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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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额头吻开始,以一个旖旎潮湿的深吻结束。

    青涩的悸动像是开了水的闸,关也关不住。

    他如今就在被对方一勺一勺地喂汤。

    蒲云深神情认真,右手拿着勺子,左手以布去擦拭他唇边的汤液。

    安诵并不想这样小孩子脾气,可这个人似乎无所不可地包容他。

    “安安喝完了。”蒲云深揉揉他的脑袋,“安安情绪好点了吗?”

    安诵不吭声,点点头。

    他原本是把人赶出卧室的,但蒲云深很快以这样那样的理由进门,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被人哄着喝了一碗粥。

    他想要摆严肃的神情根本摆不出来,如今的他似乎也和优雅谦和几个字毫不相干。

    他摆烂地望了眼蒲云深,侧身躺过去。“算了。”

    蒲云深就躺在他身边,夜没有太深,静谧的玫瑰香充满了整间卧室,混杂着冷松的味道。

    “今天心里难受是因为我吗?”

    桉动了动唇:“嗯。”

    手从他的腰。腹环过去,蒲云深的胸腔震动传感到他身上。

    对方似乎有点开心,又很怜爱,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哥哥。”

    “我都能学会的,安安,不会让你像今天这样难受。”

    “都说了,我不正常。”桉树扭转过身,“你做得都没错。”

    但凡换一个人处在他的位置,今天就无事发生地过去了。

    “安先生要给人机会,”蒲云深健美的臂膀搂过他,吻了下他的发顶,“我都能学会的。”

    *

    清晨的时候,桉树的情绪已经被安抚得差不多了,也会很乖地坐在木椅上,由人给他涂着口红,耳环是一对红翡玫瑰,他挑剔又仔细地照了照耳朵,朝镜子里的自己眨眨眼睛。

    蒲云深忍不住笑。

    其实安诵是个极喜欢美的男生,以前他俩不熟时,安诵的打扮就比寻常男生精致。

    现在他似乎有点儿放飞自己我了,头发染了,扎了耳洞,昨晚情绪好一点之后,甚至和他讨论过唇钉和舌钉的可行性。

    仿佛这个人的叛逆期,直到二十一岁、住进蒲云深的星螺花园才展现出来。

    蒲云深严肃地思考了一下唇钉和舌钉,发觉他现在落伍了。

    他对此感觉真的不是很好,而且安诵很瘦,原本就做了那么多手术,现在又要往自己的身上打钉子,蒲云深斟酌着字句。

    朗:“呃…嗯,你的意思是,舌钉?”

    诵:“我想扎舌钉,我觉得很好看。”

    朗:“那接吻的时候怎么办?”

    诵:“……那又不会一天到晚都在接吻。”

    停顿了一秒。

    诵(声音变小):“接吻的时候,你会舔到我舌上光滑冰凉的钉子,你、你想不想试试。”

    朗(内心悸动了下,很快,又把浮想联翩的脑子拉了回来):“……可是,安安,你会很痛,钉子要扎进骨头里、肉里,太痛了,身体是最重要的,我们再想想要不要扎。”

    他俩的关系似乎很近了,甚至可以不加掩饰地讨论接吻,在这种朦胧模糊的感情中,蒲云深既是恋人,又是父亲,照顾着愈发显得幼稚的协议恋人。

    安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有时候他会尽力克制着自己,但如果蒲云深不在他身边,他这种幼稚心续就会变得不复存在。

    他有点儿茫然。

    蒲云深吻了吻他的额头,驱车离开了花园,离开前叮嘱他把语音通话打开。

    安诵今天的烦恼依旧是芸香科水果,他想吃一只柚子,但翻遍了整个厨房都翻不出一把刀。

    实在找不着,他就有点儿生气地决定不吃了,然后怔了怔,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气性好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惯出来的毛病。

    他冲着镜子理了理酒红色的衣襟,调整表情,将唇角弯成一个优雅谦和的笑,然后才踱着猫步、风度翩翩地离开了镜前。

    “亲爱的蒲先生,今天我想用平板,行么?我坦白我昨天偷偷打开了平板,登了梅花山、微博,一开橱窗就有两个人向我约稿了,你停了我公司的事务,我总得自己找个事情做。”

    对面安静如鸡,似乎屏住了呼吸。

    安诵疑惑,接连唤:“蒲先生,蒲先生?”

    突然一声大声而严厉的咳嗽,似乎是讲台上的教授发出来的,与此同时,爆笑声响破了教室。

    安诵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脏“咚”得一跳。

    “某些同学,某些同学啊!”闻教授严厉地说,眸光直指教室后排,一个穿着容貌都十分惹眼,但耳根红了一片的男生。

    “不要上课时间管教自己的弟弟好不好?你们知不知道你是A大的高级知识分子,上课钻进手机看看看!交作业非挨到最后一个小时才交,上课占座就要占最后一排,我的学生时代,永远是坐第一排的!”

    A小声:谁是高级知识分子?

    B指自己:我吗?

    C插嘴:你是大学生口,简称大牲口。

    闻教授“啪”得拍了下桌。

    三人立马噤若寒蝉,蒲云深修长的指骨在桌子上悄悄敲了两下,表示安慰。

    他皮厚,但对面的安诵可能已经裂开了。

    “刚才出声的那个男生,给我坐到第一排,手机放讲台上,下课找你导员去领。”

    安诵像块被揍了一拳的玻璃,从内到外皲裂开来。

    他听到凳子划拉地板的响动。

    高大英俊的男生微抿着唇,漫不经心地从座位上站起,颀长的腿与优越的姿容,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淡定地将一部手机交到讲台上。

    闻教授:“左口袋里的呢?”

    蒲云深当着闻教授的面,将左口袋抖落开,那里没有手机。

    闻教授严厉地看了他一眼,摸了下这男生交上来的、手机的温度。

    冰冰凉凉的,显然他方才玩的不是这部。

    “坐我眼皮子底下去,以后我每次课你都坐第一排,知道吗?”

    “好的老师。”

    “叫什么名字?”

    “计算机197,蒲云深。”

    彼时,手机传出的心跳声被装在他上衣口袋里,咚咚得跳。

    除非剥了他的外套,几乎不可能搜到。

    “回去吧,下课找你导员去领手机,下次注意。”

    “好的老师。”他安详地说,像是死了有一会儿了。

    事情原本就该这样结束,蒲某人在闻教授眼皮子底下坐得板正,一副好好听课的好学生模样。

    必然有人不愿意这么放过他的。

    蒲大系草好不容易社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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