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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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池颜控发作,感觉自己没亏。

    就是喝醉了视野模糊,感官刺激也被抑制,好多方面确实都是迷迷糊糊。

    包括Alfred的活到底烂不烂,封赫池其实不太清楚,当面全在胡说八道。

    凌晨五点多,从混沌的梦里醒来,再也没有困意了,封赫池揉揉脑袋,身体柔韧地蜷缩起来,在衣柜里抱成一团。

    便签上写着Alfred的手机号码,被封赫池随手放在床头,离衣柜不过两三步,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可封赫池没有联系的意思,记仇地嘀咕起Alfred嘴巴很讨厌。

    那点乐趣和好感仅限于在心里徘徊,让他放下矜持去主动,对面想都别想。

    他窝在一方角落,体内翻涌的潮热慢慢冷却。

    接着补了一个回笼觉,这次的内容健康绿色,封赫池睡到八点半,保洁固定上门来打扫。

    走进屋的时候,封赫池已经在餐厅喝牛奶,保洁看到高挑秀丽的青年,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

    “我儿子像你一样就好啦,从读书到工作,样样都顶尖,大人从没有操过心吧?”保洁道。

    她再抱怨:“我家小孩子周末半夜不睡觉,白天在床里赖到下午,半点都不正常。”

    封赫池开解:“我一样很贪睡,他在学校累了当然要多休息,不影响成绩就好。”

    保洁笑着说:“英语考了28,还敢在梦想墙上写剑桥呢,拿着地图也找不到教学楼,我跟他说我有个雇主是高材生,人家能讲三国语言。”

    封赫池眼角弯弯:“我要靠它养家糊口,怎么能拿来比?”

    现在教育环境很卷,大人们绞尽脑汁各显神通,学生们被寄予厚重希望,上上下下绷紧一根弦。

    与旁观者说起时,当母亲的难免长呼短叹,不自觉地倒苦水。

    封赫池在工作场合个性鲜明,往往掌控着步调,此刻却是个温柔耐心的倾听者。

    保洁擦拭着大理石桌面,忽道:“哎呀,小封你上周生病了?”

    封赫池下意识地说:“没有啊。”推搡零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耸着斜肩,佝偻着背,面相阴郁,跟木讷的零号一对比,简直像在泥地里扑腾的穷凶鬼,而狼狈的零号却干净得像在发光。

    那双冒着精光的三角眼在看见陆地游艇式的SUV后快速变色,缩着脖子转身便要走。

    “你再动一步试试?”曹文生嚣张叫到,把纨绔富二代的刻板印象演绎到极致。

    那人怏怏转身,恶狠狠扫过零号,露出讨好的笑容,“闹着玩呢,实在不好意思,您看这也没撞到,要不算呢?”

    曹文生趴在窗口冷笑,“闹着玩?不是碰瓷?”

    身侧传来关门的动静,曹文生心中微动,他总觉得封赫池跟闷包子间有点问题。

    这不,人一受委屈封赫池就下了车。

    一路开过来车速降到三十码,陆地游艇从未这般委屈过,但曹文生也看清路边发生的冲突,这个猥琐男分明看见车后才出手推人。

    这种地方不至于出什么严重交通事故。

    但用心实在险恶,没什么正义感的曹文生也火冒三丈。

    他推开车门走下来,一脸不会善罢甘休,“我怎么瞧着就是碰瓷呢?你们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就去派出所,这车装着高清记录仪。”

    那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里最常见的就是面包车,哪里料到会来一辆豪车。

    蒋亮并非专门堵零号。

    零号两年前回来,蒋亮总共只见过人五次。

    曾经被左邻右舍赞誉的尖子生如今沦落到打零工为生,据说还未婚搞出个孩子,蒋亮压抑已久的怨怼总算松快些。

    每一次都抓住时机冷嘲热讽。

    现在他可不担心再跳出个什么天之骄子护着零号。

    但零号每次沉默到木讷的反应又让蒋亮觉得无趣,心中的怨恨犹如覆盖着岩层的火山,迟迟得不到宣泄。

    至于今天为什么动手?

    青山区要纳入城市改造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左右邻居算了算,若是分房,每户能拿到三套一百平左右的房子,若是分钱,不低于五百万。

    蒋亮家一共五口人,父母,他和弟弟弟媳。

    按照父母的意思,一家人平分,蒋亮只占五分之一,换成房子他连一套完整的产权都得不到,而弟弟因为已经结婚,就能得到完整的一套房。

    凭什么弟媳这种外人也要占一份?

    父母说他若是找到结婚对象也能多分一点。

    自此,蒋亮的脸色就没好过。

    曾经,在蒋亮考上市前三的公立高中时,他也是父母炫耀偏爱的对象,而弟弟只是他的跟屁虫。

    但是进入学校后,蒋亮很快发现他那刚过线的成绩只是一众优等生的陪练,不仅如此,许多同学的家境都比他好,等到高一下学期,无论怎么努力还是吊车尾后,蒋亮彻底放飞自我。

    但他始终在一个人面前有着匪夷所思的优越感。特别当对方成绩越来越优异,这种奇怪的优越感不降反升。

    那人就是零号。

    蒋亮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知晓零号身世的人。

    一名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的孤儿。

    他盯上零号。

    带着同样不思进取的少数同学,在学校每个旮旯角围追堵截零号,直到封赫池一脚狠狠踹在肚子上。

    他想不明白众星捧月的封赫池为什么会袒护一个赫种。

    但他记得封赫池揽着零号笑的样子,很温和很漫不经心,仿佛说着天气那般,凝视他的眼神却像看着地沟里的老鼠,“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事好好说,为什么要像小朋友一样推来推去。”

    多么平和无害的语气。

    他好像只是拦开同学打闹的和事佬。

    封赫池在他肚子上留下的脚印很快消除,但疼痛却像附骨之疽伴随蒋亮好几个月,蒋亮不敢告诉老师和家长,毕竟零号是老师们的关注对象,封赫池也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人,本以为这件事就这般过去,直到蒋亮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他在女人嘲笑的目光下惊觉封赫池那一脚的威力旷日持久。

    蒋亮对封赫池的畏惧和对零号的怨恨也一同渗到骨缝里。之后他们不再推搡围堵零号,只在零号路过时阴阳怪气。

    即便如此也做得小心翼翼。

    但让人意外的,零号并未跑去找封赫池告状。

    高考后,想算账的蒋亮失去零号的踪迹,他以为零号考上大学彻底离开蒲公英。

    谁知曾经备受称赞的好孩子居然堕落到连大学都没读完。

    这次遇上前,蒋亮刚与家人大吵一架,父母作出退让,蒋亮若能将自建房加盖一层,拆迁时三家平分。

    得偿所愿的蒋亮拦住零号,询问蒲公英若是搬迁,高院长会得到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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