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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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可是零号会把公寓密码告诉盛杨,却不告诉他,准许盛杨自由进出公寓,却不多留他哪怕一晚。

    封赫池烦躁地扯过被子,岔开话题道:“这几天你在医院,有没有发觉零号对盛杨有不一样的地方?”

    吴冬冬一愣:“不一样的地方?”

    看着吴冬冬一头雾水,封赫池咬咬牙,说得更直白,“比如特殊照顾之类的。”

    吴冬冬更加不解,“怎么可能?你知道盛医生前段时间为什么休探亲假吗?因为零号不用他做助理了,要把他调到医务科做管理,他闹意见,一气之下回去成都,不知怎么的又提前回来了”

    忽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不会还在吃盛医生的醋吧?”

    刚来青海时封赫池就看盛医生不顺眼,这都要走了,嫉妒心反倒越来越强了?吴冬冬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印象里,好友明明不是矫情的人。

    回答他的是封赫池冷酷无情的一记枕头。

    他啊,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主播,天天蹲直播间打赏,为了跟主播见面,家里的房子都卖了,结果没有pk过榜一,主播不见他,逼他继续追加二十万。

    他老爹是尿毒症,本身不能喝酒,谁知道这酒怎么喝到肚子里的。

    这个病糟蹋钱,换肾也活不了多久,我看他纯粹故意

    嘘——这不是心知肚明吗,他老爹一死,不但不用花钱看病,还能捞一笔赔偿

    家属耗得起,病人却等不起,零号当机立断,跳过家属本人,以医疗机构负责人的身份批准主治医师开展手术。

    现在手术做完了,病人仍处于观察期,尚未完全脱离危险,家属本人则虎视眈眈守在手术室前,号称如果父亲活不下来,就要医院赔付一百万。

    “零号不愧是我男神!”吴冬冬抱着枕头,忧心忡忡道:“我上网查了下,零号这么做是有风险的,万一出了事可能还要背官司,但他还是做了,可见他内核多么强大。”

    “零号不止医术好,修养也是一等一的好,前些天我生理期肚子疼,零号刚好路过档案室,送了我一盒药,还给了我一杯热水。”说话的是课题组一位同班女生。

    内核稳、修养好类似的赞扬,封赫池记不清听过多少次。在家族眼中,零号是明珠、是骄傲,在病人眼中,零号是救世主、是神,在同事眼中,零号是领导者,是主心骨,在社会眼中,零号是完美典范,是当代雷锋。

    好不容易疏解开的心情又堵了起来,封赫池有点烦躁,借口买可乐,披上件厚外套出了门。

    所有人都认为零号无所不能,却忽视了零号也只是一个人,一个会笑、会累的普通人。

    这个普通人会加班到凌晨时分,来不及回家就在办公室对付一晚;会在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后,凉水冲一把脸再去救下一个病人;会忙到临时缺席他的家长会,让他攒了好久的期待落空,一个人孤零零看别的小朋友和家长做游戏。

    离开招待所之前,那仁说的话回响在耳边,“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也有家属不愿意支付医疗费用,就把病人扔在医院听天由命,每次都是零号帮忙申请医疗救助金,到最后人救活了,家属也没多感谢,反倒怪医院多事,给他们添麻烦。”

    夜里寒凉,街边的商铺大多熄了灯,只有零星几家烟酒商店开着,昏黄的电灯透过缭乱的枯树枝桠,在光溜溜的街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踩着稀疏的灯光,封赫池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医院门口。

    和往常一样,行政楼二层中央的办公室亮着灯,透过明亮的玻璃,铁艺架子上的花叶蔓长春似乎更茂盛了些。

    不知怎么的,自从来了青海,尘封的往事总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

    最忘不了的,是九岁那年的雨天。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不知是不是闷热的缘故,封赫池总感觉喘不上气,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坐立难安,就用削铅笔的小刀在桌子上划道道,一道又一道,刻下内心的焦躁与不安。直到被一根粉笔头砸中肩膀,语文老师叫他站起来背诵古诗《清明》。

    背诗是他的拿手好戏,语文书上所有的诗歌,方建国都会在开学前带他背一遍,每背完一首,方建国就会奖励给他一枚橙子味的,大大牌泡泡糖。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最后一个“魂”字尚在舌尖打转,教室的门已被“砰”地撞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扒着门框,面色焦急。

    “封赫池!封赫池!快回家!你爸出事了!”

    来人是封赫池的一个堂叔,因长了一脸麻子,别人都叫他“方麻子”。方麻子骑着一辆带横梁的破自行车,甚至都没来得及穿雨衣,冒着大雨载封赫池回了方家村。

    进了家门,封赫池才知道“出事”二字意味着什么。

    早上起床时跟他说午饭吃炖排骨的方建国,躺在搭了一半的灵棚里,身上盖着长长的白布,王月英伏在方建国身边,一个劲地抹眼泪。

    方麻子跟他说,隔壁村有户人家给方建国打电话,说家里孩子高烧,下雨天不好出门,能不能请方建国出诊,方建国带着医药箱就去了。

    两村离得不远,只一条三米宽的泥塘相隔,不下雨时泥塘没有水,可以直接穿行,偏偏这天下了雨。

    水流很急,方建国踩着独木桥过去的,木头进了水,不太稳固,方建国一脚踩空,跌落进泥塘,再被发现时,是在泥塘的下游,大溪河的入河口。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封赫池不知道,他只知道从那天起,头顶的天空变得昏暗,他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头七出殡,按照村里的习俗,身为长子的封赫池要在起棺之前摔一个瓦盆。传言说这个瓦盆是逝者用来盛孟婆汤的器皿,摔得越碎,代表逝者走得越安心。

    “三、二、一,摔!”“呲啦——”男人手中的钢笔划破了病历纸,零号抬起头来,眼底露出一丝不解。

    既不解封赫池为何会突然出现,又不解封赫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小茶几上的中药壶开了,封赫池起身拿起壶,走到零号身前,给他倒进去。

    高原的沸点低,这壶药材不知道煮没煮熟。

    “白天那位闹事的家属,你擅作主张给病人手术,家属会不会告你?”封赫池的眼睛盯着保温杯的水位线。

    余光之中,零号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如果他们告你,你趁机离开好了”,白色蒸汽弥漫开来,遮挡住两个人的视线。封赫池把热水壶放到一边,故作平静道:“前些天杨浦的王叔叔给我发微信,问我您打算什么时候回上海,他母亲的病情好像有复发的征兆,想请您亲自主刀。”

    王叔叔是市里的领导,只认零号的医术,其他人一概信不过。

    零号捧起保温杯抿了一口,不着痕迹道:”他母亲的情况我有跟进,如有必要,我会回去一趟。”

    零号虽人在青海,但人事关系仍保留在上海的医院。

    “只是回去一趟吗?”封赫池想不明白,全国知名的医学专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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