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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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身,抿着唇道,“身上痒,想洗澡。”

    他背后的疹子未褪,不能洗热水澡,这个季节洗冷水澡又不现实。封赫池理智尚存,知道这个想法多少有点作。

    可他就是想作。对于沉稳理智的高级知识分子,只有过分的要求才能刷出独树一帜的存在感,让他们平静如潭的心湖泛起不一样的波澜。

    果然,零号手里的汤勺悬在半空,颇为无语地看着他,宛如看一个智障。

    封赫池咬着唇,跟他僵持。

    最终还是零号败下阵来,“洗头可以,洗澡不行,疹子消下去之前不要碰水。”

    洗头也行。封赫池搬了把凳子,自动坐在花洒前,脖子前倾探出去,任零号给他冲洗,很乖的样子。

    男人的手好大,指骨和手掌的比例恰到好处,青色血管微浮于冷白肤色之上,骨感又禁欲。

    此时这只禁欲的手掌温柔有力地摩挲过他的头发,水流经过指尖流过发梢,滴落在脚边汇成潺潺小溪。

    封赫池闭上眼睛,任由泡沫在发间膨胀,就像内心不断膨胀的欲壑难平。

    盛杨多久来一次公寓?曾留在公寓过夜吗?生病的时候零号会像照顾自己一样照顾对方吗?

    拳头攥紧又松开,任由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客厅里的手机响了,电话铃声打断他的思路。

    “你的手机,要接吗?”零号冲掉手上的泡沫,仿佛封赫池说要,零号就会擦干净手将其拿过来。

    男人总是这样的体贴。窗帘的缝隙泄下一角日光,再一看墙上时钟,已经过了八点。

    趴睡一夜,手臂又麻又酸,封赫池侧过身缓了一会儿,听着厨房里瓶瓶罐罐的动静,猜测零号可能在做早饭。

    以前在上海,零号几乎不用下厨做饭,只需提前安排食谱交给阿姨。食谱并非按喜好制定,零号计划性很强,每种营养成分精确到克,像一台设定好的精密仪器,只需按下启动键,一切按照程序运行。

    今天的早饭,大抵也是一周前计划好的。封赫池挣扎着起身,随手披上一件外套走出书房。

    厨房的推拉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干净的桌板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盘子里竟然是

    封赫池揉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没有看错,是四个冒着热气的粢饭团。

    难以置信,零号居然把这么复杂的早餐列入计划清单

    粢饭团是上海的特色早点,主料是糯米,里面可以添加榨菜、肉松等等小食。最麻烦的点在于,糯米需要提前两个小时浸泡,且焖煮时间需精准把控,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软。

    这道点心封赫池做过很多次,每每因为火候掌握不好搞得一塌糊涂。

    但零号不一样,零号做饭跟做手术一样精确,任何食材经他的手都不会出一点纰漏。

    封赫池抿抿唇,“应该是老师跟确认我们返程的信息,麻烦您帮我摁下免提。”

    听到“返程”二字,零号拿花洒的手很明显地顿了一下,一缕水柱喷到墙面,反弹到封赫池的小腿。

    封赫池诧异地看过去,见男人依旧是神色自若的模样,好像刚才一瞬间的迷乱只是他的错觉。

    按下免提,电话那头并不是带队老师的温柔女声,而是一个清脆爽利的男声:

    “学弟,我是孟启泽,听说你在青海见义勇为受伤了?你需不需要人照顾?我买今晚的机票飞过去看你?”

    紧接着,他有来有往:“我也赫道你家里怎么喊你。”

    封赫池没相信:“你又没进过我家门,请不要造谣。”

    禄沧学着他阴阳怪气:“早上我要进门的时候,正好你奶奶和你发语音。”

    他停了半秒,开口:“绒绒?”半个小时前从蒋亮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但是没有他想要的。

    例如禄沧为什么没有读完大学,这六年他在做什么。

    他开着车漫不经心乱逛,手机屏幕频繁亮起,是辛斯羽的电话。

    但是不想接,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等回过神已经在青山区。

    蒋亮大约没想到封赫池会返回,一瞬间,躲闪瑟缩的眼神暴露太多。

    先前碰面时,刻意被封赫池忽略的细节蓦地明显起来。蒋亮怕他是真的,禄沧跟他关系不好似乎也不是假的。

    “应该是身体有问题,蒲公英里没有正常孩子。”

    “大约两年前回来的吧,具体什么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在外面打零工,像我们这种只有高中文凭的人不好找工作。”

    封赫池抬起眼睛。

    审视的目光像刀片刮过蒋亮的全身。

    蒋亮胆怯的眼睛闪过圆滑和狡黠,他始终觉得高中挨的那一脚不过是富家少爷的行侠仗义。

    因被保护得太好,所以不知轻重。

    “您找他有事?”

    蒋亮试探地问。

    封赫池突然露出笑容,抽出一支烟递给蒋亮。

    蒋亮受惊若宠地接过,点燃后胆子明显大起来,从撞车时他就敏锐察觉到,封赫池并没有袒护禄沧的打算。

    他推测禄沧后来得罪过封赫池。

    这种少爷本来就不好伺候。

    “你可能不太了解孤儿,那些人不是正常人,心机特别重,也没有什么同理心,经常阴森森盯着经过的路人,为了获取社会同情,得到更多捐赠,他们会扮演最能引起人们同情的角色。”

    “禄沧是那家福利院里长得最周正的,每年企业来捐赠也是他代表福利院跟对方合影什么的,我觉得高院长给他们写过剧本,一年年演下来,不是真的都是真的了。”

    “当年我们闹着玩,谁敢真的欺负他,不信你去打听,蒲公英的高院长像只母老虎,我们稍微调皮点,那位院长就会告到区上,说我们欺负孤儿,因为这件事,我们其实都不太敢跟他们玩。”

    蒋亮还想继续抹黑禄沧。

    将他在外面搞出一个孩子的事情说出来。

    封赫池的烟已经抽完,丢在地上转身就走。

    蒋亮急忙追上去,“他是不是得罪过您,封少爷,以后我帮您盯着他,他一有什么动静我就告诉您,要不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封赫池走得很快。

    有种想把过往彻底抛下的急切。

    但那些过往就像讨厌的蝇虫绕着他盘旋。

    奶奶这么喊的时候,夹杂着苏州方言,禄沧字字清晰,另有捉弄意味。

    封赫池向来伶牙俐齿,不可能一被调侃就哑巴,当即拒绝承认。

    “胡说八道,不准喊了啊我警告你,有劳你叫我Fannar先生。”他用英文代称来拉远关系。

    另外一边,禄沧听到他的请求,觉得特别可笑。

    他说:“Fannar先生,你现在挺会用敬语,不像昨天在我面前骂人。”

    封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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