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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25-30(第3/14页)
摸的手,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二,随后移开目光轻轻应了一声。
等热身结束后,姜芜刚开始跑的
时候认为区区两圈小小意思,可是她才跑了不到一圈就眼前发黑,胸腔难受得像是要炸开,嘴里渐渐弥漫出干涸的血腥味,两条腿更是软成棉花。
不行了,她不能再跑了。
“今天先到这里吧,你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时刻注意着她气息变化的谢霁在她快要一头栽进土里后迅速伸手将人捞起。
姜芜真的讨厌死他那副总是说教的嘴脸了,也不说话,就趴在他胳膊上平复着呼吸。
更让她生气的是,她都累得像条死狗要吐舌趴着了,他为什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越想越气的姜芜直接大半个身体缠了上去,决定恶心他一下,“夫君,我没有力气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感受着一团棉花贴上来的谢霁瞬间僵硬起来,却没有推开她,只是冷肃着脸,“好好站着。”
他越是那么说,姜芜越不听,反倒像根藤蔓缠上了他,“夫君,我没有力气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我好累的,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抱我回去吧。”
不能因为他和沈听雪吵架就来折磨她吧,那对她不公平。
而且她也没有说谎,她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
“真就那么累,只能说明你身体太差了。”
“今日大朝会,我就不陪你在府里用早膳了。”
被抱着回到蘅芜苑的姜芜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点着头。
洗完澡后的姜芜实在没有胃口,想着离崔嬷嬷过来授课还有一段时间,就匆匆跑上床补觉去。
只是她还没睡多久,就听到院里传来吵闹的声音,哪怕她用被子盖过头都没有隔绝住吵闹,简直是不给她睡个好觉。
“外面发生了什么,大早上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端着托盘入内的娟儿听到夫人的声音,忙回道:“回夫人,听说是郡主丢了样东西,现在阖府上下严查就为找到那个小偷。”
姜芜听到府上进了小偷,睡不着了地坐起身,抓了一把头发,“丢的是什么东西,报官了吗?”
“郡主说不想兴师动众就没有派人去报官,至于丢的是什么,婢子并未得知。”鹃儿把热水放下,又拧了条热帕子递过去,“夫人醒了正好用膳,晚点崔嬷嬷就要过来为夫人授课了。”
一听到要上课,姜芜立马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特别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都要这样过了,顿感生活无味。
因为不去正厅吃饭,她的早饭是在自个院中用的。
早饭刚端上来,就有一丫鬟急匆匆地过来,说:“夫人,郡主往这边来了。”
“她过来做什么,难道是厨房没有准备她的早饭?”还是因为昨晚上谢霁没有留宿,而是牵着她的手回了蘅芜苑让她气得一夜没睡。
娟儿摇头,“应当不是,夫人可要出去看看。”
姜芜点头,放下筷子正要出去,那个叫紫鹃的丫鬟已是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宛入无人之境地扯着嗓子大喊,“姜姑娘,我知道你对我家郡主不满,但你也不能做出偷盗我家郡主玉佩的事来,而且你明知道那枚玉佩对郡主来说有多重要。”
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姜芜就被她劈头盖脸的指责了一顿,火气直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偷拿她的玉佩。”
双手抱胸的紫鹃眼神鄙夷,咄咄逼人,“前面有人看见有个婆子鬼鬼祟祟地进了姜姑娘的院子,那个婆子不久前还在倾玉院出现过,姜姑娘敢说那婆子不是你指派去的。”
姜芜在她指着自己鼻子,就差点名道姓说是她偷的时候,只觉得好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我偷了你家郡主的玉佩。那我问你,你说我是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婢子可没有那么说过,反倒是姜姑娘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搜,难不成是因为心虚了。”她一口一个姜姑娘,不正是摆明了没把她当成相府的女主人。
在火气一触即发时,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院里的声音随风飘了进来。
“我当然知道表嫂不会做这样的事,就是不知道表嫂愿不愿意让我们搜下你的院子,以证清白。”
第27章
走进来的宋今也看似是为她好,实际上从他开口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认定了她有罪,且罪不可赦。
知他无耻得满腹算计的姜芜简直是要被气笑了,转过身冷下脸,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东西不是我偷的,我凭什么要让你们搜院子,万一你们栽赃嫁祸给我怎么办。”
她是不聪明,不代表她蠢,还是个任谁来都能捏一下的软柿子。
紫鹃认为自己来了靠山,双手叉腰横眉冷竖,“不是你偷的为什么你不能让搜,你不让搜就说明你心虚。”
“只要嫂嫂问心无愧,我们进去搜一下又没有什么。”眼神冰冷带笑的宋今也像条毒蛇般张开了他满是毒液的獠牙,高举着躯体一点点逼近,“还是说嫂嫂,问心有愧。”
尚不知府上发生了何事的谢霁在大朝会结束后,正和大理寺卿一道走出来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相爷,等下,等等,你慢点走。”
谢霁转过身,对上的一颗因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的圆滚滚肉球,无委婉的劝道:“刘大人该要锻炼下身体了,免得今年冬猎又找不到合适的马。”
被拐弯抹角说胖的刘御史深吸一口气吸住肚皮往上提,阴涔涔挤出一抹笑来,“多谢相爷关心,下官最近在控制饮食了,只是目前尚未见成效罢了。”
“其实下官拦下相爷,主要是有件事想询问相爷。”
“但说无妨。”
“最近不是秋闱快到了吗,下官记得相爷府上有个参加科考的举子。”往年作为出卷的主考官都有个约定成俗的潜规矩,那就是家中有子侄者都不可作为这一次的主考官,哪怕是远方亲戚。
双手背后的谢霁顿时了然,“我并不会参与这一次的出题。”
“相爷,下官不是在怀疑你,只是………”刘御史的话还没说完,那圆胖的身体以一种不符合他整体的灵活性,迅速接住吐出一口鲜血后晕倒的谢霁。
扯着嗓子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啊,相爷晕倒了。”
朝廷上因着谢霁突然晕倒一事闹得兵荒马乱,谢府里也不逞多让。
“我相信不是师母做的,而且师母无缘无故拿我的玉佩做什么。”作为苦主的沈听雪却站在了姜芜的身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郡主!”嗓音拔高的紫鹃不可置信得双眸瞪大,郡主以往不是最讨厌她,更不愿承认她是相爷娶的妻子吗。
为何现在不但主动帮她洗脱罪名,还唤了她师母。
沈听雪不理会紫鹃震惊的瞳孔,径直走到姜芜面前,粉色唇瓣轻抿带着愧疚,“此次是紫鹃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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