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为冤鬼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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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会是完全灰飞烟灭之前的幻觉吧。屠留这么想着,居然在巨大的狗脚下,看见了另一只缩在它脚下的小黄狗。

    狗也有分身呐?

    第57章 变人

    “……织月?”屠留尝试着唤了一声。

    那只巨大的黄狗,难道是突然消失的织月所变?

    “汪。”居然还真有回应。就是有点太响了点,炸耳朵。

    屠留被这一声吼弄得有点晕,闭了闭眼。

    所以,织月的香魂天赋,其实是幻化为她碰到过的动物,体型上还能增加数倍,并且同样沿用这种动物的攻击方式……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血盆大口瞬间啃上那半边身子,“嘎嘣”一声,简直骨头都轻松咬断了。

    难怪连鬼都要躲着织月。

    屠留咳出一口血,把自己已经断掉的右手掌骨甩开,站起身来。

    看来那方家祠堂的猪,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鬼魂或禁术反噬才变成那样,而是与织月的香魂天赋息息相关。

    栀子花有什么关于模仿的特性吗?屠留想来想去,也只想到“栀”字是仿卮形态而来,勉强可以搭个边。

    不过,织月什么时候碰到过猪呢,难道是来方家的时候?

    屠留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转而走上前去,将那被巨大的黄狗踩在脚下的鬼魂揪出来半截。

    对方已经被织月带来的冲击震得半死,本来就只剩下一半的身体,更显得虚弱不堪。

    屠留用左手单手将其拎起来,晃了晃对方,迫使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

    “你是从血池来的?”

    “嘿,还是个懂门道的……”对方笑了两下,在屠留的注视下慢慢消了声。

    “蔺家终于派人来这里干事了?”他正色一些,视线在屠留与织月变幻出来的巨型犬之间来回晃荡,“血池变成现在这样,你们不应该最清楚吗?”

    “呸。”

    这半边身子的不人不鬼的家伙,用尽全身力气往屠留手上吐了一口血。

    屠留后退两步放开他,恰恰躲过了对方想要同归于尽的一次爆体。

    那朝主人飞奔而来的小黄狗由于距离过近,没能幸免于难,整个身体都被旋涡一样的吸力卷了进去。

    地砖陷下去更多,织月的一只脚卡在那里。

    “吓傻了么,过来点。”屠留将还在原地傻傻站着的蔺红叶扯过来,眼睁睁看着这尸体碎得不能再碎,齑粉散开,最终泯灭于烟尘之中。

    秽香的死就是这样。

    连尸体也不会留下,据说魂魄散灭之后,无法魂归星曜,从此真真正正在世间消失。

    屠留从水沉县出发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很快便要像对方一样,来不及走出多远便会消散在天地之间。

    以她那种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行为方式,能作为秽香活到如今,已经属于奇迹了。

    屠留难得有了些物伤其类的感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这样直接离开。

    还是让蔺红叶早点学会那件法器的使用方法为妙,她不一定能一直护着他。

    蔺红叶有些出神,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直到屠留推他,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一般,将手中的纱布塞进她左手掌心。

    “做什么?”屠留有些莫名其妙,本来就是给他的法器。

    她定睛细看蔺红叶的神色,唇上血色尽褪,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打击。

    “你有事吗?”屠留伸手摸了一把蔺红叶的后腰,这也没有血啊。

    “我没……”又在神游太虚,一句话也说不明白。屠留其实很少见到蔺红叶这个状态,上次在莫家村的农田旁算一回,这次算一回,像是魇着了。

    越靠近血池,越有可能出现侵蚀人类心智的秽香游魂,他还是需要一件可以自保的东西。

    屠留将手里的轻纱掂了掂,现在手里可不就有一件嘛。

    “织月,这件法器叫什么名字?”

    “汪——汪汪汪!”那巨黄狗着急忙慌地吠了几声,没有一个音是能听懂的。

    屠留一顿,差点忘记了人家还没变回来呢。

    “要怎么做,你才能恢复?”屠留仰起头,艰难地与“织月”对上眼神。

    “呜——汪?”它疑惑地歪了歪头,显然对这个也完全没有了记忆。

    屠留想了想,将蔺红叶手中的纱布状法器拿了过来,在织月面前晃了晃,“你能试试用它吗?”

    “你在逗狗吗?”柳盖无法理解屠留举着纱布仿佛斗牛一样的姿势,只觉得视野中一片染满鲜血的纱布飘来飘去,有几分滑稽。

    “试试,你来抓一下这个。”屠留没有回答柳盖的问题,继续与织月对话,她毕竟是这法器的主人,即使失去了记忆,她的身体也应该记得一部分使用它的方法。

    ……如果织月经常用的是人形,而不是狗形来使用法器的话,她应该能够尝试变成人——

    “咔哒。”轻微的骨骼碎裂声。

    织月的巨大狗爪子扑到屠留的手上,差点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掌腕骨也折断。

    “我来吧。”蔺红叶这时好像从方才的冲击中醒过来,上前两步抓过屠留手中的法器。

    反正这动作也要不了什么香魂,屠留要是再断一只手,她又上哪里去找补足躯体的灵香?

    “你要是伤着了怎么办?”屠留不同意,刚才那一下连她都受不了,蔺红叶如果受伤了,不一定能恢复得过来。

    “难道你不是想要让我掌握它吗?”蔺红叶挥了挥自己手中的纱布,“如果我要自己使用它,现在就应该练习。”

    何况织月虽然力大如牛,但毕竟是没有恶意的,这比其他的实战场景都要安全得多了。

    “好吧。”屠留接受了他的理由,向后退了半步,“你试试。”

    “织月,你控制一下,用最轻的力度。”

    大黄狗认真地点了点头,嘴里吐出的舌头都在用力,仿佛下一瞬就会因为过分认真、消耗过多,而热昏过去。

    蔺红叶定了定神,将手中的轻纱向左边一晃,大黄狗的视线跟着动,但暂时没有出手。

    他继续左右的摆动,而后将其高高抛起。

    布片类型的东西由于重量很轻、展开来的范围较大,下落的速度很慢。

    那纱布法器还没落到蔺红叶手上,就已经被织月一爪子抢了去,接到它的瞬间,织月又回到了原本的人形,手里紧紧攥着法器,与屠留面面相觑。

    ……居然这么容易?

    “你要相信自己,在这个地方,你是最强的。”屠留耸耸肩,平淡地叙述了一句事实。

    当然她期望自己能够是掌握局面的人,但织月比自己强,目前看来也不是坏事。

    只是她还完全不习惯现在的身份和能力,屠留不能让织月在进入血池之后还是如此懵然,那里的危险,不是现在误打误撞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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