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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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门上,他踉跄了两步差点栽倒,眼前登时泛起了白光。

    “谁!谁敢打扰处刑!当心我告诉零号大人……”

    虽然看不清东西,狱警还是愤怒地怒吼出声,剩下的话没有出口,却被来人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告诉我什么?”

    冰冷刺骨的声音,狱警登时如坠深渊。

    第 75 章   第三个世界(25)

    壁灯昏暗的光线将来人扭曲变形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看起来分外可怖。

    眼前的白光逐渐消散,狱警定睛朝前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零号。

    他此刻的表情比以往还要可怕,冷得仿若显出实质的眼神如冰刀般尖利,缓缓地扫过了眼前的狱警,落在他身后的封赫池身上。

    看到他身上残破的衣物后,零号的眼睛倏地睁大,随后没等狱警反应过来,一双手就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提离了地面。

    棕色的木质书架,灰色的地毯和窗帘,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桌子右侧是一米宽的软床。一以贯之的性冷淡风,和上海的书房一模一样。

    软床上只有一个白色抱枕和一条薄毯,小睡午休还行,晚上过夜怕是会冷。不一会儿,零号抱了一床厚被子过来,被子上面叠着床单和枕头。

    眼前这幅画面,让封赫池想起很久以前,晚上零号在书房加班,他耍赖脱了鞋往软榻上一躺,零号不得已去帮他拿厚被子的场景。

    “帮忙拿一下。”男人走到他面前,示意他接一下被子。“随便你。”

    好大方的三个字。

    封赫池望着零号远去的背影,差点笑出声。

    要知道,以往和零号相处的时候,零号最常说的是三个字是“不可以”。

    民间有句谚语:“盆碎不全,后世艰难”,摔盆不碎是妥妥的不祥之兆,在场的族人面色骤变。

    [真晦气!往后日子还过不过,这不是给家里招灾吗!]

    [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这点力气都没有?]

    [你们家娃娃不顶事,光考满分有什么用,遇事撑不起来,白瞎。]

    出面指责的有上了岁数的叔爷爷,有一把年纪的姑奶奶,还有村里看热闹的碎嘴子。摔盆若没有摔碎,是不能再摔第二遍的,须得由抬棺的长辈踩碎。

    完整的盆很快被踩了个稀巴烂,封赫池噙着泪,下意识去看王月英,却见王月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隐隐有责备。

    封赫池的眼泪瞬间就涌出眼眶。

    恰在此时,肩上落下来一只轻柔的大手,高大儒雅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站出来,虚虚地将他揽进怀里,用柔软的纸巾揩去他眼角的水花。

    鼻尖飘来好闻的乌木沉香,淡淡的,有一丝熟悉,封赫池抬头去看,是去年经常来家里吃饭的闻叔叔,大城市来的,和方建国关系很好。

    格林童话里说,每一个小孩都有属于自己的大天使,大天使会在你最艰难的时刻,踏着七彩祥云前来拯救你。

    这一刻,封赫池相信了童话的真实性。他听见他的大天使温柔不失威严地对众人发话,“孩子还小,大家多体谅些。”

    零号说话一贯有份量。不止因为零号曾驻扎松阳给村民治疗过传染病,还因为零号身后陪同着的县领导——

    松阳最大的茶园是闻家投资的,是当地的纳税大户,每年给县里带来大额产业分红,在场不少人就在茶园里打工。

    之后零号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方建国入土为安。他记得零号掌心的温度,暖暖的,好像暴雪过后冲破天际的第一缕阳光。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回程的路上,走到村头一家面馆门口,零号停住脚步,低下头来问他。

    闻叔叔肯定是看到了他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因为他不爱吃灶台煮出来的大锅饭,也不爱吃白腻腻的猪头肉。

    封赫池摸了摸肚子,肚子很瘪,却没有胃口。他抿了抿唇,指着面馆旁边的小卖铺,用沙哑的嗓子说:“我想吃泡泡糖。”

    要橙子味的,大大牌泡泡糖。

    零号带他吃了面,给他买下小卖铺里所有的橙子味泡泡糖,足足有五十几块,够嚼好多好多天。

    然后他看着零号和县里的领导一起上了小轿车。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零号一脚踏进车门之前,用尽全力跑过去,扑进零号怀里,眼泪再一次喷涌而出。

    如果有件事一定要解释,他只想解释给零号听。

    “闻叔叔我不是没有力气!也不是故意不摔破瓦盆我只是只是不想爸爸离开”

    瓦盆不破,魂魄不散,爸爸就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

    是人还是鬼,又有什么关系呢?沈温瑜放豪言,“那我就给他戴绿帽子。”

    嗞……

    知了发出平缓而持续的高频白噪音。

    禄沧有些纠结,辛斯羽又没戴过帽子,沈温瑜至少要先给他戴上帽子,才能换成绿色的。

    但他察觉出还是不说为妙。

    沈温瑜心情不太好,挥挥手,“你快进去睡觉。”

    转身调头要走,禄沧叫住他,沈温瑜不耐烦皱起眉头,“一天到晚说谢谢,你烦不烦?”

    禄沧指指沈温瑜身下的小电驴,“你说有车的时候,我真以为你有车。”

    沈温瑜愣了好半晌,意识到禄沧在打趣他,“滚呀,比你的共享单车好多了!”

    禄沧已经小跑着进了蒲公英。

    天很暗,茂密的植被在夜晚是一团团的黑色,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跑到空地上,回头冲他挥挥手。

    沈温瑜拧开小电驴,发出开心的笑声。

    禄沧轻轻推开门,不大的房间带着好闻的温暖的味道,宁翼的睡姿较出门前发生变化,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背心掀起来,露出软绵绵的肚子。

    就连睡觉也皱着眉头。

    禄沧在店里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躺进去,又将宁翼抱进怀里,大约他的皮肤很凉很舒服,宁翼瞬间搂住禄沧。

    起风了,树影映在窗帘上不断晃动。

    禄沧借着昏暗的光线抚平宁翼的眉头。

    破旧的小狗歪在宁翼的枕边,禄沧盯了片刻,伸手拍打了几下,搂着宁翼睡过去。

    打烊后的MuClub不像灯火通明时那般富丽堂皇。没有人类施加的作用,只是一栋充满颓废气息的建筑物。

    封赫池沉默地坐在包间里,看着灯光一层层熄灭。

    桌上摆满酒瓶。

    一杯接一杯。

    一瓶接一瓶。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那句话从脑海里彻底删除。

    “只是同学关系,我们又不熟。”

    因为不熟,所以不向他寻求帮助。

    因为不熟,后面做的事才一件比一件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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