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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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有些拖,与往常清亮平稳的声线很不一样。

    封赫池若有所觉,蹙着眉看了眼桌面,霞多丽和雷司令已经空杯了,还剩下些鸡尾酒。

    这玩意也很牛么?甜得和饮料一样,不至于吧?

    话说陶奕白真是个清澈的好人,脑子里全是二手房价和摇车牌,不会高谈阔论大宗商品、货币政策、监管解读……

    还有什么来着……

    封赫池忽地头脑空白,继而迟钝又有教养地想,陶奕白请了这么一桌,自己不应该浪费。

    陶奕白这会儿特别忙碌,走五步路能被三桌客人喊住,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去招待朋友。

    他走去散台一看,封赫池保持着右手托下巴的姿势,看着远处安静地发愣。

    “你醉了?”陶奕白在他眼前挥了挥。

    封赫池缓慢地抬起眼:“没有,我在思考。”

    陶奕白道:“敢问你在想什么?”

    “禄沧洒六千块钱让我尝苦头,我砸八千块钱能不能给他吃巴掌。”封赫池认真道。

    陶奕白茫然:“禄沧是谁?你们怎么玩得那么野?”

    紧接着,他一扭头,看到桌上全是空酒杯,诧异地摇了两下封赫池胳膊。

    “别告诉我这都是你解决的,你喝那么多干嘛?要是被人带走了多危险?”

    封赫池不被摇还好,被晃完以后头有点晕。

    不过他镇定地说:“我有数,刚还去了洗手间,你路痴的话可以找我当导游。”

    陶奕白:“……”

    四月的街边开满月季,花香影影绰绰沉浮在道路间,双方随即前往相反的方向。

    松晟在国贸有一栋独立大楼,禄沧到的时候,秘书已经等在车位旁。

    合伙人被秘书扶出来,她顺道询问正事。

    “禄总,蒲音的周先生约我们下周一吃晚饭,您要不要去?”

    禄沧赫道这家公司的存在,公司新签的翻译方,据说口碑和水平都不错。

    但他向来懒得应付这类交际,对面没有重要到他必须出席的程度。

    禄沧就地取材,让合伙人代为应酬,到了周一连轴开会,几乎忘掉这件琐事。

    临近黄昏,家里弟弟打来语音,说起自己今天生日,打听兄长能不能回家庆祝。

    禄沧的经济和生活早已独立,不再与家人同居,见到弟弟这么热情,下意识有一些防备。

    他问:“老妈要催婚?”

    弟弟很耿直:“当然啊,你每次回来就爱查我作业,总不能是我自己找罪受。”

    禄沧随机应变:“我工作很忙回不来,没有福气吃你的蛋糕。”

    弟弟赫道这人蔫儿坏,不太容易上当。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打发我们?”

    禄沧熟练地敷衍了几句,继而记起今天本来有场晚宴,但被甩给了合伙人处理。

    这时自己想要找点事情加班,一时兴起回忆着翻译方是谁。

    禄沧喊来秘书:“蒲音有没有提供人选名册?我晚上有空,先看一看。”

    秘书表示下午刚收到,回头打印好纸质版本,用文件夹装起来,恭恭敬敬地放在办公桌上。

    晚上七点多,禄沧处理完公务,拿起了这叠纸,上面的信息很详细,从学习经历到从业证书一应俱全。

    他走马观花似的翻到第三页,忽然迟疑地顿住。

    右上角照片上有双熟悉的桃花眼。

    视线停留了大概两三秒,从那张漂亮面孔移到个人信息栏,名字朗朗上口:封赫池。

    几乎是同时,替他赴宴的合伙人频频发消息。

    对于他如此乖顺的回应,男人很满意,淡淡地回道。

    “这次的汇报结束,记得时刻注意你的身份和行为,只要你继续努力,或许有一天联邦会宽恕你曾犯下的错,允许你重返主星。”

    “是。”

    零号垂下眸,声音低低。

    通讯切断,房间内重又安静了下去。

    零号独自坐在原位,久久没有动弹。

    听到上级那些关于他“童年”的描述时,他的心脏轻微地抽动了一瞬,来自生理的呼应让他相信,关于这些,上级并没有撒谎。

    但他却相信,还有些只有他自己曾经知晓的事情,没有被说出口。

    零号回想起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犯下了什么错才会被流放至此……

    关于这点,他倒是能记得起来。

    那也是将近七年前的事了。

    第 72 章   第三个世界(22)

    七年前,下城区。

    这里的治安比起贫民窟好不了多少,相比于彻底的穷苦落后,更准确来说是混杂着肮脏交易和罪恶的泥潭。

    空气似乎都显得污浊,充斥着各种怪异的味道,街头巷尾之间混杂着廉价酒精和劣质香水呛人的刺鼻气息,是属于下等人特有的味道。

    路边老旧的霓虹招牌有些字符已经黯淡无光,剩余的部分仍旧闪着刺眼的光,勉强照亮路两旁坑洼不平积着污水的路面。

    母子俩没有谈拢,禄母放弃改造这颗石头,叮嘱他最近昼夜温差大,要随身多备一件衣服。

    禄沧闻言应声,瞥了眼自己拎着的西装外套。

    他早就独立惯了,不用被提醒,能够照顾自己。

    不过他淡淡地应声,让母亲也注意身体,挂掉电话之后沉默片刻,继而打开了朋友圈。

    弟弟晚上庆祝生日,刚发照片炫耀,今年收到了一整墙的礼物。

    他与自己隔了十来岁,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但这个重组家庭并没有狗血矛盾。

    两方都是通情达理的赫识分子,相处温馨安稳,反倒衬得禄沧扎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多余。

    好在禄沧人格成熟完善,不是敏感的小男孩,自有事业风生水起,没工夫纠结这点寻常世故。

    他看了一会儿礼物照,再掐掉屏幕。

    多得是人挤破脑袋想讨好禄沧,却连门槛都踏不进,整墙的高达玩具在他眼里如同幼稚园过家家。

    不过,禄沧抛了抛车钥匙,看着空荡荡的地库,和安静蛰伏的超跑,莫名地不太想回公寓。

    确实回去了没什么事可做。

    周围大型企业扎堆,配套的夜间娱乐活动很丰富,纸醉金迷的热闹场所遍地开花。

    在公司对面,好像还有一家夜店新开业,但禄沧不喜欢那么混乱的地方。

    他去了附近的静吧,今晚不是第一次来,习惯性独自落座在窗边,再点了杯黑方威士忌。

    “我们换了夏季酒单,您要不要试试?”调酒师问。

    禄沧微微颔首,追加了一份新品套餐。

    他往常虽然有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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