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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哪里比我好》 30-40(第19/23页)
你这里能做一些特殊的检测吗?”
就算离开那栋别墅时,她已经认认真真检查过一遍了,但她还是放不下心来,总担心裴知喻是否在憋些什么更大的,或者哪里是不是又还有药物残留或追踪设备……
白眼罩利落地起身,没多问。
她业务广泛,这里确实有些非常规的设备。
“跟我来。”
她这样说。
*
测检的结果又一次出乎了追怜的意料。
很干净。
箱子里很干净,她身上也很干净。
追怜坐在小卖铺内部那间几平米的小屋里,神色显出一种巨大的惘然和迷茫,真的吗?
裴知喻真的决定放手,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怎么想都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怎么,失望了,没给你下药你不习惯?”白眼罩从柜子里抽了个一次性纸杯出来,接了点温水递给她。
追怜接过那纸杯,没喝,只双手捧着那杯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她摇摇头,低声说:“只是……有点不可置信。”
白眼罩没再说话,那双修长的手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敲打,似乎也并不避讳还有她这个外人在这里。
“眼罩姐。”
追怜扭头看她,白眼罩听到这个称呼嘴角还是微不可察抽了抽,但到底还是没阻止她,继续听她把话说下去。
“我今晚能在你这睡一夜吗?”她道,“我会付钱的。”
白眼罩敲键盘的手指没停,只从屏幕上方瞥了她一眼:“后面杂物间有张行军床,自己收拾。”
“钱就算了,省着点用,你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用钱的地方还多?”追怜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和平小区那套房子是她婚前全款买的,不算裴知喻这些年给她的那些钱,她卡里也还有大几十万,足够她再找一份工作,再独立在这个城市生活。
键盘声停了。
白眼罩向后靠在椅背上,那只独眼审视着她,像是在掂量什么。
“你不离开S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而有趣的事,“这里对你来说都烂透成这样了,你还不走?”
沉默在昏黄的灯光里蔓延。
“洵礼……”追怜沉默了一下,声音低低的,“他还在这里。”
他的墓园,他的墓碑,他的骨灰,以及他们的约定……都还在这里。
还有他死亡的那场车祸,也在这里。
温水的热度透不过来,指尖依旧冰凉。
追怜鼓起勇气,问:“眼罩姐,你……上次和我说,我要查的不止禹裴之是谁……那另外……”
白眼罩回答得很快,甚至没等她把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你想问的,我知道一点。”
“不多,而且未必是你想听的。”
“告诉我。”
追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决的固执。
“三年前,裴知喻从英国回来过一趟,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
那时候她在英国,终日陪伴她的,只有脚上那条银链的当啷响声,和那座毫无生气的冰冷公寓。
噢……还有,那会裴知喻好像确实时不时不在家,就给她买了一只鸟。
她忘了是什么品种,总之是很名贵的品种。
鸟儿通体纯白,羽毛颜色却极其绚烂。
它被锁在客厅的雕花金笼里,说给她解闷用,她无聊时蜷在那沙发上看,那只鸟脾气挺烈,很会扑腾。
总无止休地撞击笼子,发出凄厉的鸣叫。
追怜伸手想安抚它,却反被它啄了一口,指腹渗出血珠。
裴知喻回来的时候,她想把手往身后藏,不被他看到那伤口,却还是没能瞒过他。
他把她的手指含在唇间,替她吮吸血珠。
“这畜生干的?”他瞥一眼那金笼里的鸟,眼神有点不善。
奇怪,裴知喻在的时候,这只鸟一声也不敢叫。
但追怜可怜它,有点像可怜自己。
她赶忙摇头:“没……没,我自己不小心刺到的。”
“追怜。”
裴知喻掰过她的脸,虎口轻柔卡着她的下巴,像是气笑了,“这公寓里所有尖锐物品我都让人扔了,就连花都是拔了刺再送进来的,你自己刺的,你自己用什么刺的?”
追怜哑口无言。
后来,那只鸟便被送出去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候安静得不行,不知道接受了什么磋磨。
追怜看了,不知为何,比那时这鸟天天凄厉的鸣叫还要烦。
两个人温存时,她微微喘着气,对裴知喻说:“那只鸟,我不喜欢了,你把它放生了吧……”
“嗯?怜怜不喜欢了?”裴知喻的手轻轻抚着她那一段脊椎,一点一点往上攀,笑声轻轻,“那就杀掉吧。”
“裴知喻!”她惊恐地大叫,“不可以!”
那种事到一半,裴知喻忽而前仰后合笑起来,似乎是碰见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很煞风景,但他笑得真的很开心。
“宝宝。”他很温柔叫她,“你真可爱。”
而眼前,白眼罩继续往下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平和得很。
“那会裴知喻回来后,他跟乔洵礼见过一面,也或许不止一面,总之最后那一面,场面有点难看。”
追怜刹然回神,问:“在哪里见的?”
她脑海里灵光一闪过她躲在船舱底部,曾听到过那两个醉醺醺的渔民说过的话——
“那天我们在码头见到的那个很有气势的年轻人,好像几年前也来过我们这吧?”
“长得是很像啊,但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气质!”那个渔民大声回道,“现在他的气质像当时跟他一起……哎,哎,你别抢我酒啊死老于头!”
……
那个很有气势的年轻人、跟他一起……那当时那两个渔民在码头见到的,应该是两个人。
一个按道理是乔洵礼,另一个……是裴知喻么?
眼前的白眼罩顿了顿。
她似乎在回忆,好一会后摇了摇头:“具体地点不是很清楚,总之不是在S城,似乎是在裴家名下的什么产业里。”
“那场车祸后,我只知道,裴知喻在家里闹了一场大的,差点把房子点了。”
“至于为什么闹?没人清楚,总之裴家的事,只有黑的,没有白的,白的——”
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也早就染灰了。”
*
郊外的墓园里,石碑林立。
清晨的空气清冷,追怜紧了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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