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蕾丝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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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宴都已经住下了, 她也不好再闹什么幺蛾子。

    就这样吧。

    “行了, 散了, 散了。”

    两手一挥,就让各自该干什么, 就干什么去。

    她回了自己的牡丹厢,门一关, 就准备收拾一下,要睡自己的美人觉去了。

    客栈被月亮跟星星陪着,陷入了安静。

    蒋方橙洗漱收拾完,靠着床,戴着耳机听英语,手里还翻着杂志。

    一墙之隔, 对面传来淋淋的水声。

    毕竟是客栈, 毕竟是深夜。

    有些声响还是不能完全避免。

    蒋方橙想,约莫是她弟在洗澡。

    10分钟过去。

    蒋方橙看完了杂志。

    20分钟过去。

    蒋方橙手机玩完了。

    30分钟过去。

    蒋方橙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再也忍不住, 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豪宅住惯了, 一下子来这儿平民区住,不知道这寸土寸金的老北京胡同巷子,水费贵得要死。

    他当这儿是华清池呢。洗老半天。

    蒋方橙穿着睡衣, 套了袍子,系上腰带,穿了拖鞋,就往旁边去。

    咚,咚!

    “宴儿,你洗完了吗?”

    没反应。

    蒋方橙再敲了两声。

    “梁宴,我开门了?”

    还是没声儿。

    蒋方橙直接推开门。

    梁宴刚从浴室里出来,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上半身光滑赤.裸,正拿了条毛巾,边走边擦湿漉漉的头发。

    他抬头,就看到他姐抱手,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卧室内。

    梁宴愣了下,然后放下手里的毛巾,一点点的,悄无声息地往自己身前遮。

    “姐,你怎么来了?”

    他往自己的床边慢慢挪动。

    换洗的干衣服摆在那儿。

    蒋方橙视线跟着他走,挑起靓眉:“你怎么洗那么久。”

    梁宴解释:“有些舒服,一下子洗的忘了时间。”

    蒋方橙提醒:“下次注意点,不是不让你洗。你才好没多久,洗久了要是闷着了不吱声,倒地上都没人知道。”

    梁宴浓黑又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汽。

    他点头,淡淡笑着说好。

    梁宴胸腔上还有手术留下的疤痕,像条粉红色的蜈蚣,趴在那儿。

    蒋方橙见不得,一见就心疼。

    “擦药了吗?”

    “还没。”

    “过来。我给你擦。”

    他的药包,一大盒。

    蒋方橙熟练地从里面找出术后伤疤修复膏。

    梁宴看了下自己拿在手里的裤子,蒋方橙已经拿了药膏过来了,他踌躇着要不要开口,让他姐先出去避一下,他得把衣服穿好。

    蒋方橙见他还杵着:“坐呀。你傻站着干什么。”

    他听话,只好坐下。

    不过是牵了被子一角,往自己下半身上盖去。

    蒋方橙弯腰,挤了淡色的膏体,凑近他胸口,给他用手指涂抹。

    蒋方橙凑得很近,女人馨香的呼吸打在自己洗干净的肌肤上。

    梁宴偏开头。

    棱角突出的喉结绷得死紧。

    偏偏胸口处埋头的蒋方橙边擦边说:“你看这儿,医生肯定手抖,没把这针,给你逢好。这蜈蚣脚,就这儿块是歪的。”

    梁宴觉得自己得说些什么,来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他沉着呼吸道:“以后应该会留疤。”

    “是呀。”

    “会很丑吗?”

    “肯定会呀。”

    梁宴:“”

    他本意是想让姐安慰自己一下,结果蒋方橙这人直惯了,一点都不带遮掩的。

    看梁宴垂眸了一下。

    蒋方橙后知后觉,找补说道:“不过没关系,好了之后,你纹个身不就行了。”

    陈玄生背上受过伤,说是年轻的时候,被仇人砍的。

    两人第一次做,他衣服脱完之后,蒋方橙才看清陈玄生背后纹得竟然是满背佛像。

    当时陈玄生怕吓着她,全程都让她躺着承欢,没敢让她起来。

    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蒋方橙看到了,吓倒是没吓着,反而还爱不释手地说你玩得还挺野。

    也不难怪廖三老爱讽刺叫他野男人。

    同类相吸。

    廖三也是看穿了陈玄生斯文外表下的不羁狂妄。

    梁宴专注地看着他姐:“你喜欢?”

    蒋方橙药擦完了,站直,扭上白色盖子道:“得看谁纹。”

    梁宴想起什么,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那我不纹。”

    蒋方橙觉得这语气听起来不对劲儿:“你在跟我赌气?”

    梁宴否认的很快:“没有。”

    蒋方橙把瘪了点的药膏管子往他床头一放:“早上起来,再擦一遍。别偷懒。”

    梁宴说好。

    蒋方橙转身要走。

    睡裙太长,脚下一踩,就往后倒。

    眼看就要倒梁宴怀里去。

    结果——

    梁宴直接飞速站了起来,把自己那块儿坐的地方腾出来,让给他姐。

    先是扑,再是咚。

    蒋方橙绊倒在床一半,没站稳,又往地下躺。

    揉着腰到屁股那块,蒋方橙从地上坐起来,仰头看着面对墙角罚站姿势的梁宴:“不是,你小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不扶我呢。”

    梁宴肌肉紧绷的背对着她道:“姐,是真的太晚了。你要不,还是回去吧。还有,以后,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来我房间。”

    蒋方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是挺春色满圆的。但她又不是没穿!

    宁愿看墙,都不愿意扶自己一把。

    她恨气,自己撑着自个儿起来。

    再看梁宴从始至终,不敢逾越一点的举动。

    蒋方橙哼一声,就往外走。

    想说这小子病是好了,但是不是好的太过了。

    怎么连跟自己交流,都草木皆兵的。

    早上,母鸡咯咯叫。

    三哥在楼下把肉包子馅,给剁得邦邦响。

    客栈前院跟后院是分开的,所以对顾客来说,造不成影响。

    蒋方橙开门,打了个慵懒的美人哈欠。

    梁宴也在这个时候开门。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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