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校校花们暗恋的日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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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云湛,云湛!

    “砰——!”

    木门被撞得粉碎,碎屑混着雨点砸进屋内。

    云湛手里攥着从尸体旁抄起的砍刀,刃口还滴着别人的血。

    守卫刚直起腰,铁棍还悬在半空,云湛已欺身而至,刀尖没入腹腔,冷铁穿透血肉。

    云湛借冲力把人整个人掼向地面,膝盖重重顶上对方胸口,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血珠还在刀尖滴落,云湛回头看时明月的一瞬,呼吸却猛地卡住。

    床上,时明月被丢在皱成一团的床单里,湿发黏在苍白的颊侧,药物让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却仍固执地半睁着眼。

    青紫的指痕烙在锁骨,猩红的药渍沿颈侧蜿蜒,没入被扯乱的衣襟。

    外衣被褪至腰下,肩颈与胸口大片肌肤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雨声从破窗灌进来,在那片皮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像被风吹散的雪。

    云湛俯视守卫那张因剧痛扭曲的脸,喉咙里滚出嘶哑的怒吼:“你这个人渣!给她下药?脱她衣服?——你该死!”

    她拔出刀,血珠甩在墙上,一刀有一刀下去,每一刀都用尽了全力,云湛第一次尝到了失控的感觉。

    “去死!去死!去死!”

    刀锋再次落下,深深钉入守卫肩窝。

    “对付你们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的干干净净!永远都不要站起来了,这都是你们罪有应得。”

    怒吼在木屋里回荡,混着骨骼碎裂的闷响,刃口拔出,血喷涌如泉。血雾喷上云湛苍白的脸,染红她眼底那簇冷火。

    直到守卫的瞳孔彻底扩散,直到那具躯体再发不出一丝声音,云湛才猛地停手。

    她喘得像个破风箱,指尖却死死攥着刀柄,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浇不灭她胸腔里那场燎原大火。

    她抬头,看向床上的时明月。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布满青紫与红痕,像被粗暴撕碎的白绢。

    云湛眼眶瞬间酸涩,却强忍着没让泪掉下来。

    她扔下卷刃的砍刀,踉跄着扑过去,用仅剩的干净袖口,轻轻擦去时明月脸上的血点,声音低哑却温柔:“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俯身,把时明月整个人横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和心跳,一点点驱散那层药物带来的寒意与屈辱。

    "我带你回去,很快就没事了。"

    血与泪混在一起,云湛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像抱住自己被撕碎的一角世界。

    第57章 破茧(3)

    雨声像裂帛,砸在木屋残破的瓦檐上。

    云湛跪在床边,指尖颤抖却极稳,一粒一粒替时明月系好衣扣,纽扣冰得发硬,她掌心却烫得吓人。

    每碰一下,怀里时明月就轻轻战栗,泪珠无声滚落,砸在云湛手背,烫出一个个小坑。

    时明月已经被吓得说不话了,她用尽全力揪住了云湛的袖口,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少女睁着通红的眼,把全部求救与信任一并塞进那道视线里。

    “时明月,别怕,我在的。”云湛为她解开手脚的锁链,她看出时明月的不安,于是放缓声音柔声安抚。

    “砰!”

    子弹从背后贯入,云湛左胸炸开一簇血雾,殷红溅在时明月苍白的颈侧。

    她身形一晃,却死死抱住怀里人,没有倒下。

    狐狸的精气在刹那间被抽调一空,强行维系住“未被击中要害”的假象,可鲜血仍顺着衣摆滴落,像断线的红珠。

    21:“完蛋了,你你的心脏中枪了!”

    21在云湛的脑子里疯狂尖叫,就算是妖,被贯穿心脏也是难逃一死,更别说云湛这个半吊子了

    刚刚那一下,耗尽了云湛的所有精气,她现在强撑着没倒下,全靠毅力。

    时少轩从阴影里走出,枪口仍在冒烟。

    他一把揪住云湛后领,将人从床上拖下,五指铁钳般扣住她脖颈:“本来不想杀你的,看在裴颜汐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命,你还敢来坏我好事,那你还是去死吧。”

    指节收紧,云湛被提得双脚离地,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

    她满脸通红,眼角渗出几颗泪,爆发的求生欲让云湛朝床上的时明月递出一个极轻的、求助的眼神——这是她第一次在时明月面前这么软弱。

    时明月看得清清楚楚,鲜血正从云湛胸口泉涌而出,染红半片地板。

    药物未退的四肢在这一刻被剧痛与恐惧点燃。

    她听见自己心脏狂啸:不救她,她就会死!

    不救云湛云湛就会死。

    不救云湛那么她的余生将毫无意义。

    不!她不能让云湛死。

    她要云湛活下来。

    时明月却第一次听见自己心跳如此轰鸣,那不是惊恐,是破茧的翅音。

    十八年的深闺,时恪从小就教导她要温顺、端庄、有礼,遵循的是“女子当静雅”的规训。

    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但生在豪门,她习惯被安排、被保护、被当作联姻的筹码。

    她想象过反抗,可那些念想在云湛到来之前都只是念想,从未敢去实践,更别说持刀、见血、弑兄之事。

    可上一秒,她抱着云湛,胸口的血与她的泪混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却像第一次真正吸到空气。

    时明月淌下两行清泪,她忽然明白:

    原来“想要”可以这么强烈。

    强烈到做不到,就不想再活下去。

    强烈到哪怕双手染血,不在以时大小姐的身份活下去,也要把怀里的人带出这片雨幕。

    在这一瞬,时明月想通了。

    她的余生,可以不做时大小姐,做云湛的家人。她可以为云湛,冲破自己十八年的束缚。

    雨声在耳边轰鸣,时明月听见蝶翼挣裂丝帛的脆响。

    时明月咬破舌尖,血腥味灌满喉咙,手臂却奇迹般抬起,她够到了云湛掉落的匕首。

    用尽全身力气,她从背后扑向时少轩,刀尖对准他后心,狠狠刺入。

    “噗——”

    金属穿过血肉的闷响压过雨声。

    时少轩身形一僵,五指骤然松开。

    他缓缓回头,瞳孔里映出时明月通红的眼,时明月杀她的时候没有犹豫,只有坚定和决绝。

    匕首被拔出,鲜血喷涌,溅在时明月苍白的脸上,像一场迟来的雪崩。

    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亲手撕开了困住她与云湛的死亡牢笼。

    雨声终于大了,像一场迟来的洗礼,冲刷着木屋里的血,也冲刷着时明月满手的罪与泪。

    时明月扔下匕首,扑向倒地的云湛,用尽全力抱住那具仍在流血的身体,声音嘶哑却坚定:“云湛!还能走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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