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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总以为自己是个渣1》 55、星际abo7(第1/2页)
哈德蒙尔闻言许久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赫尔斯见他不再说话,干脆转身跟着那个密封室而去,赘在那四个alpha察觉不到距离之中,远远的跟着。
无趣。
哈德蒙尔再次跟了上来,一语不发的与他并行。
赫尔斯屏蔽身边的人,眼睛紧紧盯着箱子,那黑色物什的材质很特殊,能够隔绝外部的精神力探测,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这小型密封室是从拍卖场里推出来的,显然是有人拍卖下来的什么东西,然而能弄到这样材质的密封箱,显然拍下里面那东西的人地位也不会低。
事情有点麻烦。
旁边忽然袭来一只手,直直冲向他的脸,赫尔斯拧眉格挡,一把抓住了哈德蒙尔的手,眼里已经有了冷色。
“上将,”赫尔斯转头盯着哈德蒙尔的双眼,缓缓道:“希望上将能够不要再动些什么心思,我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么引起□□的事情,上将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像以前那样冷待无视我这种人就好,毕竟这也是曾经你最习以为常做的事情。”
哈德蒙尔在脑子里飞速的搜寻记忆,却没有找到任何一张能与眼前之人对得上的面孔。
毕竟对方还戴了假面。
哈德蒙尔悄无声息的放开精神力,将眼前人包裹:“你是谁?”
赫尔斯丝毫不受他的精神力攻击影响,放开了那只爪子,明明是那样没有表情的面孔,但哈德蒙尔却莫名觉得对方好像在轻笑:“上将贵人多忘事。”
他说,“我叫赫尔斯。”随即做了一个很莫名的动作,哈德蒙尔不知那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刻脑中忽然尖锐的疼痛起来,好像有千万把钢针在细细密密的戳着他的脑子,哈德蒙尔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在一瞬间将外放的精神力收束,脑子里的尖锐痛感这才消失。
他在刹那的意识朦胧见听到对方说:“上将猜猜我姓什么?”
疼痛瞬间消失,意识一轻,他回神,发现上一刻还在面前的青年已经原地消失不见。
赫尔斯?
帝国之大,叫赫尔斯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哈德蒙尔唯一记得的,便是被归到记忆角落里的那个o未婚夫。
赫尔斯·阿地卡的信息素味是月季的花香味,且非常浓郁。
但此人身上却没有任何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何况赫尔斯·阿地卡早就死了。
哈德蒙尔想起他方才说的那句话,“像以前那样冷待无视我这种人就好,毕竟这是你曾经最习以为常做的事情。”
他笼起五指,方才被握的那只手险些被对方捏断,明明青年的手看起来纤细得不堪一击。
不,o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破坏力。
集装箱一样的密封室被护卫送出地下城区,搭乘上一个私人的运输舰,离开了美澜星球。
格登里特子爵在自己的私人星球上等待了将近四五天,终于等到了自己的运输舰。
他回想起那天在拍卖会场上的惊鸿一瞥,浑身都躁动起来。
密封室被运下运输舰,万分谨慎的挪到格登里特的卧室里,解开上面的密码锁,密封室发出解锁后的铿动声,整四面外墙齐齐落下,里面还有一层合金材质的封闭室。
格登里特看着严丝合缝的两层防护,担心闷坏了里面的小可爱,忙让几个护卫将合金封闭室打开。
封闭室里黑漆漆的,有个护卫打开灯光往里照了下,里面隐约有个人影,似乎被灯光和外面的声音给吓坏了,蜷缩着往角落里躲。
格登里特呵斥护卫唐突的动作,紧接着半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尽量用最轻最柔的声音哄着里面的小可爱出来。
他耐着性子哄了许久,里面的人影这才迟疑似的,一点一点的挪过来,小心翼翼的从阴影里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缓慢的搭在了格登里特的手上。
格登里特屏住呼吸,把他慢慢的引导出来,从黑影角落到灯光之下。
生长着蝉翼的少年就像是上帝精心捏造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致,在出现的一瞬间便攥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是名为瑰丽的宝藏,是美的代名词,没有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不会被他所迷住。
格登里特连赞美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只是迷醉的痴痴看着少年完美的脸,完美的身体,完美的蝉翼。
少年似乎仍然有些害怕一般,躲避了一下他的视线,张了张嘴。
他的嘴巴里有一圈圈遍布在口腔内部的细小利齿,从锁骨中央往下的腔腹间钉了一整排盘扣状的黑色柱状物,完美的镶入腔腹间,钉在了少年的骨头与血肉之中,在灯光之下若有若无的变幻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斑驳彩色。
然而这依然无损他的美丽,却给他添上了一种诡丽的,带着机械造物般的金属美感。
格登里特眼里立即泛上心疼之意,尽管在他买下少年时,卖方提过这些黑柱的作用。其是为了钉死蝉人的发声器,不然他会不断的发出一种类似蝉鸣的扰人噪音,一整天都不会停下来。
格登里特摸了摸少年美丽的巨大蝉翼,见对方仍是有些瑟缩,不由轻生靠了过去:“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少年后退了两步,见他没有伤害自己,便也试探一般,小小往前挪了一步。
格登里特大喜,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了起来,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将人放倒在了床上,不断上下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护卫很识趣的退开来,为里面的人合上了门。
……
窗外的敲击声惊醒了格登里特,他猛然坐起来,看见躺在身边的少年。
对方漂亮至极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留下的红痕与吻迹,身后的蝉翼不堪摧折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透着一股萎靡颓败的华丽气息。
格登里特附身吻了吻少年的翅根,对方闭着眼不适的动了动,那模样看上去颇像是生命力耗尽之前的垂死挣扎。
格登里特也知道自己一时兴奋做得有些过,将对方身上正在衰弱下去的气息当成是暂时的虚弱,给他盖上了被子,下床去看窗边的动静。
他拉开窗帘,外面空无一物,这里处在第三层楼,外面也不可能有什么人。
那敲击的声音是怎么来的?
格登里特拉开窗来,有风徐徐的吹动窗帘,他正欲合上,却忽然发现打开的窗合不上了。格登里特几次用力,忽的低头发现有只手卡住了窗轨上。
格登里特正欲喊人,窗外翻身进来的人一脚将他踢了出去撞在床边,发出巨大的响动。
蝉人被动静吵醒了,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只来得及看见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眼与一闪而过的寒光。
下一刻他的脑袋和身体被一把刀一分两段。
格登里特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脑袋落地,四溅的献血染红了他的床,他有些呆滞的停顿了两秒,张了张嘴,即将呼出口的呐喊被人捂回了嘴巴里。
“子爵先生,嘘,”黑发青年的手很冰冷,严丝合缝的紧紧捂住他的口鼻,缓声说道:“您真是昏了头,先生,您不该将这么一个玩意儿买回家。”
然而格登里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望着蝉人少年的献血流了满地,流动的血色还在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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