”
“长乐她有真正喜欢的人,等他回来后,他们就会成昏。”而不是会突然喜欢上从小被自己当成父亲一样的师父,还作出剽窃他人作品的不端行为。
正在赶路的一支队伍因为夜深了,决定就地埋锅做饭,照他们这个速度,距离回京最多只有七天。
“将军,我们这一次打了胜仗归来,你有什么想要的不?”
“你们就别打趣他了,他啊,现在巴不得马上回到长安见到心上人。”
被打趣的男人也不说话,只是想到就要见到的心上人,连头发丝都洋溢起幸福。
快了,他马上就要见到她了——
作者有话说:①出自《早梅》唐张谓
第55章
因为他说的话,导致姜芜原先的睡意都散了大半。
现在的长乐郡主不是原本的长乐郡主,那原本的长乐郡主去了哪里?因这件事,她到后半夜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刚睡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夫人,无奈只能睁开眼,随后撞入眼球的是许久未见的贺时晏,一股寒气刹那间游走于四肢百骸。
“你怎么在这里。”相府的守卫已经松懈到这种地步了吗?
坐在床边的贺时晏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鼻间轻嗅,漆黑的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我为什么在这里,婉娘不应该是在清楚不过吗。”
婉娘二字一出,头皮发麻的姜芜瞬间想到了。
不是他深夜闯进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她被拉进了那个梦境中。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导致她都快要忘了去查找她为何会做这些梦的原因。
贺时晏不满她的沉默,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对,冰冷的指腹如同游蛇般抚摸上她的脸,“难不成那么久了,婉娘还没想好吗。”
“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想告诉为父。”男人的吐息落在脸颊,就像是那黏糊糊,湿哒哒的青苔黏在脸上,那青苔又像横生了触脚般的章鱼一点点地覆盖住她整张脸,掠夺她仅有的一点呼吸。
随着他的靠近,掌心快要被指甲抠烂的姜芜咬着唇,眼尾泛红带着难堪的屈辱避开,“儿媳自然是想留在林家的,可是儿媳的夫君才刚离世。”
就算这里是梦,她对那个根本没有见过面的夫君没有任何感情,也接受不了他头七还没过,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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