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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50-60(第2/14页)
的过往,可他的理智又在告诉他,她不是长乐。
原先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是为了更好找出证据,只是在她回到府上后就开始闭门不出,以至于他安排的人根本无从下手。
那么,不如让人离开谢府试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起此事的沈听雪心中涌现不安,睫毛一颤,盈盈泪珠落下,“师父难道还是不信长乐吗?”
她对镜子练习过很多次,知道她以什么姿态落泪最美,也最惹人心生怜惜,她也不信男人在面对美人落泪时会像根木头那样无动于衷。
谢霁没有理会她的狡辩,而是再度扔下一枚重磅,“云家人是你安排的吧。”
指尖蜷缩的沈听雪不明白他究竟查到了什么,只知道有些事她一旦承认就忘了,连眼泪都忘了继续挤出来,“怎么可能,长乐之前根本没有认识过那些人。”
“师父,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长乐的坏话。可是长乐是个什么样的人,师父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如果你想要长乐搬走,师父直说便可,长乐又不是那等胡搅蛮缠非得要留下来的人。”沈听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了,她是很想继续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他明显对自己防备着。
要是继续留下来,只怕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以退为进。
刚泡完热水澡出来的姜芜就听到,沈听雪搬出去的消息。
姜芜忽然回想起了,先前在衙门时看见她的那个充满恶意的眼色,会不会云家人的到来和她有关?
她顾不上没有擦干的头发来到书架旁翻找,随后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开书后里面有一张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潦草图。
图里画的是在梦里所有发生过的事件,因为她担心自己记性不好会忘记,从而选择画了下来。
梦里的沈听雪算不上完全无辜,因为她的死她在里面有着间接性,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作用。
姜芜一直不明白,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非得要喜欢上她的师父,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师父。还在他没有和离时就和他勾搭在一起,还多次当着她这个妻子的面做尽暧昧。
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信手拈来那么多风格完全不同的诗词。
姜芜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会有些不道德,难免心虚。但是又想到她都间接害了自己那么多次,她就只是把她在梦里作的那些诗提前写下来而已。
反正她会的诗那么多,还是大燕远近闻名的才女,少了这几首,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何况这些诗她也没有打算自用,只是,让它们比从她口中作出来,要先一步流传出去而已。
从外面回来的玉漱见夫人头发都没有擦,就趴在桌边写东西,难免好奇的问上一句:“夫人,你在写什么啊?”
担心她会偷看的姜芜紧张地扯过一旁的字帖遮住:“我想起来太久没有练字了,手有些生就过来练下。”
随后又难掩尴尬道:“你知道的,夫君夜里总会抽查我白天的课业完成了没有。”
玉漱立马可怜起夫人了,不说每天要写那么多作业,夜里还要被大人打手心,白天天没亮就要被大人拉去锻炼。
要是换成她,这种苦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还不知道被同情上了的姜芜正循着记忆,将那些诗一字一字的默出来,好在现在识字了,那些诗词什么的也没有忘得太过分。
就是不知道沈听雪,会不会喜欢她送的这份礼物。
第52章
沈听雪从丞相府搬走一事并未引起多大关注,反倒是许久没有来相府蹲守的季霄病倒了。
这一病就急得全府上下嘴角都跟生了燎泡一样,连带着安阳王上空的乌云都久久不散。
昏睡不醒中的季霄做了一个梦,说是梦,更像是他所经历过的场景。
他也不会承认梦里的那个人是他,要知道他一开始接近姜芜是为了赌注,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命,也没有想过要那么折磨她。
他想要让梦里的他停下,可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像个旁观者在无能狂怒。
最后的画面,是定格在她因为寒冷蜷缩在破庙里孤零零地死去。
那个时候的他在做什么,眼
神冷漠得像是在看垃圾时,指定还在想着,她终于死了。
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对姜婉婉露出这种嫌恶鄙夷的眼神,更不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
那就是个冒牌货,根本不能代表他!
“快看,世子眼皮动了。”
“世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夫人就得要哭瞎双眼了。”
直到失焦的视线逐渐聚拢,季霄才猛地睁开眼,急切又不安地追问起来,“姜婉婉人呢,她在哪里。”
吉宝很是奇怪,但也老实的回:“丞相夫人自然是在丞相府,世子你问这件事做什么。”
得知她还在丞相府后的季霄顿时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还是得要亲眼去见到她,确认她还在才安心,也要告诉她。
最好让她离那姓谢的远一点,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婚内出轨,恶心,下贱。
“世子爷,你要去哪里啊,你身体都还没好。”吉宝见世子爷才刚醒就要出去,记得拉着人就要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滚开。”咬牙硬撑的季霄无视身体的无力发软,坚定的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门外,就先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闹得整个安阳王府好一阵人仰马翻。
夜间入睡后的姜婉看着和自己躺在一张床的谢霁时,才意识到,好像这些天来,他们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现在她重新将人赶下床,还来得及吗?
睡不着的姜芜望着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的床单,很是小声的问,“夫君,你睡了吗?”
“想问什么?”男人温和的声音于小小的床帷中响起,总会泛起一丝异样的暧昧。
离得太近,好似他就在耳边说话的姜芜觉得耳根发热,就连位置都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好同他拉开一点距离,“我想知道,关于我奶奶和你祖父的事,还有我在库房里找到的那本书。”
当时她去库房准备拿点值钱的东西,谁曾想最后只是拿了一本医书,巧的是那本医书的作者也姓姜,名叫姜胜天。
小时候她和爷爷一起长大,很清楚爷爷只是识得些草药,并不会真的治病救人。她和母亲同随奶奶姓,所以才在公堂上说出那番话来,没想到居然会歪打正着。
谢霁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回答:“那本医书,是由你祖母所著。当初救了我祖父的人,也是你祖母。”
关于祖父那一辈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祖父是在外出打仗时遇到埋伏。他运气不好还摔下了山崖,本来当时他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却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医女救他。
两人在山崖下相处久了,又是孤男寡女总会产生不一样的情绪,祖父等伤好后说要带她回军营,说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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