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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游戏世界被迫成为万人迷》 30-40(第7/18页)
第34章
东港, 一所正在快速发展的城市,她就像C国一座被装点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聚拢着全国的资源,千金买一笑,这座城市被外地人形象的称为“王冠上的璀璨明珠”。
有人说,你坐飞机来到东港和坐火车来到东港看到的东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
也有人说,不同时间段看到东港的景色也各不相同,早上九点,是车水马龙的上班族,朝气的阳光洒下,写字楼早早开门,高架桥上在堵车, 街景人家热热闹闹的摆着早摊;晚上九点, 是疲惫下班的人们, 夜市将东港染上了寻常人家的烟火气, 下班的人们往往会在街边买点儿小零食,晚餐, 打包带回去;而凌晨十二点,你将看见一个神奇的东港。
夜灯一寸寸亮起, 璀璨风华,这是纸醉金迷的帝都, 夜夜笙歌的天堂。
莫雎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 深夜, 星子如眼睛般在天空中一眨一眨的,他放出了精神体——一只哈士奇。
哈士奇吐着舌头趴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依偎在主人的脚边,莫雎垂下手臂, 一下一下地为自己的精神体顺毛。
手机放在一边,页面上是一张模糊的照片,背景被虚化,唯独那一张人影照的格外清晰,棕色发丝随着风的方向浮动,Alpha向前迈步,镜头对焦,黑色皮质靴子包裹住修长的小腿,呈现一种独特的动态感,Alpha视线很锐利,虽然没有正对相机,但或许是因为构图和滤镜,这张照片仍一种冲破屏幕的锐利感。
莫雎想,他之前在摄像展中见过类似的,专业名词叫“追随摄影技术”,以背景虚化来更加凸现主体的个性,经常是为了表现某个主题:自由感,野性感,建筑,自然,等等等等。
照片上是向燃,林思远拍照发给他的,莫雎捞过手机,很自然的滑到了鸢信,通信录的消息很多,但那个才加到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发过来消息。
很正常。
毕竟他前不久才删过向燃的好友信息。
他的社交账号在森莫学院早就不是秘密了,每天的申请好友消息多的数不过来,他照例每日清除“新的朋友”,发现了“向燃”的申请消息。
两个。
他两个都同意了。
同意的结果就是后续没完没了的“向燃”。
霍信鸥给他发了一个链接,北区那群特招生自己组建的群,霍信鸥不知道怎么渗透进去了。
[我加上mj的鸢信了。]
[?]
[你救他命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mj会同意好友申请了。]
[哈哈哈,这不就是每日一发嘛,mj同不同意不要紧,纯粹图一乐,我不仅每天给mj发,我还给hxo,sjy发,谁让学生会干部的信息公开透明呢。]
[说方法。]
[我冒充自己是xr,直接就通过了,天知道我只想搞搞抽象啊,幸福来的太突然。]
无聊。
接下来莫雎没有看,他轻嗤了一声,转头把他最近唯二同意的“好友”删了。
1∶25
莫雎:[让他们安分点儿。]
霍信鸥:[管不了,管天管地管他们说小话?我会口头教育的。]
随后郁商给他发消息问“跟向燃聊的怎么样?”他才知道那个最不像向燃的账号真的是向燃本人,给加了回来。
抚摸哈士奇的力道重了些,哈士奇趴地上哼唧了两声,莫雎低头:“你说,我该怎么对待向燃?”
*
这种感觉太像了,太像父亲经常在自己耳边絮叨的喻堰了。
父亲说:“喻堰这个人太神奇了,考试次次满分,钢琴古筝马术射箭国画样样都会,他简直是个全才,我曾经觉得要精通一样技能必须经过数以千计的训练,熟能生巧,但他却完全不是这样。”
“他是个天才。”父亲在怀念,“我曾经有一次和喻堰一起到一个国学大师家做客,那位大师在写毛笔字,很有闲心,看到我们就很热心的想教我们俩写,我有基础,以前上过毛笔课,但喻堰——”
“喻堰貌似没有,很明显,他一开始的握笔姿势都是错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发力,他的笔画是错的,是用钢笔时习惯的步骤,但毛笔的笔画要注意起笔落笔,每次收笔都有技巧,喻堰学得很快,等我们从大师家离开的时候,他的毛笔字已经初具风骨了。”
“对,风骨,大师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他说喻堰是他生平仅见的天才,询问他愿不愿意继续深造,我当时就站在旁边,一时既羡慕又骄傲,那是我的学弟。”
父亲笑了笑,从身后俯身看了眼书桌上铺平的纸张,他立马挡住自己一个字没写的作业,声音发紧:“您想让我学毛笔,直说就是了,我不想每回都听您这些絮叨。”
莫雎很难说自己对喻堰是怎么的一个感觉。
逆反心。
对,是有,毕竟喻堰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经常在他的生活中被提起的人,一个在父亲口中经常被赞颂的人,他是榜样,是神话,是父亲想让自己学习的对象,也是年少的自己在听到那些夸耀下意识反感的人。
在父亲口中,提起喻堰的次数几乎和提起爸爸的次数相媲美的,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抱着被子不合时宜的想,父亲该不会暗恋喻堰吧,错把爱慕当成钦佩?
但这种猜想往往一会儿就被打散了。
因为他的双亲真的很恩爱,那种装不出来的恩爱。
圈子里经常有人说:“莫家那两位太幸运了,门当户对,自由恋爱。”
爸爸是个Omega,出身名门,家里早为他安排了一条至死都会幸福的道路。
他去学医了,助产科医生。
父亲经常谈起他跟爸爸的爱情史,往往这个时候爸爸就坐在一边,淡淡的笑着。
他们是在一场宴会上相识的,当时爸爸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一身白大褂,匆匆赶到,笑意温婉,父亲惊鸿一瞥之下其实并没留什么印象,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圈子里就这么大点儿,之后他们经常遇见,慢慢的,竟日久生情。
他曾问过爸爸,为什么会跟父亲在一起,爸爸说:“医院并不是滋生浪漫的温床,我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但有一个人雷打不动的在医院门口送餐,我会感动。”
“因为感动?”
爸爸摇摇头:“因为爱。”
产科门口总是嘈杂的,哪怕是高级病房门前,莫雎站在门外,等着爸爸的出现。
走廊里,是新生儿高昂的哭声,丈夫喜得麟儿的快乐,婆家兴冲冲的嚷嚷声;病房内,是逐渐失去生命体征,无人关心的孕体。
病房门大开,爸爸还没出来,莫雎有些担心,冲了进去,惨白的无影灯照着爸爸没什么表情的面庞,爸爸细心的为病床上的人擦身,换了身新衣服,就像他平时完成手术一般一丝不苟,他说:“她安息了。”
莫雎磨蹭的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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