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比我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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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多久吗?那就……关到怜怜眼里只能看见我为止吧。”

    他的笑很轻快,语气也很轻快,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话语底色里的癫狂可怖:“或者,关到我们都死在这里,好不好,怜怜?”

    枕头、被褥、床头的台灯……

    通通被追怜拿起,狠狠向正走向门口的裴知喻砸去。

    咔哒——

    迎接她的却是无情合上的卧室门。

    从那天起,这座哥特风的别墅成了真正的囚笼。

    高高的铁网通了电,被堵死的所有外部出口,一旦越线便剧烈尖叫的警报。

    电子设备全部消失,网络被切断,连座机电话也只剩忙音。

    贪婪的眼,闪着幽幽的红光,无数只。

    无数只昼夜不息地捕捉着追怜的影像。

    而这座囚笼里,唯一的、也是永恒的狱卒和同行者——

    只有裴知喻。

    他哪里也不去。

    画家禹裴之的身份被抛诸脑后,投资,人际,声名,似乎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尘埃。

    他的整个世界,病态地缩小到只剩下这栋阴森的房子……和房子里无处可逃的、他可怜的小妻子。

    裴知喻的“陪伴”密集得令人窒息。

    或是在厨房光洁的流理台边,或是在餐厅长长的橡木餐桌上,也或是在书房整面墙的落地窗前,更或是在开阔的客厅,润而亮焕发生机的绿植上。

    炙热的花园,鸢尾花丛凌乱,花瓣沾上追怜雪白的小腿。

    露天泳池的水波剧烈荡漾,又复归平静,如同她一次次徒劳的挣扎。

    无休无止。

    蒙眼时,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呼吸,触碰,低语。

    每一帧都成了酷刑。

    但对方恶劣静止,只用那种掌控一切的目光看着追怜时,她的时间却又被拉得无比漫长。

    屈辱,屈辱里却伴着无法掌控自身的空虚。

    裴知喻像是要将过去几年扮演时压抑的所有疯狂和占有欲,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怜怜,你看,”他在她耳边喘息,很兴奋,“我们回去了……回到你最熟悉的模式里了……这才是你想要的我们,是不是?”

    追怜往往一句话不答,怒到极致,她便抬手。

    她只想扇裴知喻。

    而浑身酸软中醒来,已经是追怜的常态。

    苦艾酒的气息飘荡在整栋别墅里,最恶劣的一次,在昏暗的影音室里,裴知喻变本加厉地撩拨她,却又坏心眼地停在临界点,就是不给她解脱。

    “叫老公。”

    裴知喻的指尖点着她的唇,眼底满是烧起来的欲色,“说出来,怜怜,说出来,告诉老公,你想要什么?”

    身体违背意志的滋味很难捱。

    但追怜张开嘴,牙尖扎进裴知喻的手指上,恨极了的力道。

    她用尽力气蹬踢他,动作幅度很大:“我想要你去死!裴知喻,你怎么不去死!”

    于是有什么东西褪到了脚踝。

    悬着,挂着。

    裴知喻低笑一声,伸手勾起那点东西,拎到眼前。

    “怜怜,我死了,”他舔了舔唇角,慢条斯理的,“谁还给你洗这个呢?”

    羞耻,极度的。

    追怜伸手去夺:“还我,你别碰我的东西!”

    裴知喻轻易躲开她的手,眉眼间浮上戾气:“这三年你哪一条内裤不是我手洗的?嗯?现在知道翻脸不认人,不要了?”

    “几条破内裤,谁不能洗?”

    追怜咬牙,只管说出来:“有的是别人能给我洗,难道就你有手有脚会拧水龙头吗?”

    “别人?”

    那两个字让裴知喻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一秒就要呼吸不上来,表情一瞬间冷沉下来。

    “好,行,不想要我洗是吧?等别人是吧?”

    “那以后就都别穿了。”

    一锤定音。

    空气瞬间滞凝。

    裴知喻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仿佛又变回了西汀附高那个无法无天的恶劣少年,“你应该很习惯的啊,我的宝宝。”

    他凑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压低,如同恶魔低语:

    “反正英国那时候,你也没什么机会穿,不是么?”

    那些昏暗无光的记忆瞬时回笼。

    裴知喻那时就常笑着,他的语气好轻飘,话语却好让人窒息:“穿什么?反正待会也要脱掉,麻烦。”

    上牙齿碰到下牙齿。

    一点颤。

    现在的,面前的裴知喻却仍在说话,他捧起追怜的脸,说:“怜怜害怕了吗?”

    “别怕,只要你不跑,我们……就永远像以前一样。”他低下头,想要去亲吻追怜苍白的唇。

    追怜却猛地抬手——

    啪。

    她又用尽力气给了裴知喻一巴掌。

    那天夜晚,追怜所有衣柜里,抽屉中,甚至每一个可能藏匿的角落,所有内裤真的消失得一干二净。

    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压抑的怒火终于一泄而出,追怜开始疯狂地砸东西。

    裴知喻就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像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看着她从一楼开始砸,一路砸到五楼。

    古董花瓶,名家装饰画,翡翠摆件,陶瓷艺术品……她看见什么砸什么。

    砸了又扔,扔了又砸。

    试图用一片狼藉埋葬视线所及的奢华。

    直到——

    追怜踉跄着停在通往六楼的楼梯口,跌坐在地。

    一把有些年头的黄铜锁牢牢地挂在通往六楼的铁门上面,她抬手推了推,推不开。

    这是一扇被锁住的、坚固得牢不可催的门。

    裴知喻走过来,温热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腰,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宝宝,累了吗?”

    他爱怜地替她拨了拨额前汗湿的发,说:“我们回去吧,叫许伯送了好多你喜欢的点心过来,待会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追怜冷冷看着他,看着他脸上还未褪的、被自己扇出来的鲜红的巴掌印。

    她说:“你打开,给我打开,我要进去砸。”

    “这里吗?”

    裴知喻的目光也探进六楼的铁门之中,变得有些缥缈,声音也不自觉轻飘了起来,“都是一些不值钱的陈年小玩意。”

    “里面灰很大,没什么好看的……”

    他避开了她的要求,试图将她拉起来,“怜怜要是还没砸够,待会我再叫人送一车瓷器过来给你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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